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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叶海
发表于 2016-11-21 22:20:21
那年我还是十六岁,她们都比我大。 / h: |; E$ L# D5 C- ^9 V* Z, x
8 W- b. y% D% J# {3 t: i 我的两个表姐,加上她们的好朋友若姗,也真讨厌,就像把我当作一件实验品。
( Q3 s" E" w) o1 b* j% m" F0 r* U6 [: b& m) e# C7 u* T
那天又来了,两个表姐按住我,把我弄得杀猪般叫。她们是要为我挤脸上的暗疮。我总是上当的。脸上长了一颗暗疮,当然想除掉,就要求她们为我挤。其实这本是她们的主意。也许她们都是不知道这东西是不挤掉好过挤掉的。总之她们挤出了味道来,总是会发现许多颗其他的,挤了又挤,总之挤不完。我也不知她们是不是无中生有,但我又不想脸上有那麽多暗疮,明知受苦都是要求她们挤。这天又来了。
3 s( d L) N6 ?0 P8 z& c1 y( J# h+ a& o: ^5 \) ?/ O, d
若姗走进来,看着觉得好笑。 $ P" ^0 q: X& Y
6 z3 ~/ G8 a$ Y2 l7 K 我叫道:「若姗,救命!」若姗说:「这是好事呀,你们留一颗给我挤!」「不要搞,」我叫道,「够了!」但若姗祗是开玩笑。她走过来制止:「好了!太熟的可以挤,生的很痛,让我来看看!」她把两个表姐劝开,为我细细检验一下,说:「也够了,来,你来,让我替你搽一些东西!」她带我进她的房间,找出一盅面霜为我搽上。她的弄我又觉得很舒服,原来她不是那麽讨厌的。连刚才的痛也止了。我觉得我需要她的帮助,但此时不行,有两头母老虎在视眈眈,我晚上再去找她。
$ J }! l9 }+ i0 F$ `9 S, R% ?. r3 ?' d' v/ n; j
那时两个表姐都出去了,那才是安全的。
8 c4 t9 e' i4 W. F6 q* p- b" L( K- X* g- P& ?# z
我走入若姗的房间。
- ^/ x9 o* v8 i, j- P; W0 z9 o9 z1 ~
她正在对镜整着脸上的什麽。她连忙把晨褛的领子拉合。她说:「你不懂得敲门吗?」我连忙道歉说:「对不起!」我退出去,把门关上,在外面敲门。 ) |/ n% h0 w( {! S
9 l+ ?5 W1 i- p- |( Q/ A 她笑起来道:「别闹了,进来吧!」我再进去,她说:「有什麽事吗?」我指指背上说:「这里还有一颗,我怕她们虐待我--你可不可以替我搽一些那个?」她说:「有女人按着你不好吗?」我说:「痛就不好!」她看了我一阵,说:「你真是你小孩子!让我看看吧!」我把T恤拉起来,她却不看,她说:「伏在床上吧!」我说:「用不着,站着也可以了!」她说:「怎麽,你怕逃不掉吗?」「不是,」我说,「我是--是怕弄脏你的床!」「别傻吧,」她说,「脱了这件衣服躺下来!」我只好照办,我对她较有信心,我相信她不会弄痛我。
1 u& o& g8 \* ^% w9 S1 s
2 b, r, a: x+ |5 h3 } 她坐在我的身边轻摸我的背,摸下来已经很舒服了,跟着她说:「呀,妙极了,我可以大展身手了!「哗--」她这样一叫,使我的脊骨一阵酸,我连忙跳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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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x# \$ i! |' y- }3 I" P% {) E 她笑:「怎麽了?这样没胆?我跟你开玩笑吧了…来,我替你弄!」她拍拍床,她就像驯兽师,我又服从而伏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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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B. c* H/ m- f% Y* R 这一次她不与我开玩笑,为我认真地弄。 ) P( \$ w+ X% |( L
* V# m! ^; N6 \& u% h, ~# e 她果然弄得真舒服。後来她说:「这里弄好了,不要再搅,明白吗?唔,这边还有些,让我看看!」她的手在我的背上摸了又摸,我渐渐明白舒服是她的手,那麽软又那麽滑。我自己的手又粗又硬,怎麽摸都不会那麽舒服。 - @7 i: f& t7 e$ l
9 p# K. D3 B) t7 v2 O$ |. l" d9 K 她又说:「当你有了女朋友,就不必求无了!」我说:「她会不会好像表姐们虐待我?」她笑起来:「怎知道?又没有看过这个人!」我说:「可惜我没有女朋友!」她说:「这又不是不好,没有就没有烦恼!」我说:「假如我有女朋友,我希望像你了,你对我真好!」「是吗?」她说,「难得有人欣赏。但假如你有女朋友,你也会为她作同样的服务吗?」「这个--」我一时回答不出来。 % q! x# K! `4 t: Y) t1 v
2 B2 z# ~& v, ^4 _$ B 「看!」她说,「你们男人总是那麽自私!」「不是呀!」我说,「我是从未想过这事。现在想想,又没有计麽理由不可以,朋友不是单方面的!」「那麽你来试试为我服务,」她说,「看看你又干得好不好?」我说:「我不会呀!」她说:「不学怎麽会呢?起来吧!」我爬起身来,她却已在我的旁边伏了下去。我讶异地看到那件晨褛已褪到了腰间,下面原来什麽都没有穿! $ K1 I. S. c. {6 h" F" g7 g1 [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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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立即就有了奇异的反应,阳具轰然而硬。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,也不知道会有,因为我从未见过裸体的女人。我说:「你真美丽!」女人的身体真是上帝的杰作,「美丽」是最恰当的形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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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], q7 M* I3 V9 [. W' {( w 她笑道:「我没有叫你批评,我叫你服务呀!」我说:「我是说,你的皮肤一点瑕疵都没有,怎会有什麽暗疮?」我说着,一面在奇怪她的正面又是什麽样子?她是伏着,所以看不到正面,但她已褪下了晨褛,一转过来的话……她说:「你找呀,怎会没有瑕疵?」我的心跳得很厉害,硬挺的阳具也在一跳一跳的。我轻轻摸,低头细看,是有点瑕疵的,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是没有瑕疵的。她有几粒小小的墨粒,背脊中间有细细的毛,那里的毛比较粗,但大致来说算是没有瑕疵的了。她的皮肤又是那麽白。 . L; l/ X A; v( p
3 A$ \; Z. f! l. ~0 \0 \% q 我说:「暗疮就真没有!」她说:「再找别的地方!」我说:「别的地方遮住…」她说:「拉开呀,不拉开怎麽看得到?」我拉开那晨褛的下截,它既已不穿在她的手臂上,就等於盖在那里而已,一拉就?滑到了地下。 7 F E. t8 \8 {2 h! p( ?+ e. Q
* _) n% P4 B0 S, D* g3 q 她在这下面原来还穿着一条腥红色的透明三角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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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继续细视这未见过的部份,仍是没有暗疮。我望进三角裤内,可以看到股沟,再下去是半个阴户,是有些地方颜色暗得多,但那不是暗疮。 & J; g$ M. i*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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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面情不自禁轻抚着她那滑不留手的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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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[) [$ E! ~; b6 ^5 I* ` 她低声说:「这真舒服!」我的头低下去,脸贴在她的背上。我不明白为什麽我会这样做,也许这是自然的反应,就是贴近。 & O7 u& F, _3 _0 v0 Y4 i9 V
; t0 S9 J" E9 J- d- K! y 她说「你在干什麽?」我不懂得回答,但她的语气温柔,不是反感的拍责,因此我不恐惧,我只是不懂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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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u& x/ v" o5 e% o 她又问:「你是不是想要我?」我又是不懂得回答,因为我也不能肯定「要」是什麽意思。我是想做一些事情,但我仍不清楚我想做的是什麽。 6 M9 Y1 m9 d5 i2 B
# `3 U" L% t) q* T
她说:「你去把灯熄了吧,先把门关上,你用不着担心,她们去派对,可能要天亮才回来!」我是在这里寄住的,来这里渡暑假,这里祗有她们三人住,还多出一间房间,正好让我住。她们女孩子的事不全对我讲,现在若姗这样对我讲,我就放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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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起身去关了门,也扳了门边的灯掣,一面想着在黑暗中怎麽办。但扳了掣才知道只是熄了头上的大灯,还有梳我粧台的灯发出着柔和的光线,那更令我效心。 ) e' t" [8 u5 J' U- s" J* l
& p8 A0 @* c, [+ C 我再转过来却呆住了。 " k; K# h, ~# V
, d) ]1 c% h+ K) }, h 原来她已经翻转了过来,仰躺在床上。她的身上当然没有什麽盖住了。她一踢,把晨褛完全踢到了地板上。这样一动时,两个乳峰也震了一阵。乳房露出来真是美极了,好像两只玉笋,有淡红珊瑚色的尖端。 3 J* d2 I7 k$ K1 r. }' u5 Q
$ L$ u! e; v- N, M* ] 她说:「过来呀!」我好像机械人似的走过去。这时我的阳具又硬又胀,裤子似乎变得太窄太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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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t* _+ d' O" l, M! N B 我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麽,她叫我坐下,我就坐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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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我说:「现在你想怎样呢?」我的心很乱,我想做很多事情,但我没法出声。 8 P1 _2 W" L8 _1 F |% i
1 S8 R# ^+ N# X( p! r; @ 她轻摸我的脸:「你连知都不知吗?」我这才能说得出话,也是颤着声音,我说:「我是知一些,但不敢!」谁不知道一点这事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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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要害怕,」她说,「你想什麽我都准!」我这时没有想要什麽。她比我大许多,二十三岁了,各方面条件都不配合,她这样做一定有原因,但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个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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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P6 \( R4 X3 I- o 我伸手试探一下,摸摸那优美的乳峰。她震了一震,叹息着说:「这里可以,但不要太大力!」我轻轻摸,柔软得真可爱,而她呻吟着说:「这真舒服!」这样也不禁止,我就大胆起来了。事实上一触过了之後我也很难再自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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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开始看她的全身,满足我的好奇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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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N$ j$ g2 h! J* L 她不是那麽高大,但原来值得看的也方很多,最特别的是她的腋下,有两块灰色的阴影,有点像男人刮胡子的下颔,我猜她是颇多腋毛而跟潮流剃去了。
2 y' F6 J3 m p9 W# Z) _: `$ N; W
9 X# k& y- Z2 L* B( u 我再看她的身体的中段,有那红色的三角裤遮住,我看见那一大片三角形的阴毛,但三角裤的尖端处的布料是双层的,刚好遮住了她的阴户。 1 R9 p8 p" z6 p) r
! @3 M9 y+ X+ m2 A3 z; ~* B8 R 我大胆提议:「可以把这个脱去吗?」她说:「你为我脱吧!」我大喜为她脱,我看见那小巧的洞了,就在一条瘀色的脊下面。 ( v7 t; A0 t& s: h4 Y: q
5 a0 o1 \- q- Q" X! y# ] 而同一时问,她的手也灵巧地把我的裤子脱去,我们便都变成全裸了,我的硬挺的阳具给释放了出来,一弹一弹的。 ; X9 ^4 _& k% Z" K. t
5 l: S6 z, ?, i8 ]8 B 我不由自主伸手去摸她的阴户,这也是最重要的地方。 # G& s- w9 u" H; d8 l+ H1 Y
9 l, G0 F) T% x y' m4 j
她引导我的手,教我用食指摸她的阴核,一面说:「摸这里,要很轻很轻!」我照办,而同时她的一只手就握住了我的阳具,轻轻捋着,用我的半皮摩擦我的龟头。 * H* ^! P5 I: q4 ]
6 ^ O6 g( w8 z- t" h" E
我舒服得想死,而我本能地想射精,想插进她的阴户里面射。我相信她也是想的,因为我摸得她正在低声呻吟,而她的阴核也越来越黏湿。但由於我没有经验,我在奇怪我的阳具那麽粗大,怎插得进她那个那麽小的洞。 * ~4 s+ W3 `! {5 z" O9 Q# `
9 Y0 S/ r* A- k; I8 O 就在这时,我却听见她梦呓似的说:「这麽粗,这麽长,这麽硬!」我有点吃惊地说:「这是不好的吗?」「不,」她幽幽地说,「粗长硬插得我舒服呀!来,插进来吧!」她扶我到她的身上,扶我插入她的阴户那个小洞。真是奇迹,我那偌大的阳具竟然一插就全进去了。她的阴户黏湿而弹性地包藏着我,那快感又比她的手高了许多度。这还不是仙境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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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想动,但又不知如何动法可以再增加我的快感。她扶着我的盘骨,指导道:「一出一入地插吧,要多快就多快!」这到底是本能之事,一点就明,我飞快地抽插起来,她发出着哭泣似的呻吟声。我以前对这事的想像并不多,我也听到的不多,所以我没有想到,原来女人存这麽可爱的地方,尤其是表姐们不是拿我开玩笑就是虐待我,她们对我在女人身上的印象更没有什麽帮助。 & V5 t- A, T% d
" l9 f1 Z4 c( x 插着插着,我觉得我越来越强了,有时我以为我是在虐待若姗,因为她的声音和表情与痛苦实在没有什麽大分别,但是她又没有推开我,而且有时把我抱得那麽紧,我就知道她不是痛苦。我应该算是在为她服务了,因为我做这事情动得那麽多,她却不大需要动。
+ i3 Z* g$ C9 o) u2 L( j) u+ M4 [+ {1 l
我祗是亡命地向前冲,也不知道再下去会怎样。但原来我是不可以永远如母此的,忽然之间金光闪耀似的爆炸,心甜得就像要裂开来似的,我知道我在射精。那感觉就像上一次梦遗,不过快感何止多了十倍。
# L" _ i6 R$ R% ~/ T8 k: Z
$ ?" f# [3 t1 A. b3 { 我再作了两次垂死的冲刺,便停下来,阳具深深地埋在她的阴户里。我喘气得很厉害。 g& n: b d8 U6 X& u2 o' U
/ G9 c2 H. F7 V) {% L, Q+ _+ y. q 她把我抱得紧紧,也是在喘气。 ! U* D& B- M5 ^# T9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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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之後还要好一阵我们才是真正松弛下来。 ' r; J7 M" _; S+ O$ S/ k# l1 T
: ?" f& }$ g4 N" ] i
我以为过了很久,其实并不是那麽久。 . K2 y' I1 P1 |& s3 ?% [; T
9 r5 k( i3 b) f+ W# ?4 I3 a 她又轻轻摸我的脸,坐了起来,问道:「这样好不好?」「好极了,」我说,「我真想不到!」这时我又有新的观赏角度,因为她是坐了起来。此前她一直是躺着,原来躺着时乳房是会显得较小的,坐了起来才知道是大得多。
4 }5 |! J! _" S% | k
, Q: o; ?/ j5 g; u- C' i0 d 我很贪婪地伸出手去把玩。
% e' F+ L4 C3 T1 Z" q8 C! l0 Q9 j9 @
$ B2 q; U) N) C* q 她也不反对,祗是轻摸我的脸。
' [/ v u4 l3 }3 x! M2 G' R5 W6 \/ U5 {* U- a9 u8 D1 t
我的阳具在射精之後本已瘫软和萎缩,但手有所触和眼有所见,又胀硬起来了,尤其看到有少许我的精液正从她的阴户那个小洞里反流出来。於是我又爬起身,她则躺了下来。这时我已驾轻就熟了,知道应该怎样做,虽然我还是需要她扶一扶。 6 Q: J9 m% C3 z( q+ _# G, c
- q9 c3 P: F! v" N3 j! o
然後我便长驱直进,直插到尽头,然後就是拼命抽送。 0 o+ J: r) I+ {' W
% D. q4 u& X: ~# Z7 @9 T2 M# _ 她的反应仍是很热烈,也很热情地与我合作到风暴平息。之後她长叹一声说:「人你是不是很喜欢我?」「是,」我说,「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吗?」她又摸我的脸说:「别这样傻吧,我们祗是一起过这个暑假,我们都得到一些享受,也不要让你的表姐们知道。我们谁都不欠谁好不好?」我一时伤感地沉默,这样讲,这暑假就太短了。好的东西不能长久地保存住,那实在可惜。 5 O& _- Q7 S, O% S, w
+ q2 |; }) f5 p* S6 [ 她又拥住我对细细解释,说我们是不可能的,一切条件都不合适,我也不能不同意。也许她早些声明更好,不然的话,将来忽然把我甩掉,才真令我伤心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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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A% Q( S! U% o) [7 r w 我们再依恋了好一阵,她便叫我回房去。 ( T# v6 c9 L1 u+ _
' b+ Z1 E j) L; L1 |8 a
第二天我再见到表姐们,她们完全看不出来。她们又要捉住我挤我的暗疮,我就无论如何都不肯了,要弄我也留给若姗弄。而且她们是女人,肌肤相触就不大好;此时我对女人已有不同的看法。 3 H/ y9 q! R5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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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晚上,两个表姐又出去,这一次她们是讲明了要去一个露营野火会,後天才回来。事实上她们力邀我与若姗参加我们都不肯。她们都说我们怪,但是没有把我们联想在一起。 0 X2 i/ x) g3 S/ z! E
4 z# d* b1 d; L% S, @" } 我不去是因为我觉得我又有机会与若姗一起,但我也要希望若姗不去。若姗也不去,显然是为了我。
7 m/ G% B( d4 c" H% t& }8 t0 X: ~% @
她们下午出去了,我还是要忍到晚间才能到芳姗的房间去,因为两个老仪仆人还未睡就不大方便。 9 d1 G2 `9 |8 H I% [
9 t. [3 _# C7 F9 h" e9 \ 若姗看见我来就笑,我抱住她她也抱住我。这一次她提议与我一起洗澡。
2 _/ p# q: j8 o/ ]5 \
7 ~1 j+ F2 ?: I C" b s; t 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,这过程中的看和触都是另有风味,很难形容,不知道如何分清楚,总之到了床上之後就又不同了。在洗澡时并不需要那麽用力,但到了床上就是一步比一步用力,那是说,抱和吻都很用力,而插入了之後就更加用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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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t( C4 f# t' y 我也不知道我射精了多少次,好像要补回以住错过了的次数,也许是把将来的次教也用掉了一些。直至她也受不住而要求饶了。我射的精多到大量从她的阴户反流出来。 4 s) O' J( O& H" y
9 q3 @+ L0 L( t; `' ^ L$ V# h- Q
我们都乏力地沉入了梦乡。 4 L7 n l$ n; R0 I# H: L, @' c
3 [1 t. ~, _2 P: h! C8 a 我亦有机会与她一起睡到天明。 : d4 @* M$ C# g/ s3 @/ U
; t# q0 _- l" U; } m# ~ 天亮时,我发觉我们睡得颠倒了,我的脸就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,正对着她的阴户。在早晨的天然光线下我看得很清楚,那阴户毫无美感,但又非常吸引,我几乎吻上去,但结果我是耸身而上,未问准她就一插而入。
+ c" _+ m. l4 ~# t a$ K0 G0 w$ @% f4 T5 Y; H& o' e) l
这一插使她醒来了,她「呀」的一声,但我已入尽了。 7 U/ J3 m3 Z |1 G/ b
1 t6 C! r# k F" V: P; u 她也果然没有不准。她想说什麽都被她的呻吟声压倒了。这时我的精液已不满,我可以很长时间抽送,直至我已射了精。
) M$ p5 L& C9 h2 x- \3 i- x7 V( r0 Z
她说:「你弄死我了,我又想睡了!」但她不能睡,因为我要回到自己的房间。我还是要偷偷摸摸回去,先要她出去看过,看到仆人不在厅中我才出去。我立即回房,我们不想仆人们知道,她们不是能守秘密的人,她们是会讲出去的。
* j, H) o, g" C# M0 r. v
0 c6 j4 |5 u, y1 b- L8 w8 o 我回房後睡了一整个白天。射精太多,实在令我非常之疲倦,那天晚上虽然仍有机会,我也没有再去。若姗也说不好,是她先说的,她说应该停一停,她也很疲倦。
9 ]" Z$ S q. Z* `$ J& {1 y
4 D9 x* o) c% O 再第二天,表姐她们又已经回未了。
# f. _8 ], S8 v" l4 m) B3 @" G, c- u; g
7 j# Z( l; i0 X% e4 g X 她们回来时若姗却已出来了。那时我已回到我的房里躺着。我与若姗有了关系︿乙後,就变成不敢与她同时在表姐们面前出现,怕秘密给她们看出来。我们不一起出现,神色上就容易掩饰。
4 K7 U! E' Z6 A. D- J2 w* W' B9 Q: H7 f0 r! j+ }9 h9 x& H
我在房中,却听见她们在谈话。也是我刻意去听的。我就是想听。
: W! S# g+ z5 S$ {7 V" Q+ F
' T' c* j# D* K F f2 \8 L 我听见表姐们在讨论若姗。她们说若姗容光世焕发,一定是爱情顺利了。我听着也觉得光荣,难道我对若姗真有那麽大的影响?不过听下去我又觉得不大妥了。 z$ Y8 k" ]1 O b8 S1 w% u
+ m8 l; n1 `6 V9 k; H! } 半夜,我又跑到若姗的房间去。 1 ]9 }9 X# `. H" g) F0 s
* ?, ]2 T+ T0 H! J) u 她低声说:「你又来了?不过--你把门锁好!」我把门锁好了,在她身边坐下。
$ o) O; m7 U0 w4 L& {5 ? p
; `% q( r7 I2 d8 a. g2 {; v 她说:「要不要我亮灯?」我说:「不好了,我祗是想跟你谈谈。她们说你爱情顺利,那似乎不是指我?」她说:「是没有人!」「是有一个人的,」我说,「听她们的口气,她们是指英一个男人的,却不是指我,因为她们不知道我和你的事!」她说:「那个人已经不存在了!」我说:「那个人是谁?」她说:「已经不存在了,给我赶走了,这人对我不好!」我说:「这样才轮到我吗?」她轻抚我的脸,低声笑起来:「你是在吃醋吗?」我说:「你祗是在利用我!」她说:「你为什麽觉得我是这样呢?」「这种事,」我说,「电视剧都有啦!你失恋,你找个人报复!」她样不生气,她仍抚着我的脸说:「报复的人,表情是很丑恶的,你的表姐们说我容光焕发,那即是说我开心,这不是我讲的,人家都看得出来。那人说会再追求我,她们以为我因此而开心,但我不会再接受那人的,我是因为有了你而觉得开心!」「是真的吗?」我问。 9 Y K& v, ~( P: a+ N, d% A0 S
; L8 L& S: n/ C! n6 B; g, A# \1 d 她说:「她们祗知道那人求我复合,就以为我因此而开心,却不知道我不打算接受。也许我和你的事是一种报复,但不是你心目中那种报复。有人令我不开心,我觉得应该无条件给另一个人开心,这样我自己也开心。你和我好,你开不开心?」我又不能不承认,我点点头。
6 ~9 b6 }) B, F2 Q8 E. w7 e" ?2 t/ c( {& z
她说:「我不是要伤你的心,我也不会,我早己对你讲明我们过完这个暑假就分开了,我并不是打算忽然丢下你表掉;那才是报复。」我抱着她:「我会给你补回,别人令你不开心,我要令你开心!」「不要做别人的事,」她说,「做你自己的事。现在再爱我吧!」她温柔地吻我。
2 C- d; F' f2 u* {7 |# Y9 F' f! U+ B, Y" f1 F) P7 ~+ B* x; ^
我也尽量温柔地吻她。过了一回,她亮了床头灯说:「我们脱衣服吧!」我们各自脱下衣服。她的肉体仍是美得使我心颤动。她握着我极硬的阳具,把玩了一阵,忽然之间,她笑起来说:「我要给你一种新的享受!j她说着就低下头来,衔住了我的龟头。我一时舒服得不知所措,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一招。她的嘴吧又离开一下说:「你要答应不在我的嘴巴里射精,我受不住,会呕吐的!」跟着她的嘴巴又下来,在我的龟头上一套一套的。那舒服真是不可言喻,我想告诉她我没有把握不在她的嘴巴里射精,但又说不出来,怕失去这享受。
" e, i" r1 k5 O) ?8 O
1 S4 h* Z, E! w8 V1 f 但衔了一阵,她放开,说:「我也忍不住了,进来吧!」於是我全条插进去,仍是美妙极了,她已有充份的湿滑,我可以尽情地抽插,直至我一连射了两次精,她也是非常之受用。
# H1 y6 m" x% `6 C8 L) C
6 s* ~! w6 y0 ?1 V; A6 l* G 後来我们停下来休息,喁喁细语。我问她以前是怎样的,她总是不肯讲。其实我并不是多事,我祗是想知道以前是怎样的,就希望现在做得更好。但也许她是讲得对的,我做我的,我不要做别人的事情,我未必比别人做得更好,而别人也许有不及我的地方。事实上,人多不愿意把这种事情的细节讲出来,尤其是女人。 5 C& v+ }) P4 H+ c
* q6 ^: p7 B7 r; H$ W' j. g& s
她说她与我一起很开心。这确是真的,正如她所说,表姐们都能够看出来,就不是假的了。一个心存报复的人是不会开心的。 1 L6 e8 |' S+ [7 \6 T
9 v+ S' a% F- C0 Z9 j) _ 我们这个暑假就这样过完了。最困难的是不让表姐们知道。我们深夜在她的房间,或有时她到我的房间,那是不成问题的,最难的是平时不形於色。而这是用我的方法最好,就是不同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。
. B. N; u7 Q3 A7 l
2 }6 y0 Z5 [, |- h% K0 D 最後欢会了一次之後的第三天,我就离开了。
( p' ?1 c; G6 ^" ]/ O. ~: M* I/ s6 h. A) h7 m3 @
我是很伤感,不想结束这段日子,但是又不能不结束。而我後来就明白,她是讲得对的:我们许多条件都不配合,我与她一起的时候也不是很多话题可以与她谈,只是能够享受肉体的亲近,假如长久下去,相对无言就很不好。事实上如我与她一起走在街上也不大像样。有些人,祗是在某种场合之下适宜在一起若干时间,不能长久。 , X3 g# `( j4 Q8 J9 z6 ~
5 [/ |. i; Y# j' O5 O 这已是多年前的事,现在我已不再长暗疮,但对镜看到留下的少许疤痕,还是会想起我对她的服务,和她对我的服务。" F3 M# {) T9 D!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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