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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flll
发表于 2023-3-30 21:35:21
仅仅接了老同学欧阳群的一个电话,我就决定重返生活过四年的北京。
/ a1 m9 h8 l/ Z8 [6 Y. m3 a欧阳群在电话中告诉我,他们留在北京的22个男女同学中,除了跟我一样还有五个仍是单身贵族外,17个已婚者已经有14个离了婚。
! f5 G: C; J2 [6 ]5 ]3 F: g9 l, V& f“真的?你不是在逗我玩吧?”我对着电话那边的欧阳群高喊。" _- E/ K Z: |: d
“嘿。这有什么奇怪?北京的离婚率就是高呀。而且越是知识阶层,越是富有阶层越高呀。”
' f* `1 |7 }" t( r9 e$ z" \“北京的离婚率再高也不会高到这个比例吧?”2 Y9 |; x8 s6 I, Z
“不信你来看呀。比例高低我可不知道,咱这些同学都离了可是真真切切的。”
6 L3 X# d/ W7 r) D8 t+ o& W“都什么原因离婚呀?”. {4 ~( s& k) K0 I
“什么原因都有,最普遍的理由是性格不和。”
0 m5 r0 A1 K6 s3 C8 H“性格不合?不是性格不合,是性不合吧?”" |, ^6 L1 ?3 c1 R/ C D) f
“呀。对,对对。还是你这爱情专家一语破的。这可真的说到点子上了。”
* T% y. ]0 j$ G" e9 \6 ?8 _5 @别看我现在还是一人吃饱,全家不饿的单身贵族,但我在学校时,在同学们中间,我可是很有名气的“爱情专家”。我自己虽然没有正式谈过恋爱,却给谈恋爱遇着难题的同学没少出主意。尤其是给恋爱受挫的女同学充当导师时,借着“工作”之便,还常常会拣到拥抱、亲吻、抚摸、上床的便宜呢。
, r3 c+ m& Y# F# q( e# R失恋女孩的神经和心理都非常的脆弱,极其痛苦的时候,亟需寻找一个心灵停靠的港湾,哪怕是暂时的休憩都好。我的循循善诱,我的条分缕析,及时的缓解了她们遭受失恋打击的痛苦。她们在感激我的同时,也很想从我这里寻找心理和情感的慰籍。每次和这些失恋的女生亲昵,都不是我这“导师”主动趁人之危下手,而是女生们非常自觉地把自己非常温柔地送进我的怀里。而我,只是作我愿作、我会作、我想作的就可以了。
# B4 T) }4 b @尤其是那些已经跟昔日的男朋友做过爱的女同学,或者出于自己的需要,或者出于对男友的报复,或者出于对我的感激,无一例外的都主动跟我上床,并且在床上都近于疯狂的舞动扭曲着自己的身体。当然,高频的呻吟和别样的欢叫是必不可少的。我的付出,除了精力和体力外,还有宾馆包房的费用。这可都是从父母给我的生活费里一分一角攒出来的呀。
5 g" Q8 o3 s0 G7 M# X5 S) p五年前,我从首都师范大学毕业。临毕业的时候,全班四十多名同学,除五六名原本就是北京的学生外,有近三十名想各种办法努力留在北京。
1 a6 ]# V, m* u: y9 |. @我家在大连,谁都知道,大连是一座非常美丽的城市。大城市固然不错,但较之这些漂亮美丽的中小城市而言,总让人有种生活浮躁不踏实的感觉。于是,我放弃留在北京的努力,在同学们到处钻营,绞尽脑汁为留北京奔忙的日子里,我痛痛快快的把北京从里到外玩了个遍。. [( U2 i8 g% ~
北京,我已经全方位的认识了你,不要说那些最著名的旅游点和远郊区的风景区,就是比较不错的胡同和四合院,我都一并把它们装在心里,毫无遗漏地带回了生我养我的海滨城市——大连。/ N% _6 U- u7 H! O7 E
错了。接到欧阳群的电话我才意识到,我当初离开北京时的感觉是错的。我带走的和我认识的,仅仅是地理上的北京,而人文北京我却一点都没有了解,更谈不到全方位认识和带走了。; \- H' x; U3 v( _+ V7 A" g$ `1 n' P
欧阳群的电话让我产生一种冲动,我想自己亲自去北京生活几年甚至更长时间,观察、体验、了解,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,导致我的同学们和亲爱的北京市民们对离婚如此的擅长和感兴趣。6 J+ I/ l% a$ i
说实话,北京这座城市对我没有太大的吸引力,仅仅为了生存,我不会选择这座城市。回大连这几年,由于在晚报混饭吃,上能通天,下可着地,到哪都人五人六的横晃。什么都顺的不能再顺。方便,舒服,社会上有位置,别看没结婚,却什么都没耽误。
; m7 O' C% p1 \4 k人,有的时候就是怪,不顺利的时候期待着顺利,一旦事事顺利了,又觉得平淡无味了。正在我觉得眼下的生活缺少刺激的时候,接到了欧阳群的电话。我几乎没有思考,就决定到北京来。几年的晚报工作,我对社会问题的关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。我在晚报采写的几篇有轰动效应的反映社会问题的长篇纪实,使我在这个中等城市名声大振。关注了大连市民几年,我这回要好好关注北京市民了。& C L+ Y$ ^4 V7 J; K' ?4 u
凡事要想成功,都要付出真正的努力。想法产生以后,付出努力和不付出努力,其结果是大大不同的。我近三十个想留北京的同学,经过千难万险,跨越千沟万壑,最终留在北京二十二个。其概率是相当高的。
0 U4 X0 u" [* a; g! P毕业之初,同学们的联系频繁些。谁跟谁结婚了,谁嫁了个什么样的男人,谁又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,通电话时,大致都是这方面的内容。后来,随着时间的推移,也因为各自都有各自的工作和生活,互相的联系就越来越少了。/ Z) N% c3 ]! k2 t6 p0 n& `0 ?# K
本来,我还想象他们都在北京过着自己理想的日子,可谁料,他们为什么都离婚啦?都是因为什么呀?那几对在学校里有名的鸳鸯怎么也各奔东西啦?北京,对婚姻真的有这么大的破坏力?!7 I) Y% p4 y% E x% R0 U
更让我惊奇的是,女同学离婚多是她们抛弃老公,男同学离婚多是被老婆抛弃。北京女人,或者留在北京的女人,都开放新潮到这种程度了吗?是否我的同学之间患了“离婚传染症”导致的呀?其他女人会是什么样子呢?真的都是因为“性不合”吗?8 K. Q, G7 l6 E$ P8 ]( r% w
从大连到北京,飞机飞行时间五十五分钟,火车走行却要十几个小时。飞机是跨越渤海湾,火车是绕行渤海湾。飞机的快,加上可以超近道,火车无论如何是望尘莫及的。" o" F/ u1 } w8 K
从大连周水子机场到北京首都国际机场五十五分钟,从首都国际机场到北京市里却用了一个半小时。如果把机场到三元桥这段高速路上的汽车比作奔驰的骏马,那么,汽车一上了三元桥,同样是这辆汽车,转眼间就成爬行的乌龟了。北京,所有路面几乎都成了停车场。差异是,停车场的车完全静止,而路面上的车是乌龟般的爬行。
t. m% O& Z- t( I" S从首都师范大学往南,就是公主坟。公主坟立交桥西北角有家宾馆叫新兴宾馆。按说自己来北京,各种花销都是自己掏,该节俭点。可是这几年在晚报混的胃口高起来,差的地方住着浑身已经不舒服了。如果不是考虑自己开销,新兴宾馆这样的档次我还看不上呢。" v# b! r. F- g/ _
“去公主坟的新兴宾馆吧。”我对出租车司机说。$ u& v7 @0 e5 _% o7 v0 w
“好咧。”这是一趟不错的活,“的哥”排几个小时没白排。如果我刚进三元桥就下车,“的哥”的鼻子非得气歪了不可。等了半天,二三十元钱和一百多元钱的差异,是无法让“的哥”无动于衷的。
h/ K" X" n. |( I* C8 J: t& l北京,什么东西都贵。就新兴宾馆这样的档次,一个普通的标准间还两百多元钱呢。 t5 X( @) W4 p6 i
到新兴宾馆已是傍晚六点多钟。简单洗漱了一下,坐下来翻看电话号码,看看到北京后,这第一个电话打给谁合适。打给欧阳群?还是打给……
! ?' k# C$ R; G4 e+ k) }9 P5 w“俞欣。139****7382.”对,就打给俞欣。目光很自然的停留在这个名字和电话号码上面。
% {) h& l& ~2 O8 K这曾经是个多么让我心旌摇动的名字呀!这个来自四川成都的姑娘,美丽,娇艳,活泼,机灵,有男孩子的性格,又不乏女孩子的风情。既有刚性的一面,又有女孩子令人怦然心动的柔美。再配上她那张川妹子特有的圆乎乎的脸蛋,从入学那天第一眼见到她开始,我就有哪一天一定要把这张脸捧在手里慢慢欣赏、细细舔吻的欲望和决心。0 p0 |' Q1 ~/ W, W2 r$ W
老话说,世上无难事,只怕有心人。尽管从表面上看,在我们班的男生中,我不具备把俞欣弄到手的竞争力,但我的下手早和执著,从一开始,俞欣就被我掌控在手中。2 K6 V4 x- w/ _: Z: _
虽然把俞欣这张可爱的脸蛋捧在手里慢慢欣赏、细细舔吻的欲望得到了满足,但我们俩最终还是没有走到一起。原因是,我在“安慰”一个失恋女同学的时候,被她看了立体毛片。否则,不是她跟我去了大连,就是我随她留在北京。是不是她还留恋我我不知道,反正她现在也是单身贵族。她在和我断绝恋爱关系的时候对我说:“我知道你不会就跟我一个女人上床,这不是你个人的道德品质问题。现在的社会是这样,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这样。可是你别弄到我的眼皮底下呀。让我看到你跟别的女孩苟且,我无法接受。假如反过来,你看到我跟其他男人做爱,你会接受吗?”我无言以对。
& C O$ z( C0 q, D我喜欢俞欣,不仅因为她漂亮,还因为她大气。尽管跟我结束了恋爱关系,但在毕业前的一个多月中,我们俩照样像哥们一样,乐乐呵呵,融融恰恰。到毕业分手那天,我们十分投入的热烈拥抱,十分忘我地深深长吻。那吻中,有依恋,有追忆,有遗憾,有祝福。我俩的泪水都淌过各自的面颊,在脸和脸的摩擦中融合在一起。
. w6 n2 ?! ^( ~* T$ W3 }- b6 }不知是不是俞欣和我给对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,我们至今还都没有组建自己的家庭,当然,离婚的感觉也无缘体会到。
8 h$ D7 h& h( i0 V& ~0 x“喂,你好。是俞欣吗?”# q0 h( i- E% L0 f4 N- x. o! H
“你是?”
. v) \" Z7 m! ?( v4 [1 o9 y' Q G“我是方舟。”
) o5 X/ c( V# X* V“谁?方,方舟?你真的是方舟?”俞欣的声音明显高了几度。3 E |6 {% @/ c3 t& J3 \' h% \
“是呀。我是方舟。”; D8 U% G" _% X: z( b8 s0 W; U9 |
“哎呀。舟舟。”俞欣在电话那头惊叫着。
* v& S1 e* ^' `3 _ f; o* R R- Q“欣欣。你好。欣欣。”听俞欣认定是我那个激动劲,我也立刻来了精神。: p, A4 @, r* X
我和俞欣在学校时,尤其是恋爱期间,两个人之间都是这样称呼。即使恋爱关系结束,不这样称呼了,也不互相直呼其名,都用“哎”代替。这时俞欣听出是我,又情不自禁的用昵称叫我,我感觉出她对过去的事情已不存芥蒂。4 I& C$ k6 U4 c0 g6 b
“哎呀。舟舟,你在哪里?”俞欣的声音清脆而喜悦。2 V+ t; T6 @- m+ b
“欣欣,我来北京了。”& X/ A- U# n# B( |
“是吗?真的吗?你在哪?现在在哪?”3 |: {) W9 h+ `: h
“我在公主坟,知道公主坟有个新兴宾馆吗?” x+ C; a( Z$ _+ o1 S: N
“当然知道呀。不是在城乡贸易中心北边吗?你在哪个房间?”6 n2 v: t8 v- o' I
“638.”- d9 R8 X3 T. f3 y
“你没约别人吧?”! C/ d; S* e1 M
“没有。这是我到北京打出的第一个电话。”
% d `1 ?3 @% _, V+ w/ m“啊。那好。等我。我半小时后到。”$ a: V! \+ \! W! ]3 z
我放下电话,对着写字台上的大镜子看了看自己,头发有些蓬乱,衣领也稍稍有了污迹。这样见俞欣怎么成?俞欣到这要半个小时,还不如用二十分钟洗个澡,换换衣服。
: `/ G% L. O* B/ E' B+ P脱去全身衣服,走进卫生间。镜子中的我,已经微微挺起了小腹,原来在学校练出的肌肉,已被平滑的脂肪所代替。年龄长了几岁是一方面,在大连的胡吃海喝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。不过,听有几个跟我上过床的女人说,她们喜欢像我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上,说是厚重而绵软。有力度又不乏温情。) | U! g, ~- T! J' Z
我整整用二十分钟洗了个澡,换上干净的衣服,再站在镜子前面,觉得自己精神多了。这是女同学来,又是自己昔日的恋人来,如果是男同学来,我就不会急急火火地又是洗澡又是换衣服。所有人在异性面前都会在意自己的形象,在自己昔日的恋人面前,更是不愿让她看到自己有哪方面不如从前。
% ^" h. T) L4 J* g十分钟,我在宾馆房间里焦急的度着步子。想像着俞欣什么样子了。过了约定的时间五分钟,我的房间门咚咚的响起来。7 \' q r: ^9 E' w
房门的咚咚声和我心跳的咚咚形成共振,我两三大步就跨到房门前,打开门锁,一个摩登时髦的女子出现在我的眼前。( g+ Y8 k+ D* U& _
“你?俞欣?”: b- k+ K3 H, b f( L7 I
“你?方舟?”
) a% b6 _+ Y3 L9 v/ E0 | V- a$ A“哎呀。都变了。变样了。”
; n8 M- ^7 k2 T5 i4 N“变了。你也变了。”
" C1 D( n* C0 M& W“你可变得更加娇艳欲滴了。好性感的。”
" {; [3 i- h5 i% p: s! K' F- W“你不也是很性感吗?发福了。发福的男人就性感呀。”
. j6 B& O( Z" i“你也紧、透、露啦?”* K% A) F. y4 ~/ s' |' p! M1 j; E
“自己喜欢,男人们爱看呀。”
x5 T- B# ?6 G“你也知道为男人们着想啦?”
d9 s' Q" F0 [, ^- O“舟舟,老同学几年没见,你怎么没一点表示呀?”
* S) ]* y0 [- S. S) L4 A“啊。来。欣欣。”我很自然的轻轻的把俞欣揽进怀里。
1 a9 J. X; D' A: w+ j' G( c3 ?“嗯。这还差不多。”俞欣却比我用力地把我也搂进怀里。
+ |4 K7 r) T9 T' ^- W7 u: Z“怎么样?过得好吗?”我问俞欣。
3 j$ } @2 p+ R9 r7 r" }“不错。无拘无束,想干嘛干嘛。”俞欣回答得很轻松。1 C1 Q) d! |9 k$ |6 S
“看得出来你活得很轻松随意。”; }! k! @$ ^& ?; r9 S7 ^/ m- s
“看你也不错呀?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。”
7 `2 G- s/ B" ~6 S“另一半有影吗?”1 V/ f) l2 J1 b8 {/ l+ L: {* i
“要另一半干吗?自己自由自在的多好呀。干吗找那么多累赘?”
: b* g1 r7 _* H“那想那事了怎么办?”, ? l+ E9 B# ^3 T
“你?哎呀我的舟舟,这还是问题吗?想了就有男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呀。”) Y" p6 B" U; K8 W, C
“嘿嘿。欣欣。我们的欣欣。几年不见这么开放啦?”& Y+ r# l! c0 K7 y6 r2 H
“你还觉得奇怪吗?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?你饿了吃不吃饭?渴了喝不喝水?做爱跟这道理不是一样吗?有需要就应该满足,不满足就难受,满足了就舒服,你说这不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吗?你有另一半了吗?”( Z, v% I I: J$ E- u0 ?
“没有呢。”
~: o$ O7 b2 y5 p5 @4 }$ l“那你需要了是怎么解决的?”
$ A. {. R4 ?) G' q* U“我?我,嘻嘻。”
2 h7 \9 |. M) _: t0 c* m“说嘛。看你羞羞惭惭的样儿。实话是说嘛。这小地方的人就是不成。”
( r% a. [7 T- E! G/ m“啊。你这大地方的人就比我们小地方的人强多少呀?”% w( z [ K% d/ Y- s+ |, c0 S
“嘿。瞧你说的。最起码咱大地方的人敢做敢说呀。不像你这小地方的人,不是不敢做,就是做了也不敢说。”! P2 P+ }# Z# q2 E' L b- {! A4 y
“嗨嗨。这有什么呀。”我一横心,你俞欣都敢直率地说自己需要了,就把男人找之即来挥之即去,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?0 B0 l8 `5 H# n# L# h3 o$ }
“没什么你羞羞惭惭干什么?”! f8 @* t+ c) _. a
“还不是也找女人呗。”
3 k4 |* J8 k# H6 B+ |“这就正常了嘛。你是人不是神。是人总得过人的日子呀。人如果没有合适的性生活,那对身体健康很不利的。”
" y2 {/ L% {, M- h& e“那你可比我方便。”' H8 ^0 j+ a' U5 M9 Z
“为什么?”
, W" P+ U' T) M8 i! ` l“女人需要男人随时随地可以找到。尤其像你这样漂亮又性感的女人,向任何一个男人发出上床的邀请,男人们都会接上一条腿飞奔而来。而男人如果需要想找一个女人,却远远没这么容易。我就经常经受着这种断顿的折磨。”
7 ~4 X! [" D+ q5 ?2 W4 l“舟舟,你又多长时间没接触女人啦?”俞欣这话让我一愣。6 N+ c! T5 ~5 o/ L7 N
“我?我又有十多天了吧。”
; G9 {, ]6 G4 D" S+ o“你想了吗?”
: \3 z' Y5 Z9 L0 S5 u) _9 S“我……”我在犹疑之际,俞欣顺势把我推到在床上,搂抱着我压在我的身上,香唇吻住我,湿润的舌尖蠕虫般的探进的我的口中。这可是我没想到的。- [! N$ ?0 o h0 k# d8 Q3 I) `/ v
俞欣泼辣是泼辣,可我俩谈恋爱时接吻、抚摸、做爱还都是我主动呀。几年不见,居然这么放得开,把上床做爱看得喝杯水似的。
- P- ^3 W% Y$ {' B想归这么想,娇艳诱人的欣欣,趴在我的身上揉搓扭动,已经让我不能再多想什么。我一翻身,又把她压在身下。这个时候再不采取主动,欣欣还不说我不是男人?! l( k; S7 n \2 e" g
我利落地把欣欣的衣群剥去,用嘴从上到下为她洗了一遍澡,然后停留在她的两腿间用我的舌尖轻轻的爱抚。9 E6 a1 A; i2 c/ Y" y6 z
女人也疯狂第二章2 L6 {4 h2 U; E) ~
“舟舟,你比在校时可熟练多了。真好!”欣欣语气极轻地说。
2 w( X/ {, C& f& i“你比在校时也洒脱多了。在校时每次你都半推半就的,本来就紧张,你一放不开,我就更慌乱。哪次不是草草地就交了公粮啦?”: V/ z3 y( \8 ?) E0 C8 R& P; J3 F( P
“嗯。真是。毕业以后,经历这事多了,我才感到过去真傻。多美好的事情,怎么还拘拘禁禁、躲躲闪闪、缩手缩脚的呢?呀。好。真好。舟舟。以前我没配合好你,这次你来北京我都给你补上。”欣欣娇喘息息地说着。
; z4 n, d( P( ]$ n+ U% h. K# E“唔,好。好。我的好欣欣。”我一边忙着,一边应着欣欣娇滴滴的絮语。) ~8 Y( g& O+ m
说实话。俞欣听说我来北京那个兴奋的语气,还有她立即到宾馆看我的举动,我就隐约感到,我们俩会有上床这道程序。但我绝想不到她会这么急于把我推上了床。她是真的想我?还是对做爱产生了生理的依赖,或者说对这种成年的运动有了浓厚的兴趣?
6 |4 ]- a2 q0 r% X0 n% f“你想什么呢?分心了吧?尖利的程度可不够啦?”欣欣真成做爱专家了。我自己都没感觉有什么变化,她却感觉出来我那里不尖利了。她可真是敏感到家了。
8 B. N3 a& s r% P仅仅二十多分钟,我实在控制不住了,欣欣也嚷嚷着“要要,我要。”我便在晕晕眩眩的状态下,结束了我和欣欣的第一次冲动。/ O V, `* ^2 k
“快去洗洗吧。洗完回来再聊。”我对欣欣说。
$ d f: G ^8 E/ y/ T7 n5 L“一起来吧。看你忙乎的这身汗。”欣欣赤裸着下了床,招呼我跟她一起近卫生间洗澡。! U) f: x. A# g1 l, ^: I9 J
“一起洗?那好吗?”我迟疑。+ g. p. m& U: ]4 l" e( M5 [* V
“嗨。你这人。你都进入了我的身体,咱俩都做爱了,一块儿冲个澡有什么不好的?在大连呆的不至于这样迂腐吧?你。”欣欣很认真很随便地说。
% r% \: p9 e. I, p8 P7 Y8 |3 E“可也是。我怎么就想不开呢?”说着,我跟着欣欣进了卫生间。" z; W) D' O& a' ~
鸳鸯浴我洗过不止十次八次。到各县市去采访,晚餐后都安排洗浴玩小姐的节目呀。在洗浴中心里玩小姐,玩完都是一身汗,小姐身上自己也出汗,再加上我滴在、蹭在她们身上的汗,不洗粘糊糊的,都是要洗的。在单间中,洗就一块儿洗,互相打香皂,互相打情骂俏,然后,小姐又干干净净的去接待下一个客人。如果包夜,洗完我们就相拥着睡去,睡醒了再接着折腾。然后再洗。' o9 t. ^8 D: K+ ^3 T
欣欣已经打开水管喷头。淡淡的雾气笼罩着她洁白细嫩的身子。她纤细的手指,在自己丰满鼓胀的乳房上揉搓着,小腹扁平而微隆,细腰紧连着宽窄适宜的美臀。
; z" x. x v' d2 p7 |我凑上前去,两手伸向欣欣的双乳,轻轻的抚摸揉搓。欣欣轻轻的娇笑着抬起头来看看我,又低下头去。自己的手,移到两腿中间的黑毛毛处轻捋。7 Y+ s, Q+ F& Y/ f1 l2 w
这男女之事,真的是说不清道不明。对你不喜欢的,你对她一点欲望都没有;对你喜欢的,你的欲望似乎永无止境。到底这性欲是生理的还是心理的呢?从我自己的感觉看,性欲的生理成分大于生理成分。这就是为什么许多男人、甚至是所有男人,跟自己的老婆做爱不成,跟情人或小姐就激情勃勃的主要原因。3 R0 Q# o, ?! T4 r7 Z6 I6 ]
给欣欣揉着揉着,搓着搓着,我那里情不自禁的又起来了。
3 C- b! N0 B+ P“嘁嘁嘁嘁。你的小淘气又不老实了。”欣欣挑逗似的提示我。本来我那里还半立半卧,经她这样一说,“刷”的一下就直挺挺的了。
7 @) @0 g9 t7 r“来吧。”欣欣看我的反应如此强烈,把腰弯成九十度,将浑圆肥白的臀部完整的送给我,我也毫不含糊,双手掐着欣欣的细腰,又一次从后面对她发起了冲击。
( L) D: ?' Z" B" v* Z1 T7 z( r! t* k和上次相隔仅仅十多分钟,可来势却比上次还要凶猛。欣欣“啊啊”地叫着,我“呼呼”地喘着,还有那里特有的声音,都被喷头“哗哗”的水声所淹没。我们俩可以尽兴的表现本能而不用有任何的顾忌。- K& L T5 k. O4 B
我和欣欣从浴盆里折腾到浴盆边;又从浴盆边折腾到马桶上,再从马桶上折腾到洗脸池的梳妆台面上;接着带着浑身的水珠,我又抱着欣欣回到房间里。4 |, L) h1 Y+ Z* J2 x
房间地每件器物上,都见证了我和欣欣花样翻新地做爱姿势。写字台,床头柜,沙发,椅子,这次我们根本就没到床上,整整一个多小时,我和欣欣就在这几个器物上,换着姿势完成了翻江倒海的交合。
- P7 R1 X$ c, J2 z( @, Q“哎呀。舟舟,你真的、真的了不得。”气若游丝的欣欣有气无力地说。
4 }( p3 |0 |3 w+ b% \/ [/ a# e“欣欣,欣欣,你现在也、也很、很棒。”我更是有点说不出话来。
* \; e5 e8 D% R( @“当、当年,当年真是、真是可、可惜了。”9 s! O) Z) k7 q* H
“不、不可惜。如果没当、当年那老底子,咱俩现在能这样水乳交融呀?”8 i% ]" N7 Q c: o
“是,说的是。你,你说,这么好的事情,世界上还有什么能代替呀?人们都愿做的事情,干吗还都遮遮掩掩的呀?人,人呀。真是太、太虚伪了。”
* e& N2 X0 m1 G7 ]“欣欣,你现在真的像变了个人。”
^! V( c5 x: d" }/ `9 v“舟舟,你喜欢不喜欢我现在这样?”
7 y! A: H# x, G- A3 ^“说真话假话?”4 p% E; S: L- t( U- Q
“废话!说假话还要你说吗?”9 I$ ^* ]4 x) L7 e* {
“做朋友我很喜欢,如果做我的老婆我可不喜欢。”
% ?! W) g+ e7 n“说了半天还是废话。世界上所有的男人,都是希望别的女人越开放越好,自己的老婆越封闭越好。我如果成了你的老婆,我就不这么问了。正因为我不是你的老婆,我才问你喜不喜欢现在的我。”
* c* D1 L' F }( X0 R* Y; H“你这问也是废话。”
/ n8 [+ b0 G% p# y- t5 ^+ x“为什么?”4 ?! y+ z- h: e
“不到两个小时,我两次顶级出击,行动本身不是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吗?”6 G+ I5 {0 z2 c) U
“嗯。对。可也是。嘻嘻嘻嘻。”欣欣笑起来真的甜如蜜。
) n6 q# C6 U2 p“你这次来打算住几天?”
+ d5 ^" |5 [ s: n; q* {3 }“迷恋你,不走了。长期住下去。”' A* R; F! X; l9 m+ b) g- E
“你?会为了我长期留在北京?”
: x: j1 U7 f8 I! \) ?; i' x) \“嗯。不信?”
s1 ~; j! U- B9 p$ ?' a/ A/ S“当然不信。”
5 v3 {$ J+ o# D" k u i“那实话告诉你,我想了解了解北京离婚率高的主要原因是什么?不会离婚的人都集中在咱们同学里吧?”
0 T& ?* C( [$ j: p8 n1 v“这有什么了解的呀?北京人离婚不是家常便饭吗?在一起舒服就过,不舒服就分手呗。这你也大惊小怪?我不得不说你,就是小地方来的。”1 o M1 Z; ]: b/ Q
“不管小地方大地方,离婚可不是随随便便的。”& [8 d4 z( A) P1 V
“还是你老土吧?”
) ]4 p: _, ], X0 u* D“正因为离婚不是很随便,才惹得你咋咋呼呼的大惊小怪呀。如果什么时候离婚随便了,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关注这样的事情吗?离婚随便,早晚会成为现实。”
9 S& V. {' ]; D1 Z“欣欣,当初如果我不是被你看了立体毛片,你说咱们两个会过到现在吗?”
8 f1 O7 E% x- y“这就跟历史不能重演一样,婚姻也不能假设。也许我们早早就离了;也许我们正在苟延残喘;也许我们还这么如胶似漆;也许不是你杀了我就是我宰了你。谁知道呢?这是一个千古破不了的谜。说到我看到你跟萧蔷做爱的立体毛片,那个时候我是接受不了。可如果放到现在,我就不会对那样的事情反应那么强烈。我会让你明明白白的回答我:你是不是还爱我,你跟萧蔷做爱,是爱她还是逢场作戏?爱她,我让出;逢场作戏,就当你在别人家的马桶里撒了一泡尿,我根本就不在意。不过如此。”& ?- Q9 B: i) H
“哎!不能假设的历史。如果放到现在该多好呀。”
: S6 ~ W3 ?% V/ t“那也不见得。如果放到现在,这后来咱们俩各自体验的感觉,也许一辈子就体验不到了。”
. ? P% |6 f0 V6 ?) ~“你。欣欣。少见的美丽风骚的哲学家。”1 g: i# p( G1 w& l0 V0 O% S& G
“舟舟,来北京就别走了。时过境迁,咱们两个虽然不成就一桩婚姻,做个莫逆之交的好朋友是绰绰有余的。再说,你现在的工夫真是了得,我真的很迷恋你。”
; v# z; K# l5 P1 l& k$ n5 r“那咱俩就发它一回昏呗?”5 @0 Y! y5 e6 O1 W, f2 Y: s9 q4 q& _
“别呀。这样美好的感觉,一旦咱俩整天住在一起发昏,那就会索然无味了。再想找这种美好销魂的感觉是永远都找不回来了。”
" Z, Q& G; ~8 P“欣欣,你真的把男女之事都捉摸透了。好。我听你的。在北京我最少呆上几年,等你烦我了,等我也疲软了,我就告老还乡滚回大连去。”/ s) n! S6 n7 t* H
“好舟舟。舟舟你真好。”欣欣从床上坐起来,紧紧抱住我,用牙叼出我的舌头猛吸。手又伸向了我的裆部……
6 B4 Y/ E& S6 I2 W0 |5 q, ~& ]欣欣深深地吻着我,似乎要将我生吞进去。到了这个时候,我对眼前的欣欣仍感到不可思议的陌生。她对男女情事的主动,她对做爱的乐此不疲,我真的觉得都不认识她了。几年的分别,环境对人的改变真的会这么大吗?
3 g6 O9 W6 ^ J1 {1 ]“欣欣,我真的不是你的对手。我已经甘拜下风了。”
- S1 c/ w. |: J Z; B& {" X; w+ n“你已经很不错了。我对你很满意。”
! D6 R" S( a2 ]" B- T) w% V“那你现在……”我是指俞欣的手还在我的裆部摸索着。" M3 w% {' O) a1 s% D. o6 Q7 O
“不需要你再有所作为。我只是喜欢这样。”
4 h5 p, q. M8 M/ q“那你平时怎么办?我是说你想像现在这样时怎么解决?”- R0 X3 P% S6 q6 o4 I
“我并不会把这种事情当一日三餐来吃,但我每周都会有几次。”, O- D* U. v3 X9 l9 ]" ^5 _
“你都找什么人?”
/ f% Y$ y2 C0 R4 k“很多选择呀。咱们同学,我的同事,聊天的网友,就是在公园散步时,只要有顺眼的男人,互相看几眼如果觉得都有做爱的意思,就去双方满意的地方来个一夜情。挺爽的。”1 N, B. b: F, N: {) m( W
“欣欣。在学校时,或者来北京之前,我绝对想不到你今天会这样轻率、啊,对不起,这样随意地对待男女性事。”
4 s6 n5 \- w' n# C% i' p$ V“那你现在对我有什么感觉?觉得我放荡吗?还是觉得我活得很自我?或者说很潇洒?”% ?5 J4 w u# F- b
“怎么说呢?还可以吧。你活得真的挺潇洒的。开放,真的很开放。”
7 @) W6 F7 e1 z1 y3 `8 R“你觉得开放和放荡有什么区别吗?”
& F( U$ w1 y5 z4 u2 i“区别?区别还是有的吧?”2 q& ~3 s$ Y5 ~5 E* l; A+ L* |7 K& a8 A
“说说看。”6 I' U' N! X: B, D3 d
“放荡是没有选择,纯粹是为了金钱出卖自己。而开放绝不是以金钱为目的。只是为了尊重自己的本性和身心的满足,去选择自己心仪的异性。”
2 W+ ]+ k( U$ z1 |2 M6 I( P“还好。你虽然从小地方走出来,但你的见识还不落后,这是因为你有几年高等教育的底子。”% ]) @3 H; W' v9 A
“欣欣小姐,别一口一个‘小地方’的好不好。我们大连也是很开放的城市呀。”7 l$ E; L1 P3 |5 U' ^
“开放城市的人们,观念是不是都很开放呀?如果嘴里嚷嚷着开放,行动上却落后封建,那这种开放是不彻底的。而性行为的自由度,可以非常真实地反映一个地方人们观念开放得是否彻底。”
9 R. M1 y a! V) ?1 G5 s' m“你如果这么说,我还真的承认我是小地方的人了。我们的欣欣在北京这个大地方几年都变得这么开放了,那其他女人又该是什么样子呢?”
5 Y- j: h% J0 F9 V“舟舟,你真的不必把这种事情看得如此的认真。你想想看,没每天每天,成人们,还有许多没有成人的孩子们,都在兴致勃勃的做着同样的事情。因为这种事情能够给人带来愉悦、轻松、快感。带来激情、舒服、美妙。既然能够给人带来这么多好的感觉,为什么人们边想方设法的做着,又边躲躲闪闪的回避着,甚至还往这种美好事情上泼些污言秽语呢?封建的传统的陈旧落后的观念,很多是人们的作茧自缚。人,如果连自己传宗接代的神圣而伟大的行为都不敢正视,连自己最喜欢做的事情都没勇气承认,这岂不是生存的最大悲哀吗?”
5 b9 u: z1 R, [1 U. g2 t! T“欣欣,我看出你的开放,不是任由本性的盲目开放,而是有同陈旧落后观念针锋相对的一种反传统的目的在里面。”$ f7 C% S- T/ U& R7 D0 ]! ~ \
“舟舟,你也别把我这样的行为说得过于神圣。其实,人,最好是忠于自己,最好是真实的尊重自己,活在世上几十年,连自己最起码的感觉都没勇气真实的承认,这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吗?”4 n4 l; D+ ^& P* |! ]- a
“欣欣,你对这方面的问题考虑得很深入了。我,还有很多人,真的没像你这样深入的考虑过这个问题。只是人云亦云的随波逐流。”$ d3 |" t' s. t" l. C/ T
“对呀。本来都非常喜欢做美妙的人事儿,结果一个个都弄得像做鬼事的。就是两口子做这种事情,还尽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,恐怕被什么人听到他们的进行时。其实,谁不知道夫妻结合在一起就是为了干这种事情的?想想看,每天晚上十点钟以后,各家各户不都在忙乎这种事情吗?夫妻可以做、喜欢做的事情,其他人就不可以、不喜欢做吗?同样是喜欢做这种事情,只要不是一方强迫另一方,也就是说只要双方都是自觉自愿的,为什么要受到别人的干涉和非议呢?”
( y( R C: Q0 E“欣欣,你说得真的很有道理。”
7 t/ j t& U% e3 j; S“是呀。不知你知道不知道,伟大的思想家、文学家鲁迅有句名言:”婚礼是性交广告。‘这就说明了男女结婚、做爱、性交是大喜的事情,是美妙的事情,是可以公之于众的事情。否则,都尽量的搞那么隆重热烈的婚礼干什么?“/ `! d2 m4 Y3 `& \7 |& ^8 j7 @
“好好。欣欣。你先从实战上教育了我,又从认识上教育了我,你在这方面的认识和经验,真的已经今非昔比了。”
$ \0 B/ n5 C* ^, w& t9 P3 n“这才哪到哪呀。来日方长,以后我会经常从这两方面教育你。来吧。别只聊,该运动运动了。”
9 B" O2 n# h$ A. {% @6 P, F“哎呀。欣欣。我、我恐怕不、不成了。”/ K# \/ f' |5 S
“你成不成不在你,要看我想不想让你成。我要想让你成,你肯定就成。”说着,俞欣手嘴并用,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忙乎起来。
4 O2 p: Y- m- u$ m女人也疯狂第三章( m: c- H* O( }# _. X; Q
“哇!欣欣,真有你的。”当俞欣从上面又坐进去的时候,我真的从心里佩服她的技巧和功夫了。以前,我可从来没有在这么的短时间里这样连续作战过。+ C7 `6 |! i0 F/ \8 k
这次完全是俞欣主动,我只是任由她摆布和操纵。她气喘吁吁,香汗淋漓,飘飘长发粘在粉红的脸上和白如凝脂的前胸后背。她的高明之处,还不止是动作的花样翻新,而是她的感觉敏感细微。她能在我控制不住的时候及时的停下来缓冲,然后再战。这样多次重复之后,我就完完全全被她控制在胯下了。而这种从来没有过的超级享受,也让我的心都美上了天。
5 d, t4 t" a+ L% w$ n2 d“好了。这下可真的彻底舒服了。”俞欣从我的身上下来,娇喘微微的说。* @2 U+ p% m/ Z3 M7 Q: r
“你跟别人每次也都这样吗?”
9 x' `2 _, u; K- I3 U“跟很喜欢的人当然这样。就像吃东西,喜欢吃的东西不吃饱怎么成?喜欢吃的东西不吃饱能放下筷子吗?”
" a, P1 i4 j9 j. y“嗯。明白了。是这么个理。可我……”. C' e4 h: S8 a/ j9 T4 F0 \3 N
“你?你都是浅尝辄止吧?”
* {1 F' x( q1 P6 b6 _9 [; c“喜欢不喜欢都是紧紧张张一次结束战斗。真的就跟上厕所一样。”
2 Q* b7 f1 O8 K' I( y- b& F5 O“那多不尽兴,多没意思呀。”+ L+ l7 ?3 C& _8 y0 Y9 s: U# Y8 r
“好。以后我要跟你学着点。干就干她个痛快淋漓。”/ `* M' ]' f2 q7 L, k9 F
“对。玩就玩他个天昏地黑。人活着,只要你别把自己的幸福快乐,建立在别人的悲惨痛苦之上,就应该率性自然,活得爽一些。”( e# @. ~6 m2 q( U
“你跟咱们的同学接触多一些,你说说看,他们为什么那么多都离了婚呀?我来之前跟欧阳群通了一次电话,她刚跟我说的时候我都不相信。离婚,真的都是所谓的‘性格不合’而实际上是‘性不合’吗?”
' c# q2 \2 Y* o; r" _4 d1 R# n“没错。是。是这样的。”
8 Q- O5 q& a% X& O4 y1 `* o- P/ X$ Y: m“那你说,夫妻结合,有那么多性不合的吗?”
7 |" W8 |5 Z1 u7 @8 U& p$ k) t9 n“这要看怎么看。仅仅从生理上说没那么多,这应该重点从心理或者从精神上说。”. |, }$ y4 k' Z0 A% R# Z
“这话怎么讲?”1 L" K) h+ x6 g. x! G/ F6 D
“男女结合,纯粹动物性的冲动没多久。而且仅仅生理的欲望也很容易满足。难就难在心理和精神的欲望难以满足。这是个极其复杂的问题。现在为什么女人提出离婚的比较多?不是因为她们动物性的性需求没有得到满足,而是精神心理的性需求常常得不到满足。精神心理的性需求长时间得不到满足,就会给身心带来巨大的压力和不快,从而导致对生活失去信心和乐趣。”
, G s+ J% z4 j4 A% j“这种事情有这么重要?”0 Y6 n5 C- f2 Z
“重要。真得很重要。你知道,现在处在咱们这个层次的人,尤其是我们女人,物质生活方面已经没有丝毫的忧虑,仅仅肉体的需求已经得到很好的满足。在这种情况下,对精神心理的需求,就成了女人们最为关注的问题。结了婚的男人,对每天躺在身边的女人,往往只是需要时使用,不再像谈恋爱或追求时欣赏。来劲了,就上来一顿猛大猛冲,几分钟十几分钟发射完毕,不管身下女人的感受怎么样,自己发泄完自顾自的呼呼睡去。一天两天可以忍受,十天八天勉强凑合,时间再长了,女人的心理将会产生无法言喻的苦痛和别扭。如果在这个时候,有男人在她们身边献一点殷勤,她们即使原本是多么本分的人,那颗被老公长期冷落的心也要开始萌动。而一旦迈出跟别的男人上床的那一步,她的体验,将会为她带来春光明媚、彩蝶纷飞、鸟语花香的新天地。到了这个地步,她会更加厌恶自己的老公,因为她这个时候的感觉,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,老公给他的,都不如别的男人给她的舒服、刺激、快乐和满足。”
( B* S, a7 ]( u) M“哎呀。欣欣。你知道性学专家潘绥铭和李银河吧?”) _( e9 p: L) e# g8 q2 \ J
“知道,知道。大名鼎鼎呀。”* n4 `5 }" n6 q3 F' D( L- P5 E
“我看,你比他们可差不多了。讲起来可头头是道呀。”- E) t7 x4 `) s/ V% c- g
“人家那是做学问,我这是自己吓想瞎说,自娱自乐。见着老同学了,高兴才瞎说的。其实呢,我的实践高于我的理论。” a( x5 `: ~/ f6 F5 P
“是的。不过你的实践超前,你的理论也很高深。”
8 R7 O% q. D; s' s0 s7 Q! F1 N“你忽悠我是吧?今天我也没劲了。等以后我再收拾你吧。嗯。舟舟。抱着我。咱们这样睡会儿吧,好吗?”
' j! _/ u0 ^5 { s O: [- S: f4 H, t“啊。好。来吧。宝贝。”
! O; b0 E) S( v# Q0 J3 Y我和俞欣都很疲劳。睡着都懒得动了。三个多小时后,我俩一觉醒来时,仍保持着三个小时前搂抱的姿势。只是我的右臂和俞欣的左臂,都麻得好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似的没了一点知觉。# b/ l+ x4 r& d4 W' A9 E
“啊呀。这觉睡的可真香。看看,尽情的做爱有多少好处。浑身运动了,身心满足了,愉悦快乐了,还不会有失眠之痛,这真的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。”俞欣刚刚睁开眼睛,就又为她的做爱理论鼓吹。
, R% _# i" _0 B8 h; K8 E“嗯。是。这样的感觉真好。身心真的太舒坦了。此刻,感觉这整个世界都是无比美好的。人生,更是超级的快乐而无比的美妙。”! Z. P/ _: c+ e* L- S
“你终于在我的实践和理论的影响和感召下,对做爱有了感性和理性两个方面的全新认识。”俞欣很是得意。圆亮亮的眼珠斜睨着我。
7 U) R* ]+ M, {/ p3 y“我到北京你给我上的第一课,将会对我今后的生活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。”, W1 i8 e0 y) C) ?) v* s; j
“不。这还远远没有完。我对你的影响,还有北京对你的影响,这才仅仅是开始。未来,你会活得更加精彩。”
! i+ _5 o: r$ W' }+ c6 A4 z“但愿。你,还有北京对我的影响程度,将决定我在北京居留时间的长短。”
9 v* U- a3 g4 M“那是的。恐怕你不会再回到大连去。”2 [' [! T" y' G0 l2 p- U: R" x* c
“你是说我会在北京安家?”4 F! B* U) M7 \* \0 S
“那要看你对‘家’的概念怎么理解。你这‘家’如果是指结婚成家,那是你个人的选择和自由;你这‘家’如果是指在北京生存,那我看你在北京安家的可能性在十之八九。”8 d- f& a. L6 H, b3 C2 ?1 G( S3 T! r" f
“为什么?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5 ~$ ^' b! N/ k
“因为这里有不断让你产生激情、给你送来幸福快乐的女人们紧紧的吸引着你。”* K8 J, a+ e! a8 i
“就因为这一点吗?”1 U3 r/ i3 |. y8 L
“是的。只这一点就足够了。因为只要有了这一点,你就会感到其他‘点’都是那么美好,你就会觉得在这里生活很惬意、很舒服、很安逸、很适宜。你就不会再对其他地方感兴趣。”7 y$ m+ Y. J$ b. l
“那在其他地方就没有这种感觉吗?”3 q! G$ K. y& d4 K. C& b, E
“在其他地方有这种情况,但不一定有这种感觉。”, S! _; a0 J! q# C
“为什么在其他地方就没有这种感觉呢?”% s0 L, y O, t. M
“你知道前几年一句非常流性的话吗?男人有钱就变坏,女人变坏就有钱。这后一句话说得就是女人跟男人上床,都是朝着男人的钱包去的。男人出钱玩女人找乐,跟不出钱玩女人找乐,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境界。出钱玩女人找乐那不必说,给钱就玩,玩完提上裤子走人,最多摆摆手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可是不出钱玩女人找乐可就根本不同了。那不仅是身体的交洽,还有精神和心理的融合。女人会有晕眩的幸福感,男人会有强烈的征服感。在完全自我、没有物质目的状态下的忘我交合,是任何其他状态下的交合所无法比拟的。”. ^" D1 k8 j5 f% o: ]9 f: X9 Q
“我的欣欣。你绕了这么大的弯子,是否想告诉我,北京的女人跟男人们上床,绝大多是不是为了物质方面的要求,而纯粹是为了追求精神心理方面的满足?”
" `5 i+ X4 n, m* s“舟舟,你理解的完全正确。其他地方的女人不为物质跟男人上床,是很难有这么大的比例的。这就是我所说的你在北京会流连忘返的理由。不信,以后的事实会告诉你。”
4 n9 J2 d, R3 @! i% l, d“好的。我会慢慢了解这方面的事情。不过,咱们俩已经付出的很多,是不是也该充实点动力和燃料啦?”
) H6 C: }* F, \5 Q“对呀。对。该了。不进,哪有出呀。没出的东西,那有乐呀?我请你。走,隔壁翠微大厦五层有家惠丰堂饭庄,去那里。”
0 W0 O' g3 K, n* C9 w) C“好吧。听你的。走。”) p$ T. p7 O/ X& _. g7 p9 d* p2 M
这几年,俞欣已经换了三家工作单位,现在就职于一家叫做东经五十度的通信公司。公司在西三环附近的一座三十层高的大楼里。据她说公司的效益很好,每月的纯收入就可以达到一千万元。
+ I8 `1 ^& y, n/ a w0 f“公司不像机关,机制就是灵活。我们挣得多也发得多,按每个月的纯收入确定工资的发放标准。就我做那点事情,今年最高的一个月发了八千六百元。最低的一个月也发了六千三百元呢。”俞欣跟我说的时候很随便、很轻松,但在我听起来可是够玄的。她一个小女子能对公司有多大的贡献呀?竟然每个月挣那么多票子。其他对公司业务有直接贡献的人该挣多少钱呀?难怪北京的房价一直居高不下,都是让这些挣钱容易的人给买涨了。
; t2 \ R( y$ W& y# _9 A7 h我来北京之前,是跟欧阳群通的电话。可我到北京却把电话第一个打给了俞欣,这当然有我和俞欣往昔旧情的一面。不过在学校时,欧阳群也是非常主动跟我接近的。只是我有点不太喜欢她那口里出外进、长短不一的牙齿。那是在我们入学两年后的春季,我和欧阳群像往常一样,在学校的林荫道上散步。这种散步同学之间是非常平常的。也许那天的天气特别的温和,也许春天花草的气息令人迷醉,也许这自然景物和我们萌动的春心产生共鸣,欧阳群和我走着走着,很自然的我俩就把手牵在了一起。
% ?- R. L: k/ Y我俩牵着手最多只走了十步,就不约而同的几乎同时转过身面对面搂抱接起吻来。在我的嘴唇和欧阳群的嘴唇接触的瞬间,那种过电似的酥麻,那种柔美润泽的美感,那种犹如尖利器物触到敏感部位的震颤,我真的都以为天和地在旋转了。: r& m" m" d, m% }+ J, x
“然而,随着动作的深入,当我的舌尖触碰到欧阳群的牙齿时,尤其是我的牙齿在她的牙齿上全部滑过之后,我立即对这次接吻的兴致全无,并且很快地假装被人看见紧张地轻轻推开她。而欧阳群这个时候却来了情绪,紧紧的抓住我不放。并且就近把我拉扯到一张椅子上,硬是非常主动激烈的和我接吻了十几分钟。她的口水流了我满嘴。”
8 z' K5 L, P% {8 R9 O从那以后,不管欧阳群怎么想尽办法要跟我亲近,我都或硬或软的寻找各种理由或借口拒绝着她。欧阳群哪都无可挑剔,就是一想到她那口牙齿,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和她接吻了。! E7 _* K. F. \8 P7 T; B
正因为有这层关系,我来北京之前把电话打给她;正因为有这层关系,我必须尽早跟她打招呼。否则,她知道我来北京没有及时地告诉她,她会很有想法的。( R9 g: E" V* ?* ]9 \
“欧阳吗?”第二天早晨,我小小的睡了个懒觉,睁开眼睛已经八点多了。我认真细致的洗漱整理干净自己之后,拨通了欧阳的电话。“舟舟已经来到你的身边。”+ z0 L: r7 }8 ~ U) J
“舟舟?啊?方舟呀?你来了?来北京啦?”欧阳群惊讶中带着一丝的喜气。* Z9 U2 w/ H1 w9 Y
“对呀。不欢迎吗?” j) l: b. m% L/ ?' O6 `- M
“欢迎,欢迎。怎么会不欢迎呢?什么时候到的?”' v( `& L2 @0 T5 H3 I1 z
“早晨。今天早晨从大连到北京的首个航班。早班机机票折扣多呀,才五折。”我怕欧阳群不高兴,就对她撒了个谎。谁都愿意做信息的第一个获得着,谁都愿意在对方想见的人中是第一个见面者。
4 K9 r/ E* E) A, h6 a, y! K$ m“是像电话里说的想在北京扎下一段时间吗?”
: N& L( T/ D! Y- ?) ]: A" Q“是的。或许是很长一段时间呢。”7 D$ U" g- Y) C% e
“那好。我又多了一个去处。又多了一个酒友,又多了一个……”欧阳群说到这戛然而止。) o: D7 t/ p2 P
“又多了一个什么?”我紧接着盯问了一句。
' R. Z. n Y* O& f4 y( o8 N“多了,多了一个,多了一个很要好的朋友。”欧阳群被我盯问得紧张起来,但她很快找到了台阶。不过,我隐隐的感到,她这后一句没有说出的话的真正含义。只是我这个时候还不能当她的面点破。
- e& N8 v+ g! c w* D“好呀。我初来乍到,也需要咱们这些老朋友的帮助呀?”
8 q1 l+ `0 h. B3 L4 \8 ]- o3 D“老感情了,那还用说?哎。你早餐吃了没有?”) A% s( j% F( b3 j( Y& q, }9 t
“早餐?啊。吃了吃了。”我一想,人家这个时候都上班了,我说没吃,人家是来陪我还是不来陪我呀。让人家为难的事情最好别做。; b+ `8 k7 o% i' z" S0 Q9 }3 B
“你来他们知道吗?”欧阳群问的“他们”,就是指我的同学们。- S1 R0 G) v$ b% L
“不,不知道。”昨天我跟俞欣分手时,我已经跟她叮嘱过了,别透露我来北京先找过她。聪明的俞欣,非常理解地点点头。本来俞欣昨晚还要在我这里过夜,可是我俩快吃晚饭时,她们老板打电话来让她过去,虽然俞欣没说老板找她可能是什么事情,但我从她的神态上看,她跟老板的关系已经很不一般了。我心里想,也许今天晚上俞欣要在他们老板那里过夜了。然而,即便我这样想,想到这真的可能是事实,可我的心里却没有半点醋意,一点都不酸。' Y1 x" Z2 Z% t( `# H5 s
“啊。那好。你先别告诉他们。我手头还有点事情要速办,我中午之前赶过去看你。当然,东道主要请客人啦?”欧阳群干练爽快的性格一点都没变。2 z! h3 _6 A' M6 c
“好吧。欧阳。我等你。中午见。”
* G# E+ M8 X" x- V“好。中午见。拜拜。”
; `3 S- j0 l' v4 A2 Y; ~结束跟欧阳群的通话,我走出新兴宾馆。这里由于紧靠着城乡贸易中心和翠微大厦两座巨型商厦,人流如潮,非常的热闹。* O i. X% c4 F
女人也疯狂第四章1 d$ M, ?" J+ j5 v. ]: U
新兴宾馆的对面是西三环中路。路的东侧仍然是那片建筑工地。我到首都师范大学入学那年这里就是这个样子,我毕业那年也是这个样子,可我五年之后再来这里还是这个样子。当年的媒体把这里吹得可是天花乱坠呀。什么亚洲最大的商业中心,什么中国第一高楼,等等,我都有点忘了,反正看了很鼓舞人心的。可是,卫星放完之后,高射炮打完之后,一切都没了踪影,这样一片好端端的商业宝地,就这样闲置十几年了。不知为什么?+ |# O9 i9 B* F1 K. f) X" {
“先生,按摩吗?”我从一家通信器材商店刚出来,一个脸上涂着厚厚的白色脂粉、脖子却黑黄黑黄的年轻女子拦住了我。
0 _9 Y/ @* l2 W2 X- y8 e" [# g( o“按摩?按什么摩?” l- m6 g J/ x1 J& }/ Q `& t
“啊。先生不愿意按摩,要其他服务我们也有。”' R/ {" s- A W" y" Q; H
“你都有什么服务?”反正我也没事,随便问问呗。5 h2 B; y$ Z& Q# B5 }
“打炮吗?打炮80元。”年轻女子坦然回答。0 g; ^) N. ^% `7 ^* `* T6 n
我没再问下去,一直往前走。
8 u) W2 Q) A D9 ^/ C“先生,去吗?你要有心去50,50元就行,保你满意。”我仍不理她继续走我的路。# q& E! x! F, C% r6 _! _3 k
“先生,你如果没钱打飞机也行。打飞机30,30元打飞机很便宜的。”我还是不理她往前走。, v6 A0 j* N2 B$ l: D" {. ?: B, S
“20,20元最低了。先生。哎,先生。”我本来早已经不理她了,可她还是跟在我的身后喋喋不休的拉着生意。
. Q l0 D1 r z* O4 g# L9 R: V M“这男人可真是的,几十元钱都花不起。想玩又那么小气。”小姐在我身后抱怨着。
. y9 T. Z5 R5 K# W4 c这小姐的胆子也真够大的。在大街的光天化日之下就公开的拉生意。如果碰上便衣警察不就进局子了吗?估计这些人碰上便衣警察的概率,跟抓彩票中奖的概率差不多。所以她们不在意。 |( s) p: ?1 n
我的左大腿外侧麻酥酥的震动,有人打我的手机。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,是北京号码,对,好像是欧阳群的号码。
& A5 W+ v7 T% T: u. O' s“喂,你好!”
$ p- {* k% _1 n8 o“舟舟,你看这样好不好?”欧阳群在话筒那边说。“我上午真的很紧张。等我忙完了活,就已经很晚了。如果路上再堵车,到你那里就不知什么时候了。你现在如果没事,就打个车到我这边来。免得我在路上耽误时间饿坏了你。再说我也想早点看到你呀?”5 {+ [1 N+ n, |1 I. R
“啊。好的。你的具体地点在哪里?”: Z9 w9 Q( `0 `! Q; T
“我在东三环,燕莎你知道吧?你肯定知道的。你在燕莎门前下车,下了车就给我打电话。我下楼接你。”! p" l8 }* w. J5 L: S4 O+ r6 y
“好吧。一会儿见。”我看看表,差十分钟就十点了。打上车,走到欧阳那,离吃中午饭的时间也差不多了。. w% t r l! r3 `& D' }
北京现在出租车的数量很多,满大街的跑。可是档次还不高。土了土气的夏利,还稀里哗啦地满大街乱窜。在全国很多省会城市,甚至一般的中等城市,出租车最起码都是桑塔纳、捷达或者富康这样的档次。可是北京却还跑着档次这么低的出租车,这与首都的地位和形象极不相称。2 Q! @1 @: v& i; v+ N
同为直辖市,好在北京比天津还好一点。天津,简直就是一个放大了的县城。乱乱的街道,乱乱的行人,乱乱的汽车。汽车的档次和县城的档次差不多。尤其是出租车,很多年前在北京大街上满天飞的黄色面包车,仍耀武扬威的飞驰在天津杂乱无章的大街小巷。看看那些黄色面包车的车身,贴胶布的,拴绳子的,铁丝拧的,没玻璃的,车灯碎的,什么形象的都有。只要四个轮子还能滚动,天津大街上就有他们的身影。北京,怎么也比天津强多了。
) x6 a; f: e0 x; G( j可是,跟天津比也没什么意思呀。北京,毕竟是首都呀。就是现在换的“现代”出租车,应给说还可以,说得过去,可是车身那颜色真是太俗气了。据说为了在一个车身上弄两种以上颜色,汽车的生产厂家还费了不少的周折,还攻克了所谓的技术难关。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也是费力不讨好。一辆汽车车身上多种颜色,怎么也没有车身上一种颜色雅致。如果选择一种与众不同的颜色,又十分高雅明丽,那才能体现出北京的特色呢。可是现在你看,这现代出租车车身上的颜色,跟所谓的国际大都市的档次有一丝一毫的和谐吗?不知这方面的决策者的审美意识出了什么问题。
, c6 E- M, L+ ^9 Z r# A正常从西三环到东三环用不了半个小时,可是这样正常的情况几乎很难碰到。除了在深夜或黎明的时间段里,否则,谁也说不准什么时间能够达到目的地。
: l$ V( K. b2 z2 O一小时十分钟后,经过多次的走走停停,我在燕莎门前下了车。
1 b& \6 p7 e2 n- D+ a; @; l我一看还不到十一点半,欧阳群一定正在忙着,最好先不要打扰她,让她集中精力把工作上的事情忙完。, ^* {. C( w" b" e; t( v; ~$ G
燕莎里面跟我读书时候没有太大的变化。客流还是很汹涌的。北京东面住的富人比较多,所以东面商厦里面的东西也比较贵。其实,这些动西,有很多都是从几个大型综合性批发市场进的货。毕业回大连那年,我想给家里人买一点礼物,就先逛了几家著名的大商场。本来想兜里揣着的一千多元钱会买一些不错的东西,可是一圈逛下来,看什么东西都贵得令我咋舌。" v$ d$ ?7 z3 E* _- R) {2 f( k4 q1 x
回到学校感叹的时候,被身边的同学听到。“你大头呀,去那些地方买东西?”同学激烈的批判我。“你去批发市场买同样的东西,比去大商厦要便宜百分之七十。”2 W4 Q: j! |7 i1 f; o
“啊?差那么多?”* j; }1 Y9 X6 X% |* w
“傻吧?你。快去看看吧。到那里,你这点钱还真能买点像样的东西。”我按照同学们的提示,来到阜成门外的天意小商品批发市场。
+ u2 H( q( M0 k" o! L这里还真是一个生活用品五花八门的世界。过日子用的东西应有尽有。我没有逛商场的习惯,都是进了商场直接奔自己要买东西的柜台,看看差不多买了就走。我打算给妈妈买两条纱巾,给侄子买两件小衣服,在王府井几个商厦看到的纱巾,我看中的都在两百元以上,我都没看中的最低还一百五六十元呢。小侄子的衣服就更令我招架不住了。也许商家摸准了消费者心理,都一个孩子舍得花钱,本来一件或者一套皱皱巴巴的四五岁孩子的小衣服,标价都是一两百元,甚至三四百元。看得我头皮都直发麻。
0 {/ ? e+ ] p% b在天意,我惊奇的发现,同样的纱巾,我讲了讲价,五十元竟然买了两条。给侄子买的衣服,还是套装,花了仅仅四十八元就买了两套。这要在王府井的商店,或燕莎这样的大商厦里,估计我这一千元钱基本就全部交待了。而在天意这样的批发市场,只花费了在大商厦花费的十分之一,就全部拿下了。这年头,买东西还真的是一门学问。不过,有钱人愿意充冤大头,人家穿的用的就是钱,咱也没办法。5 Z+ v- d4 }$ V: m6 @( y
在燕莎里盲目的转了一圈,受到诸多售货小姐的超常热情,我仍然一分钱没花走了出来。看看手机上的时间,差十分钟就要到十二点了。我想这时候欧阳应该忙得差不多了。3 A: R6 m' G" i1 i% j7 f- x
“嗯。好的。你来的正是时候。咱燕莎门口的右侧等我。我马上下来。”我刚刚拨通欧阳的电话,我手机的听筒里就传来了欧阳脆亮的声音。看来,她已经忙完了自己的工作,正在专门的等我。" U+ X. n( y1 _4 ~! S
就算楼层高点,七八分钟欧阳也该下来啦?可是我左等右等都不见她的身影。正在我伸着脖子东张西望的时候,一直纤细的玉手在我的眼前急速的晃动。3 R3 D6 N9 o) X: o" l+ W
“嗨嗨。看什么呢?眼珠子别掉出来。”我这时候还真的被一位绝色女子勾住了目光。这女子不论是长相还是着装,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醉人的魅力和极强的牵引力。她所过之处,几乎没有哪个男人的眼球不被她控制。即使那些身边跟着老婆的男人,也没有一个能控制住自己不往这位角色女子身上盯视。
; a. S' b% M* n+ p+ V9 N( u“你?你是?”眼前有一只玉手在晃动,我急忙又十分不情愿的收回投向那位绝色女子身上的全部目光。3 d' U6 }$ h/ f, Q& u/ N# c* B* h
“你的魂被勾走了吧?我是谁你还犹豫?”
3 k8 R0 k; c- I" P“哎呀!欧阳呀!我知道你应该是欧阳。可是你可真的像变了一个人呀。”! ?! v2 d1 n" h4 \# D g* |- j
“是吗?那么明显吗?”欧阳听了我的话更是喜滋滋的。' I6 B) ?3 {6 }0 o- Z
“真的。欧阳,你的变化真的是太大了!我如果不知道你来接我,如果在其他地方咱们两个走面对面,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认出你的。”, B2 r% O& z4 v. s" N! v+ O* v
“那是变美了还是变丑啦?”欧阳知道我说她肯定是变美了,可她仍然要问我,是想让我更明确的赞美她如今的美丽。
; ~. i; j$ @$ m( i' k“美呀。真的是很美。”欧阳原来不仅牙齿不齐,牙床还有点突出。由于牙的问题导致脸的下班部突出,不论男人或女人,这张脸都不会好看。我看得出来,欧阳是经过牙齿美容了,专业点说,就是进行了牙齿矫治整形。这样一弄,欧阳的脸形全变了,变得圆润而娇小。嘴唇也因牙齿的收敛,由外张变为内阖,真的如花骨朵般的美艳而俏丽。! D" u/ a& ~4 v& Y! x
“嗯。大家都这么说。”欧阳非常自信的点着头。. `% F/ t* g5 v: _
“当年欧阳要是这样美丽,咱们班还不发生流血事件呀?”# @. r! H+ D6 j. ?0 ^9 [0 d( m8 @% K8 D
“哼!还说呢。流不流血事件不知道。我当年要是这个样子,有的人就不会总躲着我了。我那么主动人家都不理我。”
* I; T( h0 U8 n* G$ K“我明白,欧阳这是在发泄当年我不愿跟她亲近的不满。”
1 U4 U* _6 {# P7 ^# Q; p% y( a“嗨。我不是怕伤害你吗?”
$ g, J" T8 V+ a8 J9 A% }“别胡扯!你不理我才是对我的最大伤害。我那个时候就明白你为什么不理我了,可是我到医院一问,牙齿矫治整形需要几千元钱呢,那个时候对这些仿佛天价的医疗费哪能付得起?所以只有等毕业挣钱再说。只有等毕业,才可以实现自己随心所欲的爱一个人或喜欢一个人的愿望。否则,爱人家,喜欢人家,人家不理你,你也毫无办法。”* A9 O* S. Z( _# Y9 q
“嘿嘿。嘿嘿。你这欧阳呀。还记恨我呀?”听着欧阳的牢骚,我真的无言以对,只有干涩的笑着跟她打着哈哈。- J3 `/ P3 t$ m+ d, P- ~0 J
“走吧,别在这站着聊呀。我在家里安排好了,走,去我家吧。”
+ I- ]& {/ s) ^# y) K/ e9 Q“啊?在,在你家?你成家啦?”
2 t1 O) h, q4 X$ p7 E4 v“你指的成家是什么意思?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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