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情无悔

落叶海

刚认识雯的时候，是秋季刚开学不久。我正在研究生科办公室等老师办注册手续，见没人，就坐在一个科员的办公位置上。

　　正无聊看报纸，这时翩然进来一个女子，怯怯地问：「老师，是在这里报到吗？」我放下报纸，看清楚，是一个长相秀气，脖子很白，穿件合身的碎花连衣裙，身材略有丰满的女人，拿个草帽，大眼睛在向我询问。

　　我突然想逗逗她，就顺势摆谱说：「是啊。你是哪个单位来的？叫什么名字？」「雯，ｘｘ师范学院」「嗯，材料呢？」
. h3 U5 P7 s' ?; q" Z
　　「在这」，她恭敬地递给我。
# b3 V* w: q- m2 Z: _) G0 V& h$ ^, e
! ^9 r9 R/ n* G  d; K) x% m　　这时，我才笑起来，说：「我也是来报到的。」我看她，脸色由惊讶，到满面通红的愠怒，俏佳人的样子，顿时好看了很多。
! O3 `! [$ s1 Z  R" y
　　我连忙道歉，给她倒杯水，让她坐下。很快，老师来了，我们办好手续，我帮她拿行李到她的宿舍去。这样，我们就认识了。雯是读在职，来学校上课一年。
. n3 I/ H3 S" p( r6 A" p
( O; e. j  }3 |! O　　学习的生活枯燥烦闷，日子一天天过去。我跟雯之间，只是变得熟悉了。我的英语和计算机课还好，雯有时就来请教我，我也乐得为佳人答疑。我得知她去年刚结婚。

! U& ~  U# m7 y  {0 `/ o# [8 g0 U　　有一天，她来找我，敲开我的门，我看见她略施粉黛，穿件很好看的碎花白底连衣裙，裙胸开口比一般的裙子低，双手夹着书的缘故，把个粉胸鼓起来，那个乳沟特别地撩人，再加上她微微偏头一笑，把我看呆了：雯是个很有姿色的女人咧。

" s. a) J5 X+ e3 n! B2 c　　她发现我在发痴地看着她，脸也红了。眼睛低下来：「让不让人进来呀？」「哦哦，对不起」，我一边收拾起自己的窘态，一边为她让位。

6 L' E$ X( d; m8 x; ?　　我们宿舍三个哥们，那两个都是有家住在学校附近的人，除了有时来午休，平时就我一个人。

　　她坐在那里，认真地问我问题，我心不在焉地回答，老是找机会站起来，一会倒茶，一会到书架上乱翻，其实，眼神一直被那个乳沟吸引着。她挺胸直腰坐在那里，腰臀的曲线，如一副吉他模样，说话时身体轻微的动着，好像演奏奇妙的音乐一样。
$ [+ ^6 G6 D. o5 c" o! ]( ]' M
　　可惜，是个小问题，小菜一碟，问题被「很快」解答了。她离开了。

　　那晚上，我辗转难眠，洗了几次凉水澡，裤裆里头，还是火热地难受。女友已经离开我有大半年了。她因为有亲戚在澳大利亚的缘故，急着出国，于是先走了。尽管走之前哭哭啼啼，我们初试了云雨之情，也海誓山盟了一番，可是，毕竟时空间隔巨大，慢慢地，我们已经没有什么联系了。她在异国，恐怕也不容易吧，虽然她从不提起。可是，她教会了我性的激情和美妙，却让我独受离别之后的煎熬之苦。她不该教会了我，又不给我复习的机会。

　　雯是个令人想入非非的女人。

　　过了几天，在食堂见到雯时，忍不住叫住她：「等会来我宿舍好吗？」她微微怔了一下，似乎下意识地点点头。

　　赶紧吃完饭，漱口刷牙，把床整理好。忐忑不安地等她。今天两位室友不会来的，跟导师出差了。

4 _1 C- C* p0 v2 D2 K% v# n* W　　雯来了，穿件黑色带碎暗花的连衣裙。

　　我们互相说了些无聊的话题，我竭力平静，尽管心跳得厉害。雯也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，有点局促不安。我终于鼓起勇气，走过去，从她的身后抚摸她的双肩和手臂，轻轻地吻她的白泽的脖子。
6 K+ w1 t; T" P/ U% }% [. o" c
　　她一阵哆嗦，象触电一样，有点躲着我。我的胆子大了起来，不由分说，把她拥到床上，狂吻她。尽管她呼吸急促地想回避我，可是并没有强烈的反对动作，于是，我就更大胆了。

　　我一边吻她的脖子，脸，还有鼻子和唇，一边双手抚摸她的大腿，胸和腰。
) G) H  _. I5 M" m/ r1 g( j
　　她呼吸越来越急促，我的手也抚摸她的奶子越来越激烈，我的吻更是雨点般地落在她的发际，和带有女人香气的脖子，脸，唇上。
$ U2 M/ x2 X3 g; d6 g2 i
　　我的手试图解开她的胸前的扣子，她开始极力推开我的手。我一只手抱紧她，另一只手，在她的抵抗下解开了扣子，解开了胸罩，两只白得发亮的丰满挺柔的奶子，就露了出来！

　　我一口吻住其中一只奶子，那一瞬间，雯「噢」地一声，瘫在我的怀里，失去了所有的抵抗，任我疯狂地吸吻抓柔她的那对白大的奶子，任我疯狂地搓柔她那微微抖动的大腿。

* V$ h" f5 {( I$ t( M$ b　　似乎过了好久，雯「醒」过来，用力推我，而且威胁要喊求救。我一看，强扭的瓜不甜，恐怕还会出事，因此，就慢慢地停了手，让她起来。
7 o4 P5 v% Q; ]! `
　　雯很快重新扣好衣服，整好头发面容。我悻悻地站出来到门口，准备给她开门。
" p* T; D( O1 d9 J4 B8 I: y. L
; N( [# \3 N0 s: P　　我喃喃地小声对她说：「对不起」

　　这时，她突然扑到我的怀里，紧紧地抱着我。

　　空气好像凝固了，我们没有说话，紧紧地拥抱着，大概１分钟吧。
* ~. Q7 h3 U3 S' I1 s$ l; e( M
$ g! l( ~: Z( o5 k. w0 G3 v. j　　雯走了。
. ?) `, H$ C  A" O9 f
; R9 s% Y! i- b. v# s) f9 F4 G　　我呆呆地坐在那里，脑袋空空的，不知道刚才是犯了坏事还是好事。
1 A  e' {# ?1 Q( X, v( ?
　　（二）

　　初春的日子，气温变化无常，我的心情也更加烦闷。自那以后，雯见到我，总是微微低着头，匆匆地走过。可我还是忘不了她的身子，那种女人的气味，和令人目眩的丰奶子。

& l3 d$ S8 p. Y6 A　　这样的日子，又过去了许多日。
. \7 @  M: V. V* O/ I  ?, P
2 F0 X2 C  m/ v" `  A　　三月的校园，桃花已经静静悄悄地开在小道边。天空似乎低沉，晚饭后，在校园傍晚广播的音乐里，我独自散步，让我的心，暂时离开我的燥热的躯体，让我的灵，去探寻每一个花苞的故事。
2 F4 A" [, ~5 S/ M% v5 p
　　一个普通的傍晚，在我最喜欢散步的小道上，迎面走来了雯，她似乎也在散步，手上有几朵粉红的花。

　　我们无法回避。突然，一个很久的渴望，从心底里被大胆地放了出来，涌出我的喉咙：「雯，能到我的宿舍来一趟吗？有点东西想跟你说。」她微微地点点头。

　　于是，我们朝着不同的方向，走过那片火红的枫叶小道。
2 V7 N/ O" P0 [/ u) i0 v
　　我赶紧回宿舍洗完澡，整好床上的书和被子。

　　夜幕降临了。雯终于轻轻扣响了我的门。
3 |1 d9 C; E: Y2 i$ T7 _9 m  j
# P% Y. K( ?: d5 ]0 q7 Z　　雯换了一件好看的小红花裙子，在日光灯下，她的脸和手，都显得更白。
  g* V( _# P9 t0 ~4 T  @
8 g( d! _" j  b' M) k' m( x& y+ K　　我轻轻地拉她的手，她没有拒绝，轻轻地来到我的床边。我请她喝我最喜欢的岳阳君山毛尖，给她看我的相册，说那些有趣的往事。渐渐地，雯舒朗起来了。

( T! Q& W, h% h3 z/ k　　我们有说有笑。看着她喝茶的红唇，我的心思又乱了。
$ _) t; Q! E" u4 Y% A5 t+ k
　　她似乎知道我在凝视她，捧茶杯的手微微地抖，茶的热气，似乎让她的脸绯红。我过去，搂着她的肩，她又有似乎本能的回避，可是并没有离开座位。

5 ^' Z* `, ]4 I+ K4 f- E  U' [　　我替她放下茶杯，一把把她搂在怀里，开始吻她。
9 |0 U4 q2 j8 K! n1 d
2 f1 l: d' q4 e$ C/ `4 B% A　　这次她没怎么躲，可是嘴唇没有主动。我不管那么多，依旧狂吻她的发际，脖子，面颊，眼睛，鼻子，下葩和红唇，两只手在她的胸上，腰际和大腿间乱摸，同时把她拉倒在我的床上。
) P9 t2 u" ~3 @% P" C1 Y+ S
0 P' h" Z* U# a$ F) e　　跟上次比起来，这次，我比较顺利地解开她的胸扣和胸罩，她那白润的丰乳，随着她全身的本能抵抗，而活泼地在她的酥胸上招摇。
' o+ }1 K# c# h+ R0 d
　　我自然是一口吸住她的乳头，贪婪地吸吻她的奶子。她眯缝着双眼，双手无力地还想推开我，可是，她的急促的呼吸和红热的俏容，更激发我占有的欲望！

- V; V, |, J) p( \$ Y) I& o- k; J9 C　　我开始摸到她的裙子里，褪她的内裤，她好像清醒了点，开始用力推开我的手，可是，她的手哪里比得过一个曾经练过排球的１米八个子的欲火中烧的男人的手。很快，我褪下她的内裤，连同她的丝袜。
5 N7 r# w# h# W
+ |+ a4 x; I( g( A# B　　她似乎有点害怕，紧紧地并拢双腿，双手抱住胸前，紧张地看着我。

3 |! B6 {, }; n$ C　　我飞快地脱掉我的裤子，压在她的身上。

/ z8 I8 D7 ?' `5 O+ R' {　　在我的粗壮的腿的切压下，她的粉腿不得不分开，我就势摆好姿势，把我那早已硬热的ＤＤ刺向她那簇可爱的花毛芯。

　　「你这是犯罪！」，她急促地喘气，低声威胁我说。
6 k. J) J4 y  W
　　我不顾一切，继续往前冲！

$ i0 V/ q$ S5 c* }, f- ^( M　　「我要喊人了！」，她再次低声地威胁我说。
6 O" K4 C& \) q& M& h$ s7 X
　　话音未落，我的ＤＤ就插进了她那早已淫水满盈的花穴。我已经脱弦而出！
' z( e/ V& F* `& D7 W) ~* k5 n
　　「噢！」，她浑身紧绷，抬起臀，双腿夹紧我，两手紧紧拉着我的腰，闭上她那双眼睛。
% ]. L% g7 k* u2 s$ K$ ?3 x
　　我赶紧抽插，还没有几下，就感觉到ＤＤ被她的花管强烈有力的，有节奏的收缩压迫！

　　我虽然不是第一次，但被女人的花嬖如此贪婪激烈地嘬吮，还是第一次，真爽…受不了！我被激发了，狠劲地顶着她的花芯，射在她那里面。
7 |+ |2 V7 g+ R- L
0 G2 F; E+ @) ~* Y) c. m! W: R% Y　　我们就这样互相抵着，直到高潮渐渐地煺落。

　　她终于缓过劲来，一把推开我，抓起内裤就跑到洗手间。我呆了一会，也开始穿衣服。
/ r. T. `& `$ B
% M0 I% N/ }2 a0 L& p　　良久，她才出来，已经整理好衣裙和头发。
; h$ j3 m3 _4 H; {+ N" g. n+ b
+ b. \. ?* D% t% V, u* Q6 i　　她走过来，默默地搂着我，我也不知说什么好，只是喃喃地说：「我有避孕药」。

　　「不用了」，她轻轻地说。
9 M1 ^& p0 _/ t) z
　　我突然感到有点惶恐，她抬头看我，说：「我结过婚了的，不怕。」她再次搂紧我，然后放开，开门自己走了。

　　我还是傻站在那里。

( ]# c% F7 _5 O　　那天夜里，我睡得很沉，觉得累坏了。

　　自那以后，雯再也没有来我的房间。

2 d# v( \" ^3 n: }% o　　似乎转眼之间，一年已经过去，雯已经离开，回到她所在的学校。我曾经到她的学校的门口，傻乎乎地等她，想见到她。可是，都没有如愿。
3 x; C) V1 i, m
. b" P9 k2 n4 P+ j　　（三）
* n+ _) j' K3 U4 y3 r
　　在雯离开后的孤独的日子里，女友来信说她已经在澳洲开始新的生活，希望我也早日寻觅到新的伴侣，尽管，她强调她还是那么喜欢我，忘不了我和她之间的一切温情蜜意。
9 E* }7 o. m3 k# I1 K2 ^3 g3 ~: d
　　我感到我也应该出去看看。于是，在毕业的前一年，我开始自我禁闭，密集准备基拓，发申请信，刚好，在毕业时拿到了Ａ国一家大学的录取和全奖，又幸运地拿到签证。
3 v$ N) }  l% R9 N
3 W8 H& x8 @; u/ u7 O　　在那繁忙的办手续和壮行餐会之间，我特别地想见到雯。于是，我专门抽出两天，到雯所在的学校去找她。
# C7 Y  d% H; k- T5 W4 q6 u
8 G% u& s7 D- |( G, u　　好不容易，在一间教室里，找到了正在上课的雯。当她看到我在教室门外时，微微一怔，然后继续讲课。我保持离教室一定距离，默默地看着她讲课和板书时身影。

　　下课了。雯来到我站在的树丛边。她看上去更加丰满了，走近了，有点疲惫的样子。我们互相简短地寒暄了几句，我说我是路过这里，顺便来看看她。我对她的挂念，似乎让她有点愉快。可是，当我直视她的眼睛，告诉她我在某个旅馆某个房间一人投宿时，她转过头去，看着远方，轻轻地告诉我，她已经作了母亲了，丈夫对她非常好，有时想想，觉得对不起他。
  I9 n: N( m0 X* W0 V
" v/ s; x- z+ m0 Z5 u　　我们沉默了一会，我知道我这次没戏。于是，趁着上课的铃声，我向她话别。

7 \! R% c3 f" v8 T* [8 Y' V　　我没有提要出国的事。

2 W. M) X; @5 @) B0 c. i　　快出校门的时候，我回头，看到她还在目送我。微风吹拂她的花裙，扬起她的头发，我们的眼神透过长长的时空，再次相触。

　　再见了，好女人，无论天涯海角，我都不会忘记你的。我挥挥手，送去我的祝福。
* `( F, Z2 I$ A0 o* A% O
　　后记：当我写下这些文字时，已经是十年之后了。回想往事，不禁心惊自己当年的鲁莽和冒险冲动。可是，我不觉后悔。

　　离离原上草，一岁一枯荣。花儿用最美丽的色彩，来吸引采蜜的生命；孔雀，用最华丽的羽毛，来博得异性的青睐。生命的追求和性爱的离和，是自然的欢歌。
2 w) w: l- f1 L) `& [4 j2 Y- ~
8 _" p% p7 X2 T& Q　　还有，在无人所至的顶峰，有其独特的风光和心动感受，所谓无限风光在险峰。

$ S% F7 R  a- W! i7 O( [4 Z# R　　青春无悔，激情永在我心，已经酿成回味无穷的生命体验。
) ?( W! ]+ n7 C4 ]# [
　　我仍在等待下一次激情荡漾的时机。这种寻寻觅觅的感觉很重要，告诉我，我身体里面仍然有青春的火焰在跳动，我的生命，也在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