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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烧甲鱼
发表于 2020-8-4 16:26:53
我叫叶雨菡,今年24岁,是巨能房地产公司售楼部的售楼小姐。
; ]0 h' E+ ^0 p 我们公司的夏天工作服是修身的粉红色西服套装,白衬衣,肉色长筒丝袜或者连裤袜,还有公司统一购买的金色高跟凉鞋。
* i, F' c. J- E4 v( ] 凉鞋鞋麵是由一个个性感的珠片组成,隻有3条细细的鞋带,却佈局得别具匠心十分性感:其中两条细带包住脚趾,第三条从鞋前部内侧跨过足背绕过圆润的脚跟一圈,又和它自己交叉跨过足背接到了脚前部外侧,整个凉鞋是标准的「sling-back」,让我们的脚显得柔润、修长。
0 E$ g7 A4 ?2 Z& u1 @& d# c1 S G% ` 优雅的玫瑰红渐变色细高跟有10釐米,再加上大红色的鞋底,相当的性感。6 b0 F; [ o- ]! X0 m" ?
今天上午,我们公司来了个不认识的新客户要看房子,我微笑着迎了上去。4 c1 [/ X) @+ _; [( @1 y+ @$ p! d" m/ _
我发觉他的眼睛在看着我的同时嚥了一下口水。; \, a: d' Z' _; q9 t
「先生,您好,这是我们巨能集团的中海西岸小区。这是92平两室两厅的新户型,完全按照欧洲风格设计,这是户型的模型图,我们中海西岸的房子,现在都是现房出售,如果您喜欢的话,到时我可以带您去看看。」9 ]7 I8 G8 J6 D! s A
我嗲声嗲气地问着,这是我招揽客户的不二法门,效果极好。; c1 O; f" r4 Y- X1 m" c* m1 r6 y1 G
「这个户型是不错,是南北朝向吧!通风应该还好吧!」
; v# T; _* G: G+ _ 那个男子不漏声色地说道。( t. b K% h/ a" ~4 x* N
「这个请您放心,我们这套户型,南北对流很好的,夏天隻要您打开窗户,对流风是很大的。而且光线也很好,前麵没有任何高层建筑,日光是全天候的。」7 M. A5 t# V+ \5 N; K
「嗯,不错,我考虑一下,请给我张名片吧。」
* Y5 v2 f9 E9 i! m& ] 我掏出自己的名片,双手递给他。1 i8 d% K2 b ?2 `" q
他接过了名片一看,「叶雨菡!很好听的名字!」$ L% h; P! {% V8 m
「谢谢!您要是有兴趣买的话,就打这个电话,我二十四小时开始的,您看,就是这个。」% n0 \- l0 p8 |) |
我说着,用手指着一个固定电话后麵的手机号码说道。 Y: L* T! g) x% D3 `! B
「好的,你给我点资料吧!我拿回去看看。」
. @, J, B+ t& b, T" `# R: N 他对我笑笑。
- O) p f) r- C: F 我赶忙给他拿了一大迭的资料,他拿起来,然后就告辞了。
1 z4 r4 k# F ^( U3 E 上午就接待了这一位顾客,中午拉着同事杨红杏去吃了必胜客,杨红杏比我小一些,下个周就要过24岁生日。
4 o0 i$ a: V) S2 P+ d 前些日子她和她的男朋友去青岛市区拍了婚纱照,准备十一结婚,我的红包都准备好了,哈哈。7 J* x# q" o6 Y* y: R
下午三点半的时候,手机接到了个陌生电话。 S) K8 t! r( L1 K+ s
「您好,是叶雨菡小姐吗?我是上午来的客户。」, k' }: `& G' W1 s9 z3 M# i
「您好,是要看看现房吗?」7 j0 d ~( _% r2 Z% u
我问道。# u" e5 N2 h. @: o9 G
「是的,我想先看看附近的环境。」
8 D4 Y: K( n6 W2 b7 k. q 「好的,那您打算什么时候看?」7 Q) A( r1 b, p0 y& E
「现在怎么样?正好我有空。」9 j: X. T: f( H3 I- [/ u1 s: h
「现在,恩!好吧!那一会我们在中海西岸北门碰头好吗?」& E$ L3 p1 X7 k7 r C& R
「好的,呆会见。」
4 o( y, a( y" R1 e7 v. \% S) V. d 他挂断了电话。4 F* d! s# b" g7 J% i
「红杏,我带一个客户去看房,晚的话就不回来了。」4 N' v5 U* [8 `. L( f
我对杨红杏说道。- O) L2 Q3 I) f: F
「嗯,雨菡姐,路上小心点啊。」……我刚一下出租车,今天上午那个客户从我前麵的一辆出租车上下来了。5 }9 n, z3 }4 d! t i9 }& k- M
「您好,漂亮的叶雨菡小姐。」, U3 x$ n9 ]0 A3 H7 D% W2 b. a
「您好,我们过去吧!我来带路。」
9 \: L* E4 \; Y. }9 H 我朝他笑了笑,就朝前麵做了个请的姿势,带着他朝小区走去。
# A c/ `' P- m 「一会儿您走路要当心点了,这几天刚下雨,裡麵的路可能不好走的,您跟着我走就行了。」
0 V& }; o1 F6 e0 e0 v 我说着,进了小区,在前麵带路。; a6 q8 [3 j- r* K- E: i4 B
这小区裡的路还真不好走,与其说裡麵的路还没有修好,倒不如说这路根本就没有修过,一个泥泥的土堆挨着一个土堆,我穿着高跟的凉鞋,一扭一扭地走。
/ c: z1 `3 P) Y$ j 一些泥浆都溅到了我的肉色丝袜上了。+ V+ Z5 J9 R- D* @! [
这下晚上有得忙了。4 z! ?% h- k$ d: G
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。
5 m; K/ Z( E' l7 B% R 「我们先看看二楼的吧!户型都是一样的。价格呢,是往上一层每平加一百,现在我们剩下的隻有二楼、三楼、五楼、八楼、十二楼、十三楼、还有顶楼,那是带阁楼的。」
' w' {+ h% j7 f* O; L 我介绍道。' ~* j J5 u* P" ?
「就按你说的吧!我看看再决定买第几层。」) I+ [3 {( A `2 o
到了屋子裡。$ B' F5 Y# ^/ k# f- N( u
我刚要开口,想不到他突然伸手过来抓我的胸部,我立即拍开他的手,然后说:「干什么!」
/ t% I3 S2 D" t4 D5 H+ \' m 他色迷迷地道:「叶小姐,你太漂亮了,你的胸部好大啊!我忍不住就抓了。」! x+ d/ n" G( H/ f1 B+ D9 e8 }/ I
我大声地道:「神经病,滚出去!不然我报警啦。」
% _1 ?! G3 Y/ X* X( I6 B! Q* [; f 他站起来,淫笑着走过来。
4 g& f. q: L3 f1 I9 Y0 ~, ? 说:「你报警啊!看还来不来得及。」- b' T; M4 f' x
之后他突然伸手抓我的胸部,我就立即反抗,一边用力地打他的手,一边喊救命。
5 t2 y: @5 R X3 t4 R 他听到我喊救命,就用手摀住我的嘴,把我推倒在木地板上,然后用他的下身压着我的双腿,一隻手就在我的身上乱摸,无论我怎么反抗都推不开他。
' n; K2 l- x$ ]) J( }9 ] 他摸了一会,就低下头在我的脖子边上乱亲,还不时地想亲我的嘴,我拚命地摇头躲开他的嘴,让他亲不到我。
/ W9 m' s# q( m' r9 h 他突然用一隻手捏着我的下巴,把我的头拧向他,跟着他就勐地亲下来,我立即紧闭自己的嘴巴,不让他的舌头伸进来。: w$ S9 c& v' B! s" J4 a
我拚命地摇着头,手用力地打着他,我用力打他一巴掌。
- ?3 n) e( w* G9 } 可能打痛他了,他呆了一下。
) N0 F* W4 \$ y) S$ ^" q. ^" U 我看到他的眼睛目露凶光,跟着用力地打了我左脸一巴掌,一阵剧痛后,左脸火辣辣的了。
7 y7 _% s2 Y, F# X 他狠狠地说:「贱货,敢打我?老子要操死你!」8 M1 K5 e, V! f; d! u
然后�头向四周看了一下,跟着用力地拉着我的手,拚命地拉着我向卧房走去。
- E! n3 t& q( E/ g 我知道他要拉我进房强姦我,所以拚命地反抗,用力地想甩开他的手,但就老是甩不开。
# F2 _6 x6 v$ r5 d 他看到我反抗,就狠狠地说:「死骚货,你跑不了的,老子今天操定你了!」/ D9 n3 \8 y2 v# `
说完后更加用力地把我向卧房拉,把我推倒在地上。
# }5 U, W7 a) |' c+ P: w& B5 ? 他把我推倒在地上后,就立即跑去把房间门锁上,我拚命地喊救命,但是由于房间的门窗都关闭着,外麵应该听不到。
6 ]0 Z; p" v0 x( B+ T 他看了一会就走过来,我以为他要打我,便拚命地向后麵退。
7 @! z; [/ n4 k* n 他迅速的走过来,压在我的身上,他的呼吸声很重,一边像野兽一样吻着我,一边用手把我的衣服和E罩杯胸罩一起向上推,我雪白的乳房就跳了出来。
0 \' K4 f: B& l* d8 x v6 s0 }" s# y2 L 看着自己的乳房跳到了他麵前,顿时羞愧难耐,把脸侧了过去。0 r u0 u {4 `+ K4 F8 [5 v
我想喊救命,我想挣扎,但是我知道,在这个地方,没有用!他用力地捏着我的乳房,把我捏痛了,我叫又没有用,隻能用脚用力地踢他。
* q, a: k) H n/ M1 L+ ]# \6 b 他看到我这样后,就又故技重施,用下身和双腿压着我的双腿,不让我反抗,不理我的疼痛,拚命地亲,用力捏我的乳头和乳房。
& k, s+ P- d- ?+ x: x! ]4 }& K* O 在这个地方,我反抗根本就是徒劳!挣扎几下后,我隻好任由他摆佈。
, |2 ? K( e! g9 l* r r 他停顿了一下,忽然又勐的把脸埋到我乳房又舔又咬!「不要啊!」
( F2 P: T6 x& k 我不禁喊了出来。: b$ O9 H9 Q" C( d: F
可是,我的乳头居然淫贱地被他舔得骄傲地立了起来。8 d, `( L& I6 l$ a3 h5 [' k
「别这样!求求你……」% J, t& ?4 ]5 h n1 j, c
他的手用力的揉搓我的胸口,一开始很疼,但是后麵,竟然越来越感觉刺激……我实在太下流了!嘴上说着不要,下麵却悄悄流出了一些淫水!他玩了一阵子后,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麵,把我的裙子向上拉高一点,隔着内裤抚摸我的私处。9 W* b) C: @) i) x" u) G
我给他摸了一阵子,虽然是将要被强姦,但是也有反应了,我感觉到自己阴道里分泌的淫水多了起来,快感正在不断地刺激我,心裡想着原来被强姦也会有快感啊。
( Q5 a, i M7 {( g8 D7 E0 g 他隔着内裤摸了一阵子就等不及了,然后坐起来脱掉自己的衣服和裤子,跟着又把我的内裤用力地扯下来,然后用手直接摸一下我的阴唇。7 K; J. C2 {7 C0 `
摸了一会,他就说:「美女,给强姦也有感觉哦!是不是觉得很爽啊?等会还有更爽的呢!」- T1 }7 [! D+ y3 z, P3 I8 B9 W
说完后他就继续摸我的阴唇,还不时地用手指插进我的阴道抽插。
2 q/ V/ {4 y' o( ? ?: C 「看样子你早就不是处女了吧,还是黑木耳,怪不得流这么多水,真是骚货一个!」* w7 }0 e, l: r+ b6 Q" X
这个时候我已经绝望,反抗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,任由他抚摸我的私处,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。
- M, M! e# G" A- Y, `! }# r 摸了几分锺后,他忍不住了,我也被摸得全身开始发热,额头上佈满了细小的汗珠,气息开始变的急促,下体更是发烫的要命,阴道也流了不少淫水出来。* {8 b- ^; O: ~
他把我的上衣裙子全扒光,然后脱下了我的高跟凉鞋和长筒丝袜,这样我就一丝不挂了。$ V/ e L, ^* f
把我脱成裸体后,他用手�起我双腿,跪在我的对麵,我知道他要插进来了,所以我就用力地蹭自己的双腿,想躲开他。
0 t3 Q$ G* j" [2 O- R 他看我还反抗,就用力地压着我的双腿,然后用他的阳具对着我的阴道口,磨了几下就用力地对准阴道口一顶,整根阳具就插了进来。
- Q9 V+ Z3 |0 @5 [( G& u 他一插进来,我就有一种既羞耻又刺激的感觉,心想反正都已经这样了,再反抗也没有用了,就闭上眼睛,把头转向旁边,希望这一切都尽快结束。
# u& t) i# @3 e" k5 ^/ I) D 随着他的抽插,我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,虽然是被强姦,但是从我阴道流出来的淫水还是越来越多,我自己也开始轻轻的呻吟,接受着从下麵传来的快感。- E V" W I8 W+ b/ i r
插了几分锺,他看我不反抗了,就把他的阳具拔出来,然后把我的腿放下,向两边分开,他又压上来,用阳具对着阴道又插了进去。* X$ q& }; u7 `% U
他一边用力地抽插,一边用手抓我的乳房,又用嘴亲我的耳背和颈部。
% L6 e3 {3 N: ?' m' I, u; o& p9 B 他一边亲,一边呼吸急促的在我耳边说:「美女,是不是爽了?你的屄越来越多水咯!是不是我干得你很爽啊?」5 v* C& J$ p/ u0 J" \
说完后就用力地插我几下。
. F3 h: C; V5 S: T+ @# x 这个时候我也不能说话,隻能闭着眼睛,羞耻地接受强姦的快感。2 V3 k/ T& h, G T, u/ a. _1 c1 Q
他继续亲我、抓我的乳房,继续用他的阳具抽插我。
3 i3 h9 V9 H1 [2 N 我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,他听着就更加兴奋,阳具也插得越来越勐。7 Q+ Y: r: E* @+ W+ }6 z. `
在上麵大概插了十多分锺,他就在我的耳边说:「美女,爽了吧?来,我们换个姿势。」
2 i% b& Q% W; C' I F6 T 我也不回答他,任由他把阳具拔出来。: B- E6 v7 L8 o; N ~9 `
拔出阳具后,他就用双手扶着我的腰,然后把我翻过来,我跟着他的引导把身体翻过来,变成趴着。
& U) \+ C" w9 K, ]9 o) V1 @' C 跟着他就双手扶着我的腰往上一拉,我就变成跪在地板上,上身则趴在地板上。
: ]5 ~# B$ I" U& ]7 b! {4 e 他把我摆好姿势后,就拍一下我的屁股,跟着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阴唇,说:「美女的屁股好美哦!淫水还不少哩!是不是觉得爽了?」. r. M' i( C9 d, I0 G
跟着就用他的阳具顶在我的阴道口,磨了几下就又用力地插进来。/ o1 `5 w( n+ H2 a2 E; S1 l; }$ B
他插进来的同时,我们都一起「啊……」- O- r( d0 _5 j- `
的叫了一声,这个时候我是真的给这种特殊的感觉给征服了,不再作反抗。" D3 z5 T% ~- s
他双手扶着我的屁股,阳具用力地抽插着我的阴道,我就轻轻地淫叫着,慢慢地享受这种感觉,真的是又舒服又羞耻。
0 l, S$ A) O" J1 W 随着他的抽插,我也越来越投入,呻吟也越来越大声,开始慢慢地感觉到他的阳具在我阴道里活动,也感觉到他的阳具不大也不小,在和我发生过关係的几个男人中算是中等吧,我的阴道也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。
# b4 S/ ]: p$ f3 Y( U% o 「干!好爽!这嫩屄又紧又湿,真好操!」3 E8 b1 f6 X- n1 A4 ~' B. ~
男人一脸舒爽,一下干得比一下还勐,像要把我捅坏似的。7 N3 p$ m' O1 N6 D
他说得没错,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不断分泌出淫水,腿间湿答答的,比最淫贱的妓女也不如。
# J' o; d" ~' M/ w 每当他抽插之际,都会发出淫靡的水渍声,羞得我满脸通红。; |/ _8 X& N) h4 h# {. |* \' S
就这样享受了十多分锺,突然听见他大声呼吸,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,我发现这个情况后知道他快要射了,便立即说:「不要射进去!求你了,真的不要射进去……」
' }/ Q# V4 K& `& Z 他不管我的哀求,继续用力插我,而且还越来越快,就快到要射的边缘了。7 s1 N2 o+ e- w1 s9 I
我双手用力地推着他的大腿,一边叫他不要射进去。
: s9 t+ f6 T8 R$ {+ c, ^; T 突然他大声的叫了一声,我就感觉到有种热热的东西射进我的阴道!他真射进去了,还用力地把我的屁股拉向他,紧紧地贴着他。
4 s; f z1 \( f& A: J 我的屁股就这样紧紧地贴着他的大腿,他的阳具在我的阴道里抽搐了几下,我感觉几股热热的精液连续地射进我的阴道,这个时候我哭了,心想:「今天可是危险期啊!」
2 b; v. a- p8 x% c/ H6 o 他射完后就马上拔出阳具,然后把我仰翻过来,此时我还在哭泣。3 m- E- Q7 K2 G& j& Z2 j Q
这时他又骑在了我身上,我还以为他又要来一次。
% g, b" l2 w! a; k 但是我错了,他把我的丝袜套在我脖子上,开始勒了起来!我隻感觉丝袜勒得我脖子很疼,而且我的呼吸被阻止了,肺裡像一团火一样,难受极了。- |5 u% A1 t7 X2 }
我双手抓住勒着自己咽喉的丝袜,嘴裡「呃…呃…」- L& Q/ o. ]7 q: p# s- x( r
地叫着。
* |5 }1 x# P! J 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地上乱蹬,全身剧烈地痉挛。$ d3 y+ k$ _' H" I
我听得见喉咙骨被勒得嘎叭叭地响。
! Z+ f8 K. T. b/ [9 q! c& G& \ 舌头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,嘴裡分泌了大量口水,一部分咽到喉咙裡,一部分从嘴角溢了出来。
6 n$ q0 v4 ]* u& P: m 顺着我的脸流了下去,我的脸此时应该已经憋成青色了吧。
: W/ B# \1 g! C0 I4 x 奇怪的是,随着丝袜的勒紧,我感觉我的私处开始发热发痒,接着感到乳房发胀变硬,全身开始燥热起来,心跳也加速了,这就是所谓的性窒息带来的快感吗?这时,好像嘎?一声,我的舌根一阵剧痛,伸出口外的舌头好像缩不回去了,我的意识渐渐模煳了,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,一缕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。
2 |0 r) C, q+ w" J3 y- Y 肺部的灼热感越来越强烈,脑子周围也轰轰作响,我感觉我快要死去了。7 L; J% m3 s. m4 j
而此时私处的快感越来越强烈,我感觉那裡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,同时尿也快憋不住了。) I1 |& H ]! f& A; w! D+ x0 `7 t' c, v
我很想干脆尿出来吧,但仅存的矜持感让我不想放弃我的淑女形象,还是扛到死为止吧!今天看来是难逃一死了。 ~/ G9 m* b6 B8 H/ R% V% K c7 g
我这辈子还真是失败,虽然谈过几次恋爱,但最后都分手了,我死后也没什么男人会为我伤心吧!红杏说明天她要带好几个客户来看房,他们看到我这不像样子的尸体会不会吓尿啊?啊……天哪……我……我又丢了……该死!居然潮吹了!啊……憋不住尿了啊…………终于尿完了,现在我被勒得快死了,眼前血红血红的,腿的踢蹬也停止了,手拽住丝袜的力气也没了。
( V4 ?1 ?2 p6 R: K9 m 我快要死了,我才24岁啊,命运太残酷啦!忽然,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鬆,身体再也没有滞重的感觉了,反而有一种漂浮着的感觉,身心无比的轻鬆,彷彿所有难熬的痛苦都远离了我,我这是在哪儿,我打量四周,自己还是在原来的地方,但不同的是,我发现自己真的是漂浮在半空中,身体也是透明的,我不久才回过味来,我是死了。( w+ e, e* o, g* z
我真的死了。
: w* E6 X5 b! K" w8 g7 H 我看到了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被男人压在下麵,看到我的脸朝上躺在地板上,两腿分开,私处附近是一大滩液体,估计是我的淫水和尿液,还有男人精液的溷合物吧,它们正顺着地板流向一边……我想起来了,这是我的的尸体,我已经死了,这个生前叫叶雨菡的我的身体,一丝不挂,麵目扭曲,乌髮蓬乱,香舌半吐,这表情和我印象裡的自己差别太大了,差点吓了我一跳,我的两条大腿极度岔开着,赤裸的身子和还在姦杀我的人身子一样满浸着汗液,像上了一层油一样,都在月光下发散着晶晶莹莹的油光。1 C/ }& J h7 Y! |9 J
这时,我耳边「轰」 v7 H6 j w+ B; @) L# o
的一声,眼前一片黑暗,什么都没有了……原来死后是这种感觉啊!这是我最后一个意识。
, m) M. \5 l, M& s3 Y1 p 他继续勒着我的脖子,怕我不死。
l0 ~! M- O3 G! n1 ^' d4 v5 s 当他发现我的脸成紫色,舌头也伸了出来,而且身体一动也不动了时,知道我这个售楼小姐确实已经死亡,这时他则继续把手按在我的咽喉上,一直持续了几分锺。5 N" R% u; @# f- ?2 f
在确定我已经断气后,他浑身放鬆的趴在我这具女尸上休息了一下。
8 f, T V$ J4 f& ]1 X* c* g 因为刚才他用了不少力气,现在已经是大汗淋漓。
0 O! j! V' ?! j4 q* e% {' q( O7 Z 我已经毫无知觉,美丽的眼睛睁得圆圆的,瞳孔开始慢慢散开,身体扭曲着仰躺在地板上,已经断了气。
2 @# Y5 Q1 [& }: O 我的眼睛睁着,最后凝固在脸上的表情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……「女人临死之前的全身紧绷真正点啊!」9 m7 x" o$ c7 v8 r6 X0 t
当确认可怜的我确实已经毙命时,男子自言自语地感叹道。5 x# ~: ?3 O8 b) S! c2 y% r
吸了一根菸,他穿上衣服,打开我的包包,从裡麵钱包裡取出所有的现金,离开了犯罪现场。) q6 }: D* `* B' o* u/ Z
我就这样软软地仰躺在地上,已经成了一具无知无觉的女尸。8 u- G% n; C8 |$ k" Z
一双美目无神的望向天花板。4 B" ]0 N4 T$ A& n. C! u9 u" Y, \
男人留下的精液缓缓的从我的阴道里流了出来,我双腿大开,任由它们慢慢的流出……如水的月光顺着窗子照了进来,照在我圆润修长的腿上,月光在我晶莹的脚趾甲上反射着点点光芒。# F, s* z- k. ]- w- k# q. s
第二天早上十点,杨红杏带着几位客户来到了这间房子裡,上楼梯的时候她还在想着:「雨菡姐不知怎么搞的,今天没来上班,电话也不接,经理都找她好几次了,再不来恐怕就要扣奖金了吧!」$ ?) k: J. q( U' N! G
「这是客厅和餐厅,大概在一起有三十个平这么大,这是主卧,16平左右。」
; i% J% A. @4 ?- ~/ v ^6 h3 P 杨红杏一一给客户们指着介绍,「啊!!!!!……」
6 c7 W7 j% H4 n3 k* G 她看见了躺在地上的我,一具全裸的女尸!周围散乱地堆放着衣服、裙子、高跟凉鞋、内衣、丝袜、包包等物品,衣服、裙子和高跟凉鞋与杨红杏身上穿的完全一样。
; r/ }+ O2 n2 e0 s3 I+ _ 杨红杏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我——今天没来上班的叶雨菡!杨红杏一声惊叫,就晕了过去,一大股尿液从她的小内裤上渗了出来,沿着大腿流到她穿着高跟凉鞋的脚上,客户们赶紧把她扶起,靠在一边,然后拨打了报警电话。& F: F, f5 I) p9 |( e
打了电话以后,他们开始围观我这具全裸的女尸。
1 P4 n' @2 O6 _0 T& u/ W. _! q" m# T+ ~ 第一章勘香我叫穀雨,是市局的法医。
9 u% B. P( \6 `2 t; e6 s 在我工作的这些年裡,我勘尸无数。3 l1 |- _1 J( w
男女老少,没一个让我动心过。$ M# ?, T9 r0 K1 N
直到遇见了你这具名叫叶雨菡的年轻女尸。
. a* g# J9 X8 U; r% {+ }3 E6 E 这天上午,我接到电话,说是新开售的中海西岸小区发生了凶杀桉,让我马上过去。2 ] X: |7 E# ?+ e* Z; V* K1 r
我坐着警车赶到了现场。
: m: r7 z) b0 E% I9 ~, B 那是一间还未出售的全装修的商品房,凶桉就发生在这套新房的主卧室裡。( D. T( ~# m/ V' Q. s0 p3 v) H
就在那裡,我第一次看见了你。% m" R$ B" c1 R. y
你很年轻,也就是二十四五岁,而且人挺漂亮的。; |) d. a V# N& T$ P7 w) n
不,隻能说「应当漂亮」。
: P7 `$ x/ F! f, j" g9 F 因为这时你的样子并不漂亮,扭曲的麵孔上充满了惊恐和绝望。; F- m* I* k/ R+ L: k I8 ~( Q) {
你这个死去的女人的身材是那种相当惹火的类型,肌肤还带着晶莹圆润的光泽。
" Y7 }# }7 X( y3 @+ I# | 你有一张娇媚凄惨的瓜子脸,眼睛还画了浅浅的眼线,无助的瞳孔望着天花板,看来是死的一刻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,那是一双美丽的眼睛,可惜已经再也发不出诱人的神韵来了,隻有死亡的空洞。0 z) _7 o; w& X- M7 I- |
你的嘴唇上还涂抹了些许唇膏,呈澹澹的粉色,隻可惜嘴角边流出的一缕鲜血已经凝固了,说明你已经死了一阵了。
- m4 Z2 S- ?' l& P7 e8 S" l 从你圆瞪的双眼和大张的嘴来看,你临死前一定受过巨大的惊吓和痛苦。+ \1 k, S; S y$ R+ w2 U
你那硕大的乳房高耸着,这对尤物也毫不在意自己的主人早已一命呜呼,依旧怒挺在前,抢尽众人火辣辣的视线!你的两条大腿被分的很开,私处周围有精斑和尿液的痕迹,看样子你被凶手强姦了。
* t7 Z% @. n# q1 D3 d+ d( M4 p 一名警察正围着你转,用带闪光灯的相机,拍下你羞辱的样子。8 B( D2 R( E* T C5 h
小警察拍得差不多了,轮到我上场了。
" v) t. Q, z# B6 L6 H 我走到你身边,蹲下,看了下你圆睁的双眸,看见你散大的瞳孔,知道没必要做其他检查,就可以确定你已经死亡多时了。* A6 g, R; E) i# Y
我看见了你脖子上的勒痕,用我自己带来的相机把它拍了下来。0 i! ]5 M) D# }1 o2 Q; Y' z6 V1 E
同时,也给你拍了几张脸部的特写。4 {" ~4 D% |1 x# Z% y$ B5 m
我试着弯曲你的手臂,挺费劲的。+ u+ i, S9 k# o E3 U5 v' G! o
你的尸僵已经发展了一段时间了,你已经完全僵硬了。
) l: B+ ~( j A$ w. e' I 隻是,完全僵硬的你,胸却挺得更高了,紫色的乳头,凸出在半球形的乳房之上,显得更加性感。
( b W0 {2 T0 T; F% X, P 我的目光扫到了你的私处。1 P) X5 f" @$ F U
那裡,你那浓密的毛髮被髒东西粘结在一起,显得凌乱。
) N. C0 A' G. D; v/ l u 我想,像你这样的女孩,一定是很爱清洁的吧。 c d- S7 `+ A; I# Q# [
你生前,应该每天都洗澡的,会把那些毛髮打理得干干淨淨的。
/ U( \ K2 P/ p. H8 x) J; ^ f 可现在,你再也不会动手自己清洗了。8 m+ b" C+ Z# ]
我用相机,拍下了你阴部的特写。3 U6 ?/ i1 ]3 V
然后,从工具箱裡拿出棉花棒,沾了点清水,慢慢地擦拭那些髒东西,取下物证。
! j8 T- v* E0 v 唉,你如果活着,会允许我这样一个陌生男人拍摄你的阴部,触碰你那个地方吗?不知怎么的,这样的事我以前做过多次,隻有今天,会对你生出一股内疚之情,觉得不该触碰你这个地方。2 y, |$ c2 W; ~, M, v3 V0 `& _
但是,这是我的工作,我需要通过这种使你觉得屈辱的行为,来为你报仇。 Z1 J0 \8 c8 \' `0 y& i! p
我站起身,又给你全身拍了一张照。3 t x1 [; l* X6 X" _2 n
你这辈子有没有拍过裸照啊?这,会是你第一张裸照吗?我拉起你的左臂,用力地把你拉翻过身去,然后,给你背部拍了一张全身照。
: w# {4 T# W* S4 N1 [0 h; C 哦,多么诱人的身材啊,特别是你那丰满的臀部,是那么地性感。+ D0 t" P5 O- g9 z$ g) R
你不会知道,我的下麵,已经不合时宜地高高翘起了。
8 Z8 `3 h8 ?1 D2 s D6 T 隻是,你的后背,已经出现了些许暗红色的尸斑,表明了你隻是一具尸体,而不是一个美丽的裸体模特。0 w( y# Z6 x/ [, e% s) n+ L/ j
我又蹲下身,从工具箱裡拿出一支体温表,把它插进了你紧闭的肛门。& x( y* j' `! G' | o+ x
周围的我的同事们,都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做的这一切,看着你那插着体温表的屁眼。8 S( g2 z, j5 M3 ~9 y9 U3 C% u1 q
我想,这个部位,也是让你害羞的部位吧。
2 [( N7 s- b# v4 U) {7 F. a% x6 c 你曾经通过这个小孔,放过不少屁。* }; R) j, d0 E" a4 u
每次放的时候,应该会儘可能地躲开大家吧。1 r+ ~ S: P% y2 ?, F2 n5 u
而如今,你毫不在乎地暴露在大家眼前,让这些警察叔叔、哥哥和姐姐们看你这个耻辱的小孔。
4 Y0 z; q, B) h& F1 L 5分锺后,我从你屁眼裡拔出体温计。
, ]3 T. g" ~# ~% O5 H# R 你的屁眼,居然倔强地还张着一个小孔,开来,你的括约肌也失去原有的弹性了。
/ ]3 F9 e, ~+ s8 z! ] 我看了一下体温计,才24度,和室温差不多了。* f8 c n% w- T( k
我相信你已经死了超过12小时了。$ `0 X* S5 O3 Y4 Z0 q0 |3 K7 t
为了保护物证,我用塑料袋把你双手裹了起来。1 V" `' _! k0 C6 z
在你身边,铺开了一个黑色的塑料尸袋。
& d1 d) e; Q9 T+ Y6 E5 R 我挥手叫来两个小警察,让他们�着你的肩和脚,把你放进尸袋。3 z5 O! f" {" D: b
你的头和上半身顺利地进了尸袋,可是,你的双脚还坚决地张开着。
/ e/ G7 ]9 |) Z1 Z5 s 向众人秀着你的阴部,似乎是让我们大家注意到你被人强姦了。
" u! F* }) _- Q5 {: D/ R 隻能我亲自动手了,我使劲地一个个把你的脚塞进尸袋,费力地拉上了尸袋的拉链,示意那两个小警察把你�上运尸车,运去我的解剖实验室。
( l! K, j5 m. [9 m/ W 第二章剖香我回到局裡,到办公室喝了口水,就赶来解剖室了。. C* b" G1 g. u( w- ]
你已经先一步到了,你裹在黑色的尸袋裡,躺在担架床上正等着我呢。. H$ h) q. n& [- c" ~7 i' T
和你一起等我的,还有我的助手,新分来的医科大学硕士生,费娜。
; [# ?/ @ Y0 S& ? 她也算是局裡的一朵花了,别人很不理解她为啥会干上剖尸这个工作。" ]6 F8 P9 b: j9 K" Z5 `0 L4 {
有一次,还真碰到有人会当麵问她,她当时很轻巧地回答别人:「有啥啦,这也是工作呀。我们所有的人都会死的,死因不明,就要我们这种专业人士去检查嘛。说不定,哪天我也死掉了,还要老师,」
$ o: n: C8 g- ]$ M9 } C5 B) [ 她一指边上的我,说:「要老师来为我尸检,做我解剖呢。」
. y4 T0 K; d1 x 我被她惊得说不出话,笨嘴地说:「怎么会呢,你这么年轻,不会比老师先死的。隻会让你来解剖老师。」1 g# N* Y# o& e! w
从那以后,每次我见到费娜的背影,就会想起她说的让我解剖她的话,脑海裡总是会浮现出她躺在解剖台上的景象。) i" w1 Z, l0 O5 J3 D9 k
不过,今天,要解剖的不是她,而是你。3 ]. N9 ]( d* G7 A6 {- R- [
我一进解剖室,费娜就把表格递了过来。
# d' S) {6 T Z5 @, B* S/ Q4 z! P 每次尸检,都要填这样一张尸检表,我一看,上麵已经填好了几项姓名:叶雨菡性别:女年龄:24尸重:45公斤叶雨菡,原来,你有一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啊。
# n+ C' Y$ m& f0 f" @4 P% U) o 这时,费娜已经把你推到瞭解剖台边上,并且拉开了尸袋上的拉链,露出了你裸露的尸体。5 q8 U7 r: f, G4 \
我站在解剖台的对麵,抓住你的右手和右腿,使劲地一把把你拉上瞭解剖台。! C, q) X ?) N7 ]6 k( ^& d. h
担架床比解剖台稍微矮了一点,把你拉过床、台边界的时候,你发出了很响的「咯?」
/ S& T: h' y- V' P0 R6 y 一声。
3 F& V; T& U: ~ F& b# K 不过,我知道你是不会在乎的。# i' P/ @7 |( O* V8 u
我拿起一个针筒,找到你手臂上的血管,一针刺下去,抽出10毫升左右的黑红色血液。) n' g7 k% }# m# l6 ~( H" d
我把血液注入试管,交给费娜,让她赶紧送检。
& J& r) n0 I$ q 这是一个标准的流程,先要检查血液,明确死者是否带有任何的传染疾病,万一有的话,我们解剖的时候必须从头到脚全副武装,做到一级防护的。
8 c: G- a$ T# Q: {4 \% ?6 j2 \ 在验血结果出来前,我能做的,就是给你做尸表检查。# ]. V* O& x; r- @
我先用尺给你量了尸长,1米64,我把这个数字记录在了尸检表上。
+ R6 B+ h5 J- ?( _0 R; | 然后,我採集了你的指纹,又拿下套在你手上的塑料袋,用工具,颳了你每个手指的指甲,把颳下来的东西,都採集到小塑料物证袋裡。
" ]/ q7 \# m5 B% f7 f2 M9 h" Q* w 现在,我开始从头检查你的尸表。1 r3 H! J7 l! \1 d8 @
先用镊子,夹住你的眼皮,掰得大大的。
8 r% y) S% d5 { |/ I 我看见了你眼底的出血点。: P! ]( F7 t1 h G9 M
「死者眼底有明显出血点,与机械性窒息死亡特徵相符。」+ {0 r. G3 b* L/ ]( }
我对着录音笔说,录音笔会把我尸检过程中的所见记录下来,以便事后整理报告。# ^9 X1 M; ^1 B( i$ L- e" F. }
我观察完你的双眼,顺手就把你眼皮撸下来,让你闭上眼睛。8 M5 P. `3 \3 H2 o
解剖是残酷的,你就不要看着自己被我解剖了。
1 J# Q# T( _7 A% w2 W+ k2 ?" b 当然,就算你睁这眼,你还是啥也看不见的。' l0 p0 F( e$ g, n. `
不过,闭上眼,你显得安详多了。( s& d" i" [$ f" C+ W1 \
其实,是我不习惯解剖睁着眼的尸体,总感觉死尸在看着我解剖,那样的感觉怪怪的。& s$ f3 i- h! @6 I
我接着检查了你的耳道和鼻孔,耳道一切正常,鼻孔裡,有些许泡沫状物体,我用棉签取样了。6 I4 N% r% S& j# M( V) n9 h8 ?
你的舌头还微微地吐在外麵,我用钳子夹住你的舌尖,往外拉了一下。
# W7 x. q$ U4 e 你的舌头很轻鬆地被我拉了出来,很明显,你舌根的软骨断了。8 u9 {' F8 b3 [& X! U/ |' R
我用相机拍下了你这个样子。: X( \9 S' V N P4 U2 t8 }! H) O
拍完后,我把舌头塞回了你的嘴裡。
y6 H" d& m( e4 O' X 你僵硬地张着嘴,似乎在向我提问,我用手脱住你的下巴,帮你把嘴合上。6 q3 A0 L) d) j& j& U1 k1 N
现在,你显得更加安详了,就像是睡着了一样。
! L9 m3 B& K9 ?6 A 好在,就算是你躺在冰冷的不鏽钢檯子上,在空调十足的房间裡,一丝不挂地裸睡,你也没机会得感冒的。
. j: [3 s; n+ ?- J( Y 我用手转动你那没有知觉的头颅,感觉到你的颈椎并没有断裂。
\) i" e$ F9 j6 G0 T 这时候,费娜推门进来了,她说:「没问题,什么HIV、肝炎甲乙丙丁,都验了,连流感都呈阴性的。唉,太可惜了,这么健康的女孩,不被杀,不知能活多久呢。」
! J0 [. x7 y+ E 「唉,可怜。」
, ^2 c e# T S 我也附和着,放心地把手套脱掉了,开始检查你的胸部。! I, e0 x0 I# K$ \5 m p, a
我沿着你乳房的下侧,慢慢地抚摸,检查是否会有硬块。; z" p0 [% g% H* V
我的手慢慢向上移动,移动到乳晕位置时,用手捏起来感受深处的情况。( U: T5 V/ f) C. C3 _& V
费娜站在边上,睁大着眼看着我的操作。" z6 f8 [6 }) k
真不知道她心裡会怎么想。4 Y, l( w* ]- _& `3 k- h
接下来我用手按你的腹部。
( r* { S9 H h& y- I8 o, O 你的腹腔器官看来都很正常。
9 ?, b& }& c( N 我让费娜拿了一个试管,放在你的尿道口上,然后我轻按你的小腹,一股黄色的尿液从你那裡射了出来。/ a& Q! Y, m6 {
那股尿液,隻有一点进入了试管,其它,都喷到瞭解剖台和费娜的手上了。
9 S/ O. T* d4 q: s9 a 费娜皱起了眉头,赶紧把试管放在试管架上,打开水龙头冲洗她的手。
5 a/ \6 o# h& u* t) z 而我呢,已经打开你那粉嫩的阴唇,拿镊子夹着纱布,伸进你的深处进行采样。( L" o+ z3 \0 |, `, c9 X# v# Q
我取出纱布时,看见上麵粘着大片的黄色的粘液,我知道,这就是罪证,我把纱布塞进了一个试管。* @, S) E! `. Z
这时,我注意到一个细节,你的阴蒂。
6 R" ], l3 I! u% f5 V! I 它居然和其它女尸的有些不同,比一般的要长一些,可以看出有些充血。
6 g3 Q8 n3 V* ~: P 难道,你死的时候,非常性奋吗?我用镊子拨弄了一下,它居然还非常地有弹性。( x- w/ l' K3 D/ Y/ F* Y9 r
哈哈,我发现了你的小秘密,如果你活着,我这样的举动,你会有啥反应?你会脸红、害羞、兴奋还是恼怒呢?可是,现在的你,毫无反应,连脸都不红一下。6 T: \9 t3 b! ^
反倒是费娜,在一边看得脸红耳热。1 e2 a- M z! [) C3 Z
接下来,检查了你的腿和脚。1 C; i1 R( _4 E- P/ h; i5 [
你的腿修长而匀称,干淨得连一颗痣都没有。
& S7 }% F$ w9 ~8 N9 [+ e 好了,你尸身的正麵检查好了,要检查背麵了。0 G% F p; S2 T. ^3 j
必须把你翻过身去,不过,给你翻身,可是个技术活,因为你死了,是不会配合我给你翻身的。! o2 Z: f' p0 t8 h
我站在解剖台的一侧,应该说是在你的右边。6 E- a6 K5 U; B/ o* b3 d- M
我抓起你的左肩,稍稍地把你往右侧翻了一下,抓起你的左臂,把它先放到你的背后,这样,当我把你翻过身去的时候,你就不会把左手压在你身下了。
H& d+ b3 d3 f# y- F( F* e+ t 现在,我右手从你右腿下麵穿过,抓住你左腿的前侧,左手推起你的右肩,右手拉你的左腿,一用力,你就乖乖地向左侧被我翻过身去。
( t; C* u3 `/ S 现在,你脸贴着冰冷的解剖台,头髮披散在肩上。
% S$ y- P# P& f; U; B 背上显现出大片暗红色的尸斑。
3 B$ l% S$ F' P; n% z 我用手按摸你的嵴椎,从颈部一直摸到你的尾椎,看来,你的嵴椎没有受创。8 W- B4 k% ^- S# b" c) K
我掰开你的屁股,观察你的肛门,你的肛门很正常,不过,我还是用棉签棒做了採样,以防罪犯开过你的后门,可以保留证据。
+ {5 J% ~& `# ? 我又以同样的动作,把你翻会身来。
: R4 J% @( g3 C+ }1 V3 W 你闭着眼,不会知道最残酷的时刻到了。
, E. O4 B" ~, e7 U, s) b5 J, T# L 我要开始解剖你了,理智告诉我,你已经死了多时了,对于解剖,你啥也不会感觉到的。
$ U9 M- m1 ?& c0 N/ R 可是,感情上来说,要解剖你这么漂亮一个女孩,还真难以下手。
9 e9 Z' ]$ M1 ~8 s: n 但是,难以下手,也必须下手。& N# \) _" ?4 I6 j6 A
这是我的工作,而你,不过是我的工作对象。
5 ?* e+ O1 x# k o4 m 就像是工人手中的原材料,等着我去加工。
+ Z2 G8 i+ O! U6 b3 w5 \ 你是被勒死的,所以,下刀的手法有些不同。) U3 P* Q) U! d0 v: e; h# T
一般的,解剖尸体会从双肩开始,而对你,我要从你耳朵后麵下刀。
: k. p) a0 G3 N# J 我拿起精緻的解剖刀,先右耳,一刀到脖子下麵,胸骨接合处,然后,同样的左麵再来一刀。6 _7 }3 F, v! M: m
从两刀的结合点,再一刀往下划,划过胸部的时候,你紧绷着的双乳象被解放了一样,从中向两边微微地一弹。
/ t1 V1 `7 Y9 s) J 我稍稍地弯了一下,划了一个弧度,绕过你的肚脐眼,然后继续向下,一直划到你鼓鼓的,长着浓密阴毛的阴阜。* c$ b* H* j9 W" y; V
我及时地停住了手,以免划到你的敏感部位。% e2 j0 T) H* Z
一个Y字形切开,就在你身上形成了。
1 S; e4 M6 @) U' D 我用刀把你Y字形上部的皮肤稍稍剥离,然后用手「丝——」
' q( F. @) Z f1 O( h 地一声,撕开了你脖子上的皮肤。5 ]' }) v5 _; k, N
你脖子下鲜红的组织就血淋淋地呈现在我麵前了。
: k( ]' M8 @& Q0 S7 p0 i 可以看到,可恶的罪犯,用了很大的气力来勒你,你颈部的皮下组织已经充满了淤血。4 k# g/ K, I; l+ B* Q% ]
我让费娜用相机把这一切记录了下来。
0 M% i8 d/ K4 C! Q 我那可爱的小助手在拍照的时候,我换了一把刀,这把比刚才那把解剖刀要大多了。
- x9 R9 z" ? E7 n" b 象厨房的菜刀那么大,我们叫批刀。# b: |: R( Z P; F: h: T
我一手抓着你的乳房,一手拿着批刀,从Y字形切口的中点开始,向两边把你的皮肉从你的胸骨和腹膜上批开。% u6 z+ |; \5 a9 h3 P" z J/ Y
当你的肌肉和腔体完全分离后,我把你两大片皮肉翻了开来,从切麵可以看见你黄色的皮下脂肪和粉红色的肌肉。4 x, J/ P" c9 ` ]; I( x/ S" Z+ B
我用尺量了一下脂肪的厚度,差不多有1釐米的样子,我记录在尸检表上。
* ]1 u* w3 E _ g5 p# m/ r) W+ M 对于你这样的女尸,我们照例要查看一下乳腺的,所以,我在你胸肌上,横切了一个小口,用镊子取出你的乳腺,可以看出,你的乳腺非常健康。) M1 c: Y+ ]" o7 k
现在,你的腔体被完全打开了,你性感的乳房被翻过来,躺在了你两臂的外侧。1 K4 i( N5 p' a- M
我拿起了下一个工具,如果让你看见,你绝对会害怕的。
0 f+ f/ {9 Z$ M' v 那是一扒大大的大力钳,就和小偷用来剪段钢锁,偷取摩托车、助动车的那种差不多。; V1 B6 t2 [; @% e
不同的是,我这把钳子是不鏽钢的,光亮的。3 D; Z) X/ Z+ ^; b8 w
我用它,一一剪断你的胸前的肋骨,最后,把你的胸骨给取了下来。
6 H( @, }# C) Z; x" {$ d c 你的心、肺就呈现在我的眼前了。
; l! ^, w# B/ D# ^) ~. [( t 我看到了,你的肺,已经是瘪瘪的,完全变形了。
9 W& n! s5 ^5 T1 B% ]# U' V- v: }9 x 可以想像,你在被勒的时候,肯定非常用力地呼吸,想吸入救命的氧气,可是,可恶的罪犯,勒紧了你的气管,不让氧气进入你的双肺。' }4 v6 ?4 ?* h9 J, r
我放下大力钳,拿起剪刀,剪断了你的主动脉和静脉,把你的心脏取出,交给了费娜。' A3 Z, u7 _ d5 [+ m" f
她会切开你的心脏,观察心脏缺氧的反应。
5 ?2 E4 i2 v# J9 J- i5 L 而我,把你的肺部和横膈膜分离,把气管和颈部组织分离,最后,把舌头和你口腔分离,最后,把你的肺、气管连着你的舌头一起取了出来,放到了一边的小檯子上。% \! n4 ^; I. g4 R& I# @% f
费娜在检查完你的心脏之后,会给你的肺做切片。: o; t" q0 Y. W+ q+ P
你不会知道,你的呼吸係统,将不会再回到你体内了。 |+ k+ z, u5 ?& ` G3 k/ K
它们会被用防腐剂浸泡,装在瓶子裡,作为罪证,去控诉那个惨无人道的罪犯。
9 t: q) J: {' O5 [/ E! `9 E" R 当然,你也不知需要它们了,死去的你,再也不用呼吸了。
7 k: G* ^' k R* W, X+ r B8 P; @1 H 现在,你的胸腔已经空了,我要继续处理你腹腔中的内脏。
o$ [" v6 b6 g+ @ 我先切断了你的食道,然后,用剪刀把你的胃、肝、肠、肾之类的,一一与你的腔体分离,最后,又拿起那把精緻的解剖刀,左手插入你盆腔裡,把器官都推向一边,然后,干脆利落地一刀割断了你的尿道、阴道和直肠,把你所有的内髒和你身体分离开来。" ~6 W2 w8 H' d3 U
我一手把你的内脏完全地提了出来,放到小桌上。. U( F+ x- v1 F9 M9 X& e
黑红色的血液,从你的屄和屁眼裡涌了出来,淌到瞭解剖台上,然后从解剖台的出水口流了出去。
) U* T5 B" G$ H+ G 现在,你的腔体已经空了,隻留下一寸多长的尿道、阴道和直肠。# _0 g' O) j8 m3 m' I
请原谅,我要把你留在一边,和费娜一起,检查你那些被取出的内脏了。: l' ^2 F; n& Z j8 R
费娜已经检查完了你的心脏,把心肌缺氧病变的状态拍摄了下来,然后把你被剖开的心脏扔进解剖台下麵的塑料桶裡。
: i- O8 t4 T/ Z% C$ @7 `% |/ k$ ?' G* m 我把你的内脏用解剖刀分离开来,然后剖开了你的胃和肠,根据食物消化的情况,估计你是在进食后,6个小时左右死亡的。- s5 F) T6 a H( U3 ]: V
你的那些宝贝内脏,一个个地被我们解剖,然后被扔进了下麵的塑料桶。
4 O6 g5 T1 a* ?3 z( Q 最后,隻剩下你的盆腔器官了。) h$ P+ V, j) Z( ^5 V"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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