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母如花

（００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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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温的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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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q# ~0 j; x4 ?8 R5 k1 o　　别墅外有花儿，在悄然怒放。

. A+ L4 s8 m' c, J　　什么花儿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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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|- d  ]# I, \　　干！我怎么知道？你来研究花儿的？

　　你记住，我别墅外头，夜里头，有花儿在开，就Ｏ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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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a/ @# T, b) Q8 j/ G1 k  Y( r2 C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１）

. j$ o8 j3 E5 N& M　　我岳母如花，人如其名。

　　我不打算写她的姓，也不打算描述她的样子，因为她现在只属于我。

　　她已经够苦了。我不想让她再受伤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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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２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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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[4 j% Y1 h) I+ x3 c$ F0 O; e+ Q　　大中午，暴晴。几个孩子在外面笑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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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站窗前，朝外头望。

　　落地窗外，蝴蝶飞舞、花儿盛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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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别墅门口、花荫小路，臭臭时不时飞车掠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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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骑着那辆小自行车，一圈又一圈，看上去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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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他故意夸张地减速、拐弯，嘴里模仿着Ｆ－１的轰鸣。

1 f+ {, e9 T! K# u+ C　　两条软软的胳膊从后边儿抱住我。有一温凉软脸在轻轻蹭我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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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甭回头，准知道，这是如花——别墅压根儿没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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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u3 X' W# B. w8 y, j　　找过保姆，不行，嘴忒碎，比我们仨加起来话都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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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特不习惯，后来给她辞了。

/ A/ F1 o+ ?7 ~2 `% Z; P. Q　　宁可自己受累，也要私密空间不受打扰。

2 ?$ g: `7 @0 V6 J" }　　因为，我们这不是正常家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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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３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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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听到如花一如既往那种柔媚好听的声音：「下午咱捏饺子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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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说：「好啊。哟，家里没韭菜了吧？」

1 e% }& I4 s( C; ]' {% i/ j　　她说：「嗯。我买点儿去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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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如花出门了。

　　我回到书桌前，继续在笔记本儿上弄股票。

1 G3 o" a* L) W- Q) n5 z4 v　　外头，Ｆ－１还在跑圈，动静挺大。你说这孩子，他怎么就不知道累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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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R8 w  J8 n) ^$ v+ X　　我沉浸到我的股票世界里。
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４）

　　忽然听见自行车倒地的声音，紧接着是低声对骂，迅速提高到撕心裂肺——

6 R5 a. ]) ^; X　　臭臭：「我肏你妈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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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O- n* e3 I5 `9 l　　野孩子：「我肏你姥姥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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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c+ [5 \1 I( h& o) }) j, `% i  N; h　　臭臭：「我没姥姥！」

　　野孩子：「傻屄！你妈就是你姥姥！」

8 ?3 l7 m1 O' u$ g0 _- F, |　　「你再说一遍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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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妈就是你姥姥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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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「你再说一遍？」

9 Q2 h% E' y: e) V1 a9 M9 }( Q　　「你妈就是你姥姥！」

　　「啪！」一声清脆耳光。这耳贴子是火柴，立刻点燃一连串重击闷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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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赶紧推开门冲出去。院子外头，臭臭正跟一野孩子肉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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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E9 f: l0 g6 u$ n　　那孩子比臭臭大，拳头、膝盖猛招呼。臭臭占尽劣势。

* Q  F9 Q: H3 c" \$ @0 S3 L　　我把俩孩子强力分开。臭臭这会儿已经满脸血、弯着腰、起不来、身子弓成
一虾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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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D" m% S* e  K* t+ N/ o' z　　那野孩子还不依不饶，跳着脚大喊：「别让我再看见你！见一次、打一次！
2 u7 ^! ^) B& z- a+ s2 l臭傻屄！我叫我爸给你碎尸！」

　　丫口儿挺正，比我十几岁那会儿还正。看来不是善茬儿。

　　我回身指着他鼻子说：「滚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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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u  x3 {/ D, `( N. o3 j. {, R　　丫还站原地骂，一点儿不怕我。

! n$ i7 `5 t0 Z3 h3 E2 f: q　　我不好跟小孩子动手，只好先把臭臭拉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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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５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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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进了家，我从药品箱里拿出医用酒精、纱布，给他清创、擦血、上药。

　　他不说话，小身子骨一直哆嗦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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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E$ P% `  J5 ~3 C8 l2 [　　如花回来开门的时候，我已经给臭臭脑袋、手都包好了。

　　我还没开口，臭臭忽然朝如花大声喊：「你怎么这么老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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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}+ Y  z8 S, n2 ]+ V6 V2 m; A2 V5 D　　听得出来是一肚子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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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 A" X& c4 ~- C) g+ P" a　　如花拿着韭菜站那儿，看着臭臭，张着嘴，没说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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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臭臭露出来的脸完全肿起来，眼皮嘴皮都黑紫色、高度淤血、肿得高高的。

　　臭臭站起来，恶狠狠质问如花：「你到底是我什么人？」

9 N% K/ J8 j; r$ A. ]1 [　　我后脑勺一阵发热。如花的眼泪一下涌出眼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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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地方也不能呆了。广袤大地，上哪里找一个没有闲言碎语的地方让我们安
生度日？我们招谁惹谁了？

+ J3 P4 p+ @: {: {7 \# q# D　　以前的一些片断，支离破碎蹦我眼前头，没有条理，没有逻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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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X% f# G& S3 Y' [4 s1 d　　有的特清楚，高清那种、Ｄ９似的。有的特模糊，枪版画面，歪歪斜斜，老
晃不说还呲光，就跟我有白内障似的……


. X+ f! h: ^# o" o8 B8 T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６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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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o1 B$ }/ }0 v　　想起了小彤第一次带我去她家时。那是我头一回见到如花。小彤淡淡地说：
1 k! W, h" s% Z! k9 @( }「妈，这是ａ８。ａ８，这我妈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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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的脚跟忽然深陷，我的舌头被灌了铅。我站那儿，十足一少壮派花痴。

( O! N# g! z7 }' L" m　　如花望着我，微笑着柔声说：「坐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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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大窗外，阳光斜射进来，照她头发上。她头发随意地盘着，发丝在阳光下闪
着亮光。

　　阳光照她脸上。那不是脸，那是荔枝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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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心跳得贼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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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７）

4 R# h& u7 P/ J: u4 S　　想起那次跟如花在一农场闲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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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无意中看一牝牛。那屁股吸引了我。

　　尾巴晃开的时候，我看见竖长的屄口挂着一大串黏液，在日光下清亮透明，
% k* K/ J0 T  j, W直往下坠。

& a1 ~5 G# _3 Z0 O& B　　我指给如花看，小声说：「丫发情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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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s1 I' r' e1 V2 ]) |( z& j　　如花微笑，但是顺着我的手指方向看。

　　看了一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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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两秒。

* [: U; ?4 |2 o! A0 Q, K　　三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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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]# [4 A! k" p( _　　我低声自言自语：「丫干吗么分泌那么多呀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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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如花的软手缠住我胳膊，小声说：「坏蛋。咱走吧。」

　　我说：「不走。我还没看够呢。」

9 a' P5 n- `5 ?3 a! F" b8 w; L　　她说：「那我走了。」

　　我拉住她问：「你上哪儿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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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n! Y9 T$ ?( n/ y  F$ v+ C　　她说：「反正我就是不看了。」

' N2 E7 p1 J. z2 f* \5 D" o# J　　她真走了。我继续看。

& N, q6 o, y* @9 d9 A( G　　如花走了，我一人瞅来瞅去没啥意思，就转身去追她。

7 q: E- Y' L. ^　　看见她正问农场主：「洗手间怎么走？」

1 n: ]! N. C4 F　　农场主回答说：「喔，你说茅房啊？那边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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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]- J; \' j( h　　她顺着农场主指引的方向走去。我跟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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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@) B! V& R! u! e! y  s5 m　　我尾随她进来，进来就晕了。她也愣住。

　　我和她一起转圈看，越看越晕。

' ^4 o3 \' b4 D% ?$ p4 E* O　　肏得嘞，这建筑面积，搁ＣＢＤ能起俩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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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也忒豪放了。北边儿堆着干草，一千来斤，闻得见一股纯天然草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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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h3 A# A9 S6 W5 Y, ]3 U　　茅草屋顶上有大大的破洞，不太像是猥琐男孩小手笔，而是赤贫加上雷雨天
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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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破洞造成北欧别墅玻璃露台顶光往下漫射的效果，让人晕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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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M. g4 E* X6 g' Y' l  W' D  c+ i# n　　这哪儿是茅房？这整个儿一人体画室。

　　我和如花看来看去，没找着茅坑。

3 s6 D, g) }9 j! D% X6 ]　　顺着味儿走过去，瞅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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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干草堆后头，有一大缸，可能陶的，可能是瓦的，谁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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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味儿是从这缸里窜出来的。

% o; w% W  y# P7 m" \　　近了一瞅，里头有四分之一缸的宝贝。显然是主人有精心设计。贫苦人，会
过。

& M% Y0 C0 ]0 ~8 l6 L　　我问如花：「你大的小的？」

$ K* r. g- b/ {# z- J　　她低声说：「不知道。就是下边儿涨涨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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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一把扒下她裙子内裤，直接摸她大腿根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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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记得当时那手感。湿漉漉、黏糊糊。热热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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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记得当时的心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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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凑近我的脸、对我耳语说：「我里边难受……」

　　我忽然牲口起来，吻住她的嘴。

　　那么多年过去了，早不记得当时我的手、她的手先后干了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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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可我记得当时我俩呼哧带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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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粗重的鼻息，跟牲口一模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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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俩是一对亡命贱人，时日无多，在拼命榨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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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r/ U0 l* ?0 W, b　　其实，从去农场之前，我就知道，我和她的感情不会受到任何祝福。

　　我俩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奸夫淫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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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x8 P- H! A7 s  c1 _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８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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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u8 p, [$ P8 M/ H: N3 t/ I　　第一次脱掉她白背心儿、看见她大咂儿的情景，我一直没忘。

0 T: M! w% s# ?8 V7 U　　她那俩咂儿很大很松，绵绵软软，略微有些松弛，陷手是正常的，生过孩子
  \. l/ q+ g& T喂过奶，加上岁数在那儿。

% q+ R/ x" J2 U　　谁要说五十岁女人的咂儿「显年轻、丰满挺拔」，那不是意淫，那是残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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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如花很吸引我，皮肤白，肚子微凸，屁股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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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头一次分开她的花瓣，发现她肉片微厚。

　　我亲她嘴唇。她特激动，脸烫烫的，大口捯气儿。［捯气儿＝临死前呼吸急
促、断续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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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亲她下边的唇。她扭动肉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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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H! X5 Z$ @" P  B% J. C# A4 d* {　　我闻见一股熟女骚气，那骚气成份复杂，有雌二醇、雌三醇、雌酚，有氨，

　　有奶酪那种浓厚的奶味油味，还有淡淡的洋葱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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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t6 g5 w' R4 U& c　　她懒洋洋趴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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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]& D5 r5 c% Y! Z　　和她在一起的第一夜，我们不停的亲吻、做爱，好象我们只有这一宿。

& p: f6 K) x! U9 a: L5 N　　我射完摸她、摸着摸着又硬、硬了又插、插到又射、射完出来接着摸她、摸
, z6 Y2 R: O& m  m1 `! D  x到又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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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说这样对我身体不好，我疯了，听不进去。我跟她抱一块儿，没完没了起
腻。

　　她最吸引我的，还是她的脾气。她这人特温柔，说什么都小声，事事跟人商
量，ＸＸ行么？ＶＶ好不好？

* E( M8 _& V: }5 H! Z4 Z　　她低调内敛，信奉吃亏是福。

3 @: \0 E, b7 V+ O( r* `* p4 X4 K　　最重要的是，在我看来，她很「奴」。她骨子里有一种纯天然的Ｍ特质，特
; m) V% {7 J% `- Y0 m别招我喜欢。

　　我喜欢被动的女的、讨厌嚣张的屄。

, m0 q6 S! m% C$ s　　我跟她能敞开喽玩儿捆绑。可小彤到死都没答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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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０９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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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F2 s3 K' m7 d5 D9 f; R: O7 j1 t　　我还记得那天晚上，家里都归置完了、都洗完澡，我放一毛片儿，搂她一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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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Y) Q  G% H  ^* `2 F　　片子没有因果，没有铺垫，上来就一根欧美大肉棍子干俩女的，好像穿白大
1 v+ Q  E  v% S褂，一个比一个年轻。

7 d4 E. f; G8 O# {4 \　　暴力插肛的画面、嘿嘿哟哟的春声，让我很快来了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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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H5 q$ _. |" q. @& g& L' I　　她特紧张、低声说：「把声儿关喽。赶紧的！」

　　我亲她脸说：「没声儿不刺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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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掐我胳膊、真急了、压低嗓子说：「想让邻居笑话呀？」

! q( v$ v# }) t5 K7 J% }6 Y　　没辙，我静了音。虽说能看懂吧，可是肏，聋哑人好无聊啊。

# D4 |  m8 W1 l; c# p& Z　　如花看着看着，伸手过来，放我裆那儿，无意似的。呵呵。

　　她低声说：「坏蛋，你这里头别一擀面棍干吗？」

% a0 `7 r/ o7 W　　我小声说：「我爱吃饺子。」

/ Q- T: ?0 ~( y  a2 p% n' H" y* W　　她微笑着、低声说道：「怎么听着跟『兜里揣副牌、逮谁跟谁来』那感觉似
的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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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小声说：「还逮谁跟谁来？我是牲口么？」

$ L4 c! J. V; T9 f' i　　她低声说：「你就是。」

　　我摸她裙子里头。

　　她低声说：「坏蛋，关喽。」

0 H# `+ Y# c) @: U2 e0 N　　画面上，好事正凶。我舍不得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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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n# D& P( {4 \7 T  [$ D, @　　她有点儿不高兴，起身走了。留下我一个人张着嘴、直着眼，跟白痴似的。

　　细想，挺着个大鸡巴、瞅一电器、不理老婆，我还不如牲口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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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叹口气，关了聋哑人节目，找老婆去。

: b% s: i3 G. D. R, N5 a　　我进了卧室，老婆已经躺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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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摸她大腿。她推开我的手、说：「你还是喜欢年轻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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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说：「哎呀不是啦。要怪就怪毛片儿公司，他们丫净拍年轻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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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往下脱她裤衩。她不像以往那么抬屁股配合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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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`# S2 p; [  C0 X$ e% X2 C/ h　　我问：「你湿了没？」

　　她再次推开我的手、说：「去找年轻的去。」

+ F; Q7 b% J1 M0 L1 v% w1 K, I　　我说：「我不介。我就找你。我就干你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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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还没高兴起来，问：「为什么啊？」

& f# N$ g1 |+ T8 ]　　我说：「你好看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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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如花好看。我真觉她好看。她是一个经得住看的、有韵味的女人。能和她走
7 f. J! a) j8 O6 C, r- P到一起，是我的福分。我珍惜。

  \  n/ }5 A% v5 E9 l* ^　　不过毕竟上了岁数。岁数不饶人。这世上没有公平，唯一的公平就是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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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K/ Z  Y8 Y) |- Z* o! x" _　　一起出去，吃饭、逛街、开车，我眼睛会被年轻漂亮的姑娘吸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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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M, M/ j) x) j　　她时时盯着我的眼睛、然后追踪我盯的姑娘。

- l! n5 U  u3 ?  ]　　我安慰过一百三十遍，我说我喜欢的是她、我脑子里只有她、我的生活离不
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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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u# ?9 p  N3 y　　她不信。

) L* \8 M' p& ?; Z2 g　　我说我就是老管不住眼睛、其实瞅瞅不碍的、我一没身体出轨、二没精神出
轨、你再限制我眼淫、我活着也太惨了。

　　她说她没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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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尤其每月那几天，差不多老得为这个掐架。歇斯底里的时刻，老坚持说姐弟
恋长不了。

　　我知道她对这个特别敏感，所以尽量不当着她说「老女人」、「老黄瓜刷绿
漆」之类。

2 J6 B3 }' L+ {4 P: \　　可是真过起日子，谁能保证老绷着这根弦儿？日子长了，人就放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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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i% q" U& g' ~　　有时候开着开着玩笑，什么不该说的脱口而出，她那边忽然安静半天。准是
伤着了。

/ {* {# C- e2 }7 p　　有一次，在床上，我们俩正ＨＩ、都不是人的时候，她让我骂她。就是说脏
话，不是真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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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一边杵一边说：「你这不要脸的、骚货、荡妇！」

　　她激动起来，用更加淫荡的哼叽声鼓励我。

　　我受了鼓励，越「骂」越勇，「骂」出一连串儿：「馊屄、烂屄、骚屄！我
/ b& B! Z4 ^- X5 {& @干你这淫荡的烂屄！骚狐狸、欠肏的、挨插的、大骚胯、老骚货！你是什么？」

　　她身子开始绷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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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捏她脸：「说！」

　　她点着头、难为情地应和说：「我、我是骚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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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n$ a9 b8 d4 c9 c" m　　我一边继续骂她一边更加大力肏她：「骚母狗！不要脸的骚娘们儿！臭屄！
我把你屎给肏出来！我肏死你、我肏死你这老屄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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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的屄肉开始悸动痉挛。

5 z6 L) O* p  p8 D. i　　我全力猛攻，活塞进入白热化。我已经说不上话来，只剩大口换气。

! M2 ^8 P5 g% I, p) C4 \　　她全身软掉。

　　我明知顾问：「你怎么了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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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分贝说：「我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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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U( M2 L) N( ^6 V; Y6 B8 B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１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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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高潮平息过后，她转过去、后脊梁朝着我。

　　我回味刚才的惨烈战况，忽然觉得她那边在抽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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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把胳膊从她长头发下边、肩膀和脑袋之间的窝子慢慢穿过去、手扣住她大咂
儿、亲她头发。

　　她更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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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亲她肩膀、摸她屁股、把她扳过来，看到她眼睛里眼睛外头闪亮亮的，全
是泪。

　　我低声说：「我刚才不该那么说。其实我不是那意思。我想说的是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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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c) L- x- l1 b# B: o4 |7 N8 S　　她打断我、哽咽着说：「你没错。错的是我。我不该答应你。我不该嫁给你
! P" [5 P0 k/ N) P9 |4 l的。我这辈子做的什么什么都是错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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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Y0 a0 t4 l$ E' I0 i" ?) t　　我说：「别这么说。咱俩到一块儿不容易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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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低声说：「我跟你到最后准没好果子吃。」

　　我不再说话。语言永远苍白。从来爱都是徒劳。你再怎么付出都白搭。

　　她抬起眼皮问我：「为什么我命这么苦？为什么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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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j$ v- b9 s/ k, Y, U' k7 S" `: e　　她命确实苦。她老公死于心梗，死前毫无征兆。如花哭得死去活来，大病了
" b5 r2 p4 q$ i一场。

　　我劝她别哭坏了身子、劝她振作起来。我主持的丧事，打理方方面面。

　　七天后，如花病还没好，小彤单位同事忽然打来电话，说小彤昏倒、让我们
  C& e! {5 x8 Q! ]9 A! d- M1 u0 j; a# d去急救中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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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和如花赶紧拿钱拿钥匙穿外衣，刚要出门，电话铃声又再次炸响，接起来
3 h+ W$ p+ g) n4 w" B听，还是小彤单位同事，说救护车来了，宣布人已经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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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k! i& R2 c; C/ V) k4 R　　验尸报告出来，白纸黑字，死因还是心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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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如花在床上躺了一个半月，要死不活，心灰意冷。我照料她吃喝拉撒。我劝
她这个劝她那个，能想到的我全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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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等她终于勉强下地，我发现她头发白了一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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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２）

　　在床上，我们完全能满足对方需要。我觉得姐弟恋最合理。

1 U3 G% g$ @& E  i6 I  `* V/ v- O　　女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、最需要大硬鸡巴的年华，老公插上管子躺医院，多
% A4 [" Q' d8 ?& r* H不人道？

* F- C  h5 d+ V- T8 }* w　　我俩床上脏话的禁区还不止「老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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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A7 C/ W* p3 F- o) y& a: D　　有一次，正干得热火朝天，我说：「说『爸爸肏我』！」

　　她忽然拉下脸来，说以后不许再开这玩笑。

, Q6 _7 P, E5 G7 J& I) E　　我问：「为啥？」

　　她说：「我不想说。」
9 A( n+ B' ^9 r* O
　　我说：「咱俩都这样儿了，有啥不能说的？」
# `+ ~9 O  O6 `- H3 R
　　她说：「到我想说的那天，我自然会告诉你。现在别逼我。」
3 P1 I* |: g  V5 X
　　我意识到，这后头准有事儿。
  Z. j- B9 P: V9 j. u
　　后来我们即使肏得再惨烈、脏话说得再「不堪入耳」，我也没再提过「爸爸
游戏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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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~* s& p+ x0 H# {% z) F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３）

　　脱了她绣花鞋，脱了她袜子，看到她光脚心。

　　她的脚，我爱看。怎么看也看不够。脚型滑顺，养眼得紧。

- F8 Q# k! m/ a: F% n* A' Q" l0 D　　一粒粒脚趾豆儿鼓胀饱满，微微蠕动。大脚趾往下的脚垫没有老茧。
" q. X) p0 Q/ A+ ]% d% W
* X# t9 }; C3 F1 F　　脚跟坚韧、微凉。趾甲修剪得平整光滑，从不上任何趾甲油彩，是我喜欢的
; B1 _, D$ |6 [3 Z; e; V素足。
! W  X1 L! k' X) k
　　脚背上那几条淡淡的静脉，里头流淌着Ｂ型血。
1 t3 _3 W$ S1 O3 Q& q' O
' r' Z) _  w4 Z* Q- v　　我捏着她的光脚，忍不住凑近去闻。闻那微汗的酸臭。那气味对我来说，是
极乐享受，是香甜。
  y" }6 `3 V. \  T8 \6 k
6 {$ a9 H4 F+ `' G# ~8 B　　她轻轻往回缩腿、试图逃脱我的魔爪。可惜魔爪攥得紧。光脚丫没得逞。
" ?* l+ y8 O# Q, s' `! i" l( S
* u1 ^4 u. p4 N6 U1 Q　　她问：「流氓，你要干嘛？」

　　我本能地用嘴唇去亲。亲她细粉儿的脚掌。

+ S: k% E2 M; r: U- }: O& t　　她低声说：「没洗呢。有味儿。」

5 K/ u$ G9 L8 w. X1 |) C, ^" R* Y　　我使劲攥着她的光脚、执著地说：「我要的就是没洗的、玩儿的就是有味儿
  \  ]' l  N0 y# B$ B! x的。」
. }, M7 ^3 Z, [
　　忽然瞅她脚心有一血印儿，第一眼还以为她踩死了一蚊子。离近了瞅，原来
是脚心有一颗痣，朱砂色。
9 p! l+ _* r$ ]
　　这、这、这挺俏皮这个，让她年轻了五岁。

　　后来听一穿白大褂的说，什么痣啦、痦子啦、瘊子之类都有可能癌变。
7 m5 {+ l2 n, V- Z
　　我就劝她，激光手术做了算了。她不去，说怕疼，怕感染，怕麻烦。

　　劝多了，她就烦了：「你什么意思？你嫌我？」

5 e8 [" R; F! ~/ ]& o# t　　我无辜极了，回答说：「我没嫌你啊。怎么说起这个？」

* r7 {' J' C) }( S9 A0 M- W* S　　她耷拉着脸、沉浸在自己的逻辑里自言自语说：「唉，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
天！」

+ O! @& A( g+ }/ {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４）
6 }4 V# J! X& f3 p+ {! h
　　眼前这屁股挺圆的，皮肤白白，没有红点，没有包包，没有色素沉着。

　　我把她屁股抬高、分开她的大腿。我使劲扒开她屁股蛋子、看她屁眼儿。
7 j! s- B2 D+ T! C$ c
3 T+ G5 u' g" h( ~4 f* p. {　　她屁眼儿干干净净，平平整整，嘬得紧紧的，没有痔疮。

5 o# A: |; \  r4 S) G. o　　十几道皱褶从屁眼儿中心往四周放射。

" P% J6 f$ i, W6 Y# k# \- @$ Q. w8 d　　我一阵冲动，居然伸舌头开始舔她屁眼儿。
# N# O& A3 |: n' F8 w. b, @' {! @
# A& r7 e/ M$ J4 ?3 x　　我心狂跳。那是我第一次舔屁眼儿。

　　她哼哼着，屁股坍塌，平趴床上。

　　我再次把她屁股抬起来，揪她手过来，命令她说：「给我扒着。」

& l4 D) {) o" j- S( t9 f　　她听话地扒开自己屁眼儿，任我舔。
+ A- h( R8 d" x- y$ \5 \
2 ?2 Z: q' \; [2 I& U( H　　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肆虐。
6 _' z9 x# U8 i  u, ^! M
! A! q, |; ~8 Q. X/ s0 C& N" s# ]　　她低声说：「别……」

. E! ^* W( y3 J7 k" n% S　　我问：「别啥？」
3 W8 x$ }; \. S. f2 P8 S
　　她低声说：「嗯，我是想说，你这样会拉稀的。」

! H) o4 @6 T0 t8 H- }% ^　　我说：「很有经验啊。你舔过？还是被舔过？」
: S& m; o  m4 j  N' K( R7 v
　　她柔声说：「别问了。反正不好。」
; u- ^: E6 Y" Y! F8 A
　　所有「不好」的，我都喜欢。够邪门。我抱她肉屁股，努起舌头，舌尖顶进
* }0 P. @% f* d' l' r. D6 Q; v她直肠更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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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哼叽。我激动。这场游戏里，到底谁更主动？谁更屈辱？谁玩儿谁？谁支
配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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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好像用不着分这么清吧？她舒服，我舒服，齐了。嘛辱不辱的？乐呵乐呵得
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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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[( N# [+ b3 x9 T; v+ z. ]　　曾在旧作里借角色之口问出「谁爱谁多一点？」现在腻了、懒了。

　　这种问题我懒得琢磨、懒得深究，连酱油都懒得打。也许这是悲哀。

1 v: s8 p& i, ^* ]$ s$ Z6 W　　也许现在很多风口浪尖的人迟早也会经历这么一阶段？肏，谁知道？


' _! m+ j9 n4 O% F: Q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５）

% A! `0 b8 {/ e　　我舒缓舔肛。凑近她屁眼儿，能闻到有一股那种味，淡淡的。

3 S2 l( P4 p1 [$ d% H4 Q% J* x　　啥味？你舔过，你该知道。没舔过，我说也白搭。反正就那味儿。

　　让我震憾的是，我在伸着舌头舔一女的排泄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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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更让我震惊的是，我不觉得屈辱、不觉那味难闻。
( u: m, s% _/ z+ }: [9 ^
9 e+ L: v( f, ~6 i9 e7 b　　后来跟她出去逛街，到鲜鱼口儿，饿了，进一家小店吃包子炒肝儿。
* `" [5 g+ l3 ?
5 V4 z8 u( L2 _　　炒肝儿她刚吃一口就立刻放下勺。结果两碗我都撮了。她嫌大肠儿洗得不干
, k( y& A. v6 t% A/ y* w8 U, J7 @净、有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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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大口大口吃。香啊［靠，肚子咕噜咕噜叫唤。大半夜写这种真罪恶……］
( {0 O* ~8 s# T; O' x0 ]1 `
/ f3 {/ R8 f$ Y! j7 ]8 v: k) l  Z　　我爱吃炒肝儿。我选的还偏偏都是掌柜的挺横爱搭不理那种国营小店。
$ B$ G2 K' ?' B* l
　　我不是没钱。关键是我就好［音「耗」，ｈａｏ４］这口儿。
6 \% G* Z0 S, H& v
　　洗忒干净洗没味儿了还剩什么嚼头儿？要的就那股屎味！
( \1 V; Y0 |( p) j% A
. ]  F% {! {. E5 x- y: ]5 P　　说出来时、忽然意识到，靠、我还真够变态的哈？问题是，好多人觉得「变
0 T8 i7 P  p& G4 P+ b8 u% Q% z: ?态」的，我都觉得没啥。
/ _+ H1 `$ Q- @3 a+ q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６）

　　那天煮了几个鸡蛋，拿一个剥了壳塞她屄里。拿一根儿玉米肠儿，撕掉包装
2 H+ n6 M( R7 A0 B: z塑料纸，推进她屁眼儿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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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H, O5 a* P# f: o　　不许她穿裤衩，带她出了门。她走得明显比平时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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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G+ s" O% x6 @$ q　　我故意不开车，拉她下了地铁。

, m0 t# E; Z+ F6 ]6 r& u　　我说：「闹市开不动，停车也不方便。」
$ U# f3 s' U- T& y) o
　　其实我是想重温那种刺激。

& w- Z5 U' O, `. V" m4 i　　她问我：「流氓，咱这是上哪儿啊？」
" I2 e9 S1 b5 `- G% u
: f" x. S: U! p# C! s　　我说：「带你买衣服去。」
7 i/ \7 ^, g4 s" J6 K5 G
　　女人，没有不喜欢买衣服的。
2 \) N. W4 Y; t" `
) m  C( b- R! c: V　　路上，我在她耳边给她讲「戴着蝴蝶去蹦迪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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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小声说：「不行了！快夹不住了。」

; A* o# @/ q3 r' T6 {& d/ C0 l　　我说：「那就掉出来吧。掉出来所有人就都知道你是骚货了。」
# R' p2 z, K; P2 i1 U0 S! [
$ A+ e7 ~. v* k2 |- @& N5 T. l　　她拼命忍着，走得愈发慢了。
" g6 G- ]- g& q5 e" W3 a& g
　　进了地铁。我攥着把手。她软身子贴着我，双臂揽着我胳膊。

　　她里头不舒服啊，承重脚来回换，左脚换右脚、右脚换左脚，时不时扭扭屁
股。
5 z: g# N: s- Z' G
　　旁边儿一男的，二十出头儿，手里拿一砣《京华时报》，一会儿看看如花、
一会儿低头看报。

' {4 Q" I$ g' }2 ]* ^% N3 }　　过了西单站，我拉她离开那小伙子，蹭到车厢不开门儿的那边，靠着门。
3 F" e( a" `$ _) Z+ Q! R
8 g7 B, ?, J, r5 k2 G- z" _9 O　　我掏出一单包装天天洁卫生湿巾，撕开，扥出湿巾，不紧不慢擦手。
+ b9 J) X) [1 G3 ~# l. P8 B
! W' O' w/ ^; ~# _) Q/ d5 ~& v3 Y/ d2 v　　我每次在户外干坏事儿之前，都拿湿巾给手指头杀菌消毒。关爱女人，从手
做起。

1 Z# N# d2 S" o! k$ E　　她看我擦手，立刻抬眼皮望着我，眼神儿特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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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擦干净每根手指，我右手滑她后头，悄悄伸她裙子里，揉搓她屁股。

6 d. D# p: G! R% x9 n+ p　　肉肉绵软。好手感。我用手指尖儿轻轻挠她屄缝儿。她浑身一激灵。
5 U6 N  l# T7 w
　　我在她耳边低声说：「把鸡蛋拉出来。后头不许出啊！」
( N$ F# V) B0 s; S" m4 H
　　我的音量将将够她听见、又能确保在六厘米外被地铁轰隆隆的噪音淹没。

4 f/ g, u$ C( }. v, o! B　　她脸红了，低声对我耳朵说：「你怎这么流氓呀？」

　　我说：「赶紧的。别废话。」
  A; E$ G% L" F# C! r
　　她开始暗暗使劲。
. ~4 m* s( G  X: w1 A& i
  d6 w, e/ n+ n$ Q' h" C　　我右手弯成一大勺子、兜她屄口，同时看那小伙子。丫贼眉鼠眼，一直盯着
5 }* R( Z6 S7 r$ o我女人。
! f) g8 {6 G4 @
1 ^$ m. ]: T. d( H7 B/ p# n) j　　我照那孙子。［这里的「照」＝犯照，北京流氓地痞寻衅滋事术语，指不认
识的人之间恶意对看、超过礼貌时间］

　　我低声对如花说：「我可不一定准能接住。」

# l; U9 B$ [" _8 p) V　　她更紧张了。我歪头在她耳边说：「有一小伙子一直瞧你呢。」

　　她说：「胡说。哪儿呢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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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说：「就那边，坐着的、挨着那大肚子、拿报那个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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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Y5 l9 d* s$ l　　她顺着我说的方向望去。那孙子果然在盯着她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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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s# K: X: ?# A6 \! Q+ N* ?　　她脸更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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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说：「他瞅出来了。快点儿。」

* H+ ~0 v$ P, _4 W8 f4 J　　她呆呆看着那小伙子，开始喘粗气。我右手感到她下边的肉唇在微动。
2 o, @) b% Y  m' j
　　我说：「快进站了。赶紧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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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继续使劲，可鸡蛋还是没出来。
: |7 T( ?! E4 V7 G. y' W
, y. f* m% V* }1 B6 T+ T& d; R! D　　地铁呼啸着进站了，停住、开门。更多的人涌进来。

　　我的手心忽然一坠、一热。那只鸡蛋趁乱拉我手里了，滑溜溜的。果然是听
话的女人，玉米肠儿没出来。
0 Y0 d4 e. n' M0 m7 }: _9 ~; E
6 J2 e* F, d' F" H) d- y- d( _　　我把手拿上来，手里捞着那只白净鸡蛋。那小伙子眼睛都看直了。我把那鸡
蛋放鼻子下边闻着。
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７）

　　这场景怎么这么熟？在哪儿见过？绝对见过。

& R/ t& f; i! y' b5 T& @　　哪儿呢？
0 }/ w9 u8 V/ B, ~* y/ z
　　嗯、想起来了！
$ C/ B; Z6 ~! {' s$ J- I
& q' u+ J! q8 e6 }　　十三年前，我一人去衡阳的火车上，玻璃窗外头，树木、田野哗哗往后闪。

　　走到车厢衔接处抽烟，瞅见一对男女，靠着火车的门。

# f% y8 N* t% e  K　　那女的在仰头亲那男的，脸红红的。那男的就我现在这姿势，而且还跟我犯
照。

3 ?3 Y8 Q; j9 \' l! a. j　　丫骚老壮骚老壮，眼神分明在说：这羊圈我占了，你找别的圈去。

- ^# g8 y8 z3 B' ~* T# f; i　　我那会儿身子正棒呢，也是最混的时候。肏，哪节儿车厢是你家的？我就这
儿！
$ d: c' d; F' i; h  V: Y
: T1 w& W0 S0 j　　我一边儿照丫的一边掏出烟卷儿，点着、美美吸着。

　　从后腰顺出攮子砍车窗铝边玩儿［攮子＝匕首。攮ｖ。＝ｓｔａｂ，用刀刺
8 a2 X9 [% F2 M' z3 K］。

　　那铝边被我轻松削下，小铝条打着弯儿　［都削过铅笔吧？］
' r& l& V/ I5 \
3 H6 \0 Q5 A1 l: t, W　　那男的特不乐意，又无可奈何，挪开目光。
6 Y0 Y" w1 w( G) b9 k+ D) v) v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８）

　　出了地铁，逛商场买衣服，她忽然靠近我耳朵说：「我还能生养。咱生个孩
4 _! n3 Y5 ^  N  D( ?5 p# S子吧。」

0 V* Y( P! p( v9 D6 j( ^　　我说：「好啊。」
; [* `' r! ^# j" Q
　　她笑咪咪说：「我给你生个大胖小子，怎么样？」
& v( }7 {( a9 C
5 z& W, y! R5 Z) J8 P& t( q　　我想了想说：「嗯，说实话，我挺想有个闺女的。」
; Q! j' f0 |) K. p) }
　　她沉浸在母性的激情里，顺着我说：「好啊，那我就给你生个闺女。」

  U* }  {  Q5 S3 T* z1 V　　我说：「说什么呢？你能指哪儿打哪儿？」
; ]9 R5 }2 q) ~8 l4 ^2 d
　　她说：「我能。相信我。我家有女孩儿基因。你看，我妈是独生女。我也独
: F* S) \4 [; {2 `1 B4 t生女。结果我生了、生了……」

　　她忽然哽咽，说不下去了。
$ y& V7 f5 ]3 |+ M
　　我抱住她，闻她头发蒸出的女人气味。
) X3 |! r9 \2 ~% @7 R
　　我能感到她在我怀里哆嗦。

　　我安慰她说：「好了好了，以前的事，不提了。」
: t4 q2 f1 O% u. ?
+ g1 e0 t( Y" g9 k/ J# N1 s# h# I　　她低声说：「我要给你生个闺女。我要让你高兴。」

4 j7 p% f+ ^  V8 x　　她在商场踮起脚跟、亲我脸。她的唇很细很软，微微哆嗦着。
) B0 ^1 [* c3 w% k9 d

' G( h9 U6 a- S, g1 e; K' c$ N/ O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１９）
5 A) r! T3 g: r; D5 r6 D" F/ [
( O1 H, s. |4 a/ j0 H3 \0 G　　回了家，她又提出给我生孩子。
. G1 i* {! Y: e* m; B
; R' W  f& Y9 B! R3 l8 @　　我说：「其实就咱俩就挺好的。已经足够好。我不希望咱俩的生活被别人打
扰。」
+ n: v: ?8 a) a3 B
9 X6 U+ f2 l) q4 `* v  K" ]2 L, ]　　她说：「你还年轻，所以你这么想。我跟你说，如果没孩子，老了以后你特
遗憾。我不想让你这辈子有遗憾。我给你生一个吧，好不好？」

2 G  ?" d, y) R' q0 ^9 F　　我说：「我不想让你再受罪。」
% p# ?! X9 A) L1 r+ I
% p* \& j; z4 R/ q4 }8 Z" S& N" K* F　　她平静地说：「不受罪。想起来，从怀上到生、给喂奶、洗澡、哄着睡觉、
创造一个新生命、有呼吸、有感情、睁着黑亮亮的大眼睛看着你、一天天长大、
懂事，其实挺幸福的。」

( o9 T% m  G6 U- a4 S　　我有点儿吃惊：「啊？驼着四五十斤走来走去，不难受啊？」
8 {$ [+ M0 m' \: P% x# o
$ E% S* H; H, y3 B) ~3 [" k　　她说：「嗯，那段日子当然不好受，不过怀孕以后，你发现旁边儿所有人都
让着你，进电梯别人都主动给你让地方、按按钮、发廊的小伙子都特紧张、给你
端茶倒水的特殷勤，你受到特殊照顾、你能挺着大肚子向全世界宣布，我能干、
我男人能干！那感觉挺自豪的，真的。」

3 }0 ^$ j: ^& R1 a) @. N　　我问：「那，喂奶是不是挺难受的？奶胀、被叼、被咬、奶头被嚼烂……」

9 d* \4 ]! m1 A% F) P9 Z　　她说：「哎呀，也挺舒服的。我说也白说。那种心底沁上来的幸福，你们男
的永远不会懂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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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~6 v* ~$ a0 w$ {2 x; E' Z　　我说：「可生孩子毕竟是鬼门关啊。」
, P$ W& ~5 z( V2 k+ m2 t. f
5 ]8 u# K: g2 ^' i　　她小声说：「可生孩子毕竟有成就感。」

0 Z) U/ L1 @0 x　　我明白。毕竟有过、又失去了。她可能想给生活增添色彩。为我，也为她自
# H* {) j/ Z; w1 w己。

0 G: y& {! v2 I& G. ^　　可是，失去小彤，我和如花都已经撕心裂肺过。

- p% p$ S/ W# L, ?: F　　我说：「我不想再伤心。」
- P$ N  K, a1 v9 j+ J  g! r. R
　　她忽然说：「我已经决定了。」

3 B$ d& r: K* K" V8 \' _& B: m2 @　　家里出事儿以来，她脾气变了，有时候让我觉得陌生，好像她被附了体。

+ f( k/ G7 s) {  B! O9 k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２０）
0 l' p& |% _8 Z4 x1 V8 g% n2 [
1 \* u# ^% o, I8 E' K; A1 B' ~8 G. r　　臭臭出生之前，我跟如花商量孩子小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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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^$ H; M6 `$ n　　她说：「我这么好看、你这么浓眉大眼的，咱俩生的孩子，肯定集中咱俩优
: y0 N* |$ ~. T5 {点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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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说：「对。对。」
% C- q6 r) r5 P
" x9 @8 l0 \$ r: ]/ U( }, {, R　　她说：「而且我一米七、你一米八七，咱家宝贝儿矮不了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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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O: q, r: z! ]　　我说：「嗯、那是。这么着吧，不管男孩女孩，小名都叫臭臭。」
8 s  C" q2 O$ ?3 A/ ], D
' k- y# j) Q" ^4 j2 q; _* |　　她坚决反对。我说名丑命硬，好养。

　　我俩好起来真好，如胶似漆，甜甜蜜蜜，吵起来真吵、吵吵闹闹。

. E( x6 P0 H6 m% S8 T　　后来又闹过好几次。心情特别不好的时候，我动摇过，我问自己：这真是我
想要的生活么？

　　不过我都会安慰自己说：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。女人没有不歇斯底里的。俩
1 ]$ H  q" O/ B! {" C& H口子没有不吵的。

　　我和如花可能是前世安排的一对欢喜冤家吧。
+ D- z' t& I( I' u# k
! K3 w" ^" x! c* G; H9 _　　她也可能因为太缺安全感、所以想用我和她的骨肉作纽带、加固这个本来就
: }, k: K) e" m9 n1 J/ V不受祝福的家。

6 O4 f: v0 o  @$ U　　后来她如愿怀上了孩子。我也认命了。
2 N1 n1 x( ?$ b, j5 m( l0 @7 f
: y: c- _% h; N3 i* e: [( k　　我和她走到一起太不易了。我要珍惜。
+ o4 W$ \0 U% w2 a, u/ b

/ U0 K7 P) \7 z! F7 h4 n7 a2 r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２１）

　　跟你掏心窝子啊，我对这美少年，始终就没认同感。
. o  l6 Y' C! T- c( r
  D+ y% ~4 n& E! [　　你是没见过他。产房外头、我头一次瞅见他，后脊梁狠狠一哆嗦，大白天被
- W% }# z# ]9 f9 D" ?, b撞了腰、活见鬼那种。
( q! F- p# b; ]: ^( V7 H  w4 l
　　我宁可撞见活跳尸。一般人眼睛之间距离是一个眼睛。他？两寸。
+ Q: C& v; b' @/ V% B- k
! l. ^5 T% O6 P. s( E% \　　面门整个一打三十三楼直扑水泥地那种。嘴是平的，脑门平的，鼻子平的，
* u9 I/ j8 }! v1 X鼻孔朝天撅，一淋雨就可能呛死。

5 Q7 a+ G# ]8 ?# t* y0 V　　眉头拧嗤着，忧心忡忡，你怎么逗，永远紧巴巴皱着，像法国朗格多克。鲁
西永拳师犬。
7 Y- P7 U* Y$ {+ }: I3 Y* }, a
7 L0 N% i2 u% K4 V4 V  V　　那俩眼睛，一高一低，落差一厘米。最近三个月，落差迅猛增长中……

　　这东西简直惊为天人。卡西莫窦要跟他站一块儿嘿，卡西莫窦就是金城。

　　仔细看，这孩子里里外外都渗透着普通人难以理解的悲壮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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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\3 d0 E" z0 d$ M" h% z( _　　那大黄鼻涕永远吸溜着，啼了唋噜像在暴撮老北京炸酱面（我戒炸酱面好多
* _0 t& y( p& K% p年）。
  K- I$ |: U% t% @* x0 _" G- E4 W
0 ?" j( m- \8 }) f1 T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２２）
2 d, ]" R- Q9 p- U
, e7 |) W+ T" n- h# b! m　　说实话，当初产房外头照了第一面，我只记得我脑子里有一句话在反复回响
［其实特短，就一字儿］——扔！

; d" B$ g) v# Z& u. j　　我真的想扔喽他。如花可能觉察到我的想法［刚生孩子的女人不是人，是敏
感凶悍的母兽］。
6 x1 K5 e/ n  K+ p: W0 P- j- D
　　她连睡觉都紧紧抱着那怪物，拿他当命，拿他当神。
; [& [* R8 e" c0 w- v
　　如花爱这怪物，无条件地宠他，喊我给买澡盆、买玩具、洗衣服、买奶粉、
2 Q' ^5 \0 `6 ~' w5 [/ T. R买婴儿无味蚊香。

　　不多说了。只要你能想到的，她都支使我干了。

　　小怪物一天天茁壮成长起来，俩眼睛之间的空当越来越大。
* x/ z' w' Y0 l6 H# p0 f
　　臭臭不光长这么精神，脾气还剧暴，一点儿没遗传如花的温和禀性。

　　我和如花一直重视对他的教育启迪，可是没用。基本上我俩面对的是一个恶
% @  K- c+ G! o9 u魔。
$ ]+ d, u# }1 t/ \9 b4 t; Y6 h6 D
　　别人都能在自家孩子身上看到希望，偏偏我越来越绝望。

　　我想不通。如花这么好看、我这么精神，我们俩怎么居然生出这么惨烈的一
团东西？

5 Q0 J) ?- u* S+ P& k　　生这活物之前，如花只跟我上床。仔细想，她也的确没有机会跟别的男的胡
* K- C6 j4 X: q- R9 A搞。
' y" h2 p+ E) F
' R0 ?9 B( U6 H) n0 H# r/ \; `　　可我还是动了歪心眼儿，敛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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) K! C5 y! }# k& y: \+ ~$ s8 u0 f: z* d　　等鉴定结果是很难受的，分分秒秒那么漫长。

$ P9 y$ Q% R* y7 r5 J) ^6 a: ^　　我已经意淫好了，只要结果那啥，我肯定那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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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不料，命运弄人。鉴定结果出来了，简短威严、铿锵有力，踏碎了我最后的
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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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T9 w' W9 s7 k+ }3 L& S　　臭臭的确是我和如花的结晶。

% E3 u6 {% p4 o% v　　老天为什么甩给我们这么一累赘？到底为什么？莫非真是报应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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; L* W8 w9 X( x; n+ E/ F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２３）

; ], b: Z$ x3 C3 L　　有一天夜里，臭臭睡着以后，如花小声问我：「你说，会不会是因为咱俩干
6 }- `+ _, w. l1 D的事冲撞了什么阿飘大佬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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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B7 ^" p& V" V+ c+ q9 r% b　　我这才知道，她也动摇过。

" c8 _4 a  `" ^　　我问：「啥事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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+ q0 L  h6 e7 H( \& r　　她说：「我是你丈母娘啊。」

8 L1 u, @, k' Q! q9 c3 {　　我说：「现在你是我老婆。」

/ a3 V. l: y7 r! U. t7 _/ I　　她说：「别自欺欺人。毕竟乱过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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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说：「我没自欺欺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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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I- g8 ]1 F3 [3 c( ?# X4 b　　她说：「那你干吗离开你所有朋友？咱干吗非要没完没了搬家？你心里面有
鬼！」

1 n/ T6 d5 S4 ?　　我说：「谁心里没鬼？」

　　是的，这些年我们搬了好多次家，看房、打包、装箱子、都恶心了。我们生
1 |' v' W' d- G, Z) m5 }. }# j' O怕邻居知道。
& w! G. s8 y- d" P: a5 b7 i+ y
2 n8 n/ X8 H8 R  Q　　这么些年，我们不敢请朋友们来家里做客。朋友是茶。走动就热乎，一放准
凉。

　　我们各自放弃了所有朋友。到现在，我们等于没有朋友。我们以为只要拥有
1 y$ ]7 ~3 z: }$ t: U+ `对方就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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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其实我们错了。生活圈子狭窄封闭，人就会变态。脾气秉性都会大变。无缘
0 D6 }: x# T7 d1 f  I$ k$ m无故的暴躁，会乱发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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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现在，看着挨了欺负的臭臭，如花心疼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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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J" q* D; m- W% |; y　　臭臭声嘶力竭大喊：「你回答我！」

8 m. n+ @6 d5 ]7 c/ P$ u4 J　　我对臭臭说：「怎么跟你妈说话呢？」

　　臭臭瞪着我，眼睛里写满怨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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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e' J3 t  ^5 h" l' o& F5 _3 @) t( ~- S　　如花跪在臭臭脚前的地上说：「我不是你姥姥。我是妈妈。」

　　臭臭问：「那你妈长什么样？怎么我没从来见过我姥姥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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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s( r3 i5 r: v* v  b　　如花说：「你姥姥……我妈妈……去世了。」

, `' |7 k# ]; V9 S8 Z1 n4 H. ]1 E: Q4 R　　臭臭凶残地一字一句说：「你骗我！你们全都骗我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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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（２５）

　　深夜，睡得正香，忽然有人拍我。

% ^) {0 \( a" v　　我醒来，见如花正支起上半身儿轻轻拍我。

$ G4 @% m- E$ N8 \" X% D* w2 ~: N　　我最讨厌睡觉被打扰。我不高兴地问：「干吗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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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她面容惊恐、压低嗓音、颤声说：「你听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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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O: t6 e7 u  c7 w6 ^　　我支楞起耳朵来，真的听到了声音。「莎莎」，「莎莎」，「莎莎」，「莎
- V) c/ s5 R- H- w0 C4 S莎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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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悄悄起身，光着脚、轻轻顺那声儿走过去。

　　是楼下发出来的。有人进我家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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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一楼厨房，月光下，我看见一剧丑男孩在磨刀。

& @8 b: N0 v' @( a( s+ _  f　　「莎莎」，「莎莎」，「杀杀」，「杀杀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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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【完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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