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爱十年

今日惊蛰

（１）懵懂的「第一次」

) D9 {; ?- J$ p! S: V" A我「第一次」的时候，１５岁。这十年，有过和谐的性爱，也有过单纯的性，
单纯的爱。
( d! s. @8 K' g( n& A& a$ b# Z
; S! W& |5 w2 l/ u- T' P１５岁的时候，刚上高一。那时候坐在我前桌的一个女生总把一个小镜子摆
8 q- ]% v- q5 z4 f; q  F# V. l在桌子上。这很好玩，因为有好几次我们两人的视线就在那面镜子里相遇。她在
前面，用镜子看着后面的我；我在后面，透过镜子也能看见前面的她。
" l, ?5 s2 l; F1 U: N6 @; o
我们慢慢地、偷偷摸摸地走过了拉手、拥抱和亲吻的阶段。高一寒假，我去
她家。北方的冬天很冷，进门的时候我穿得像个笨熊，她在家里只穿着一套当时
我觉得很诱人很显露曲线的薄衣。只一瞬间，我的心里就像屋里的暖气甚至一样
/ F) x/ n  Q/ Z: f8 a开始发热发烫。她帮我脱掉了外套，我转过身紧紧住了她，双手勾住她的腰，然
后慢慢向里摸索。直到感觉到她的皮肤，和那对我现在其实已经忘了大小的乳房。
  n0 U) c5 a/ u" t
我强忍着已经快要崩溃的心跳和呼吸，把她抱到床上。
* o+ O: X5 H5 f( |
7 [9 D6 X% Z$ e4 y( b小时候喜欢看漫画。记得漫画里男的见到暴露的美女的时候，十有八九都会
! X: N: G& A6 h流鼻血。当时我一只手揽着她的腰，一只手轻轻揉着她软软的胸，忽然觉得鼻子
1 |, s8 Y' g3 P湿湿的，心想完了，流鼻血了。于是赶紧深吸了一口气，对她说：你看我是不是
流鼻血了。她抬起头，温柔地一笑说：「跟你说别脱衣服，你看感冒了吧。」我
$ K% @  t2 I+ U2 P* r* Z+ F$ n' A/ }正觉得尴尬，她转身揭开被子，盖在我身上，然后自己也躺了进来，把头枕在我
的胸上。我翻过身，把她温柔地压在我的身下，深深地吻着她，然后缓缓地脱去
) b9 d4 N/ l+ o% A- m她的衣服，把吻痕一点一点地印在她的脖子、双乳、小腹，还有大腿的内侧。
; t. I! f" m0 R* c! T" j
那天我们没有做，因为我实在找不到那个地方在哪。她紧张得很，其实我也
是。我在小洞洞外面动了很久，最后射了。第一次射在一个女孩的身上。那种感
% s1 f; s7 K' L觉很奇妙，看着白白的东西落在她最贴身的内裤上，和小腹上，很刺激。她说好
像射到了里面一点，因为有「它」的味道。搞得我们一下子很紧张。
9 _3 s" Z" I8 K7 N
: [1 ^; H8 o0 U/ w1 ~5 [我们边缘了几次。可直到后来分手也没有做成。我那时想，也许是自己还小，
那个东西还不够坚硬。分手以后多半年，我心才算落了下来：还好，她没有怀孕。

2 h$ e5 v4 I- O5 D1 _4 ^我现在回想起来，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其实没什么欲望。找个女朋友，更多的
9 C3 `$ W) p' \) v是好奇，而且很酷。１６岁生日的时候，我和第一个「她」已经分手了，但那一
% D- Q% X- Q7 f1 U# }3 J, d! {5 s年我过得很开心，很轻松。


3 l2 i+ T  Z; Q) m4 d  L' u! f（２）刻骨铭心的初恋
2 E! F% X. d) A* f& H
这个顺序很特别：１５岁的时候，我几乎有了「第一次」。但我真正感觉爱
一个人、愿意不顾一切的时候，是我１７岁那年。这么些年以后，我依然清晰记
得很多当年的画面。甚至喜欢在上课的时候看着她。有一次语文老师正在讲课，
忽然停了下来说：为什么我发现有的同学眼神那么迷离？

% z; {6 G9 {% v- d4 a高考前整一百天的时候，我早上给她传了一张小纸条，终于表白了我的心声。
% g: x; I- V+ m, G/ ~
* e! A; O* R% `2 d晚上收到了她的回复，只记得一句：其实我从心里早接受你了。

直到现在，我还记得那个幸福的时刻。

7 ^6 M" o7 k' u1 T1 l# @, E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生、或者很多男生，在生命里都曾经有过一个像女神
+ P% i6 f" C6 A; o一样的女生。为了她，你整个人都会陷入一种不可理喻的癫狂状态。她的每一个
微笑都能滋润你的心灵。你以每天ｎ封情书的速度对她表白着你的爱恋。你看着
$ F. y. y1 x. _& @她，抱着她，觉得一辈子就这么不分开也不会饿；世界末日来了也不会怕。
+ h/ |" A- ?2 c$ P/ J) k+ d
高考之后的我们，还是劳燕分飞。

; F3 E9 t4 H% I& t* [# ?+ [9 j9 h我最初依然每天打很多电话给她，她渐渐地对我开始冷冰冰了。直到有一天
. j! i5 V) V# k) p0 A* W她在电话里告诉我：我们分手吧。

我哭着说，你别走，我只想跟你在一块，不管你怎么样。
8 D0 ~1 t$ u0 }" Q
她笑了一下，你这么大的人了，怎么跟小孩子一样，我挂了。
9 y9 k8 {8 X, O! r* R0 N6 u: g) Z
* J6 z' R. i( [* T& ^我依然每天骚扰她，写信给她。当然，没有回音，没有任何的回复。

5 y3 J% R5 @9 D记得中学的时候很流行读者、青年文摘之类可以就着饺子吃的小酸文。以至
, ]1 U9 B+ w( k+ f6 f2 t$ C0 `
/ s! ~9 _( S  m1 o; l于大家写出来的作文清一色地酸得可以治疗阅卷人的消化不良、胃酸分泌不
足等症状。这还是其次，最关键的是毒害青少年的思想。
1 W. f6 n, u+ R6 J- I& T* x% _: q
有一篇文章我到现在还记得：是以女儿的口吻写的，女儿问爸爸，为什么你
对妈妈那么好；爸爸笑而不答；然后有一天妈妈像小叮当一样不知道从哪变出一
个箱子，里面有近千封当年的情书；女儿暗下决心，老娘我也要找一个愿意等我
三年给我写近千封情书的情郎。
: s: d8 B4 v1 S& x, v
我那时就是这样想的，每天头悬梁锥刺股第履行着三年和千封情书的理想。

- c, Y& a" z% c: l4 ]: ]我们之间没有性。只有一次，我们脱得一次不挂，她勾着我的脖子，说她不
& o! d: I9 }( }1 Y! L想。我马上从她身上下来，把裤子给她穿好，然后重新躺下。就是这样，她的每
一句话，都是我的圣旨，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6 I0 S- f  ]! Q- A4 u8 [
这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。为什么一个人会如此地痴迷另外一个人？

前几天，我还梦见跟她在一起。六年前，这样的梦会让我醒来泪流不止。而
那天，醒来０。１秒钟以后我就赶紧打开电脑，看我的意大利欧洲杯小组出线了
没有。
9 L! u# F% ?0 \# m$ F
2 o* U1 O5 M3 m5 o9 K( A+ U" V
( N( h- ^( h& b! m4 n; s' A% z7 h% I（３）爱与友情的界限

把她放在这里很特别。因为我连她的手也没有认真拉过。

在大学的时候，有一段时间我觉得我喜欢她。我甚至给我爸妈看了她的照片，
, \4 h3 ^9 K* O% C我妈说：这丫头长得不赖，挺像那个唱「常回家看看」的肉嘟嘟的韩红。我彻底
无语了。但我觉得我妈想说的是陈红，她从来就记不清那些各领风骚三五天的明
星的名字。韩红其实也肉嘟嘟的，而且肺活量达到那种可以唱「青藏高原」级别
的女生，高中的时候我们叫她们「憋死牛」，意指一个吻不喘气可以憋死一头牛。

我们经常一块自习，选课。有一次一群人在一块玩真心话大冒险，她说她以
0 I, g% T  F6 f前没有过男朋友。回来以后ＱＱ，我说，我以前有过。她没说话了。后来的几天，
觉得我们的关系很奇怪。正是这种奇怪的感觉，让我觉得，其实她也有点喜欢我、
在意我。

那时候看香港那些三级片，尤其是王晶的「玉女心经」系列，觉得简直是性
爱哲理片。
, L/ `% ]0 H2 W2 L
, }% v: R# n9 \3 M3 f* I什么叫无敌神功，就是把对方搞得一塌糊涂，你自岿然不泄；但如果对方战
/ \& J- W: g6 f4 i& s/ @意正浓，你先泄了，那你的元神就被对方摄走了。
8 ^4 e4 I! }9 U0 Y. D. Z0 q; U. g
+ R+ q7 U* H. }2 ^所以说从这个道理上来讲，什么叫情圣，就是让对方爱你爱的天崩地裂，你
9 ^+ o' b2 f' n" F0 e  Q/ E3 O6 G9 Q还收放自如；对方未动而你先动，叫情痴。

我想相对来说，情痴的男人多于女人，情圣的女人多于男人。本着这样的指
导原则，我很谨慎地处理着我们之间的关系。在无数次的试探和拖延犹豫之后，
$ ~4 E, @, P4 c: w& L4 I% d我和她那一点稍纵即逝的可能终于没有了。我遇到了我的她，她也遇到了她的他。

现在我们经常聊天，谈各自的生活、感情、工作。
7 b0 s( X0 K9 l9 J& D2 g" X/ B0 ?
我慢慢发现，其实世界上有很多异性值得欣赏，但并非以爱情之名。


8 n# q' L* e/ Q0 i  o2 }& `（４）爱与性
" @7 z; t& N6 |2 z8 O% Y2 y1 m
２０岁那年夏天，是我真正的第一次，在我认识她一个星期以后。遇见她是
在游泳池。和我同去的一个朋友是她的旧相识。我们很快开始约会了。那段时间，
有几个朋友去我所在的城市，我帮他们定了宾馆。他们走后，我把宾馆又留了几
4 x9 Q+ R8 P! p/ F5 C' u- p! o; t/ M天，因为我预感也许我们之间会发生些什么。
, `1 O5 _; S) |0 J
, J2 a$ R" x: r6 [; P那天她的周期刚刚结束。我们相拥着靠在床上看电视。我叫着她的名字，开
0 ?  ~8 j( p2 n) M8 F( W8 B始吻她，脱去了她的衣服。她的胸很好摸，我把脸和唇贴在上面，开始脱她的裙
9 H8 ^! m8 R; z8 \( Q子和内裤。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准备好，只是凭着直觉，把已经硬得发烫的小弟
弟架在她的双腿之间。她抱着我的肩膀，配合着我。

# u& ]  U# v( S/ K2 d她强忍着，但还是叫了出来，泪水无意识地从眼角溢出、滑落。

5 P6 ^! t# i& R0 [0 v5 Y' a8 M# [* q那一瞬间前后，恍如隔世。

我几乎忘了去享受我的第一次，好像只是在履行通向成人礼道路上的一个程
( ^. P1 _, X1 r# {! [序。我拥着她，没有疾风暴雨，只有闷得可以忽略的呻吟。

那时我的大脑被各种各样的念头占据着，就这样么？就是这样的么？我那幻
8 Z/ e2 p+ ^. |想了很久的做爱。
% K% a( A/ ]1 u# {  _# V
7 s- a. B% U1 j) l5 b3 ]最初的十几次，我很快，但我们开始享受。有一次在我家，几个朋友在客厅
看电视、玩电脑。我起身上厕所，她也跟了过来。我坐在马桶盖上，把她扶在我
的身上。她还在兴奋地动着，我很无辜地告诉她：亲爱的，我到了。她停了下来，
- I  G$ I% w3 h$ p搂着我的脖子，轻咬着我的耳朵，她的乳房贴在我的胸前摩擦着。那个姿势很撩
人。很快，刚刚软下来的小弟弟还没有完全滑出来，就再次坚硬如初，顺着我们
抱着的姿势继续插入了。我们疯狂吻着做爱，那一次，她说她酥麻的感觉到了脖
5 j9 m+ r5 Y" X, c/ o$ ~子。
# d% U3 F9 V. d9 Q- X1 q
' D) t* ]1 X: N1 t湿人说，冬天来了，春天还会远么？其实他在隐喻，都麻到脖子了，那高潮
也就不远了，同志们继续努力。
5 x, `( J- t. ?. J7 Y6 e4 e0 T2 N
) y! \- s5 G& I' ^1 }3 \# N几个星期以后，我们住进了她学校附近的一家旅馆。那一晚，她高潮了。事
先没有一点迹象，如果说有，那就是我们的时间越来越长。从第一次的不到一分
0 o. E' `  p) v$ J( t钟，到十分钟，到后来几个小时之内的连续数次、早晚两拨。
1 e! [! X$ v5 u$ b9 h
; H( J' }7 s9 T" h) U# G我被她用出全身的力气使劲搂着，那种感觉很棒。

我们在一起的一年半，在无数的地方、无数次用各种姿势做爱，无数次带给
8 D+ Y/ F" r! i4 ?. O0 N# ^/ o6 a对方高潮。

我们最初不用避孕措施，只忍到安全期之内去爆发。直到后来，她的一个朋
6 n1 J# o( g0 G2 J友貌似在安全期怀孕了。我们后怕得直冒冷汗，才开始用避孕套。可我还是喜欢
& p& q) Q5 `( C: c, t. K$ p2 F没有任何阻隔的亲热，然后在做爱之后，看她赤裸地躺在身边，说着贴心的话，
小心地帮她擦去灌进去然后流出来的精液。连续多次做爱的时候，还可以看到上
# h7 J$ K0 o! w" i  d- n次的精液被慢慢挤出。

最美不过那胸前一缕潮红，和做爱之后相拥而眠的亲密。
, `! {, P- R% [. l/ F
, \: k: B1 f. C$ O( ?
（５）一夜情ＡＢＣ

- C# v! N: s: N: M和「她」分手以后，我发现自己成了性的瘾君子。哪怕没有爱。
! V5 A; @- t6 b, s: T
我有过三次一夜情，或者说，三个一夜情的对象：

一个是和我在同一个城市上大学的网友Ａ；

6 G* Z' Q+ F# m$ T一个是和我住一个公寓的美国女孩Ｂ；
: p) @2 a+ d' k; P
还有一个东南亚的护士学生Ｃ。

8 |! l6 {0 G- u5 Q& }大三寒假的时候在学校准备出国考试，晚上在网上约见了Ａ。因为宿舍整层
楼基本上都走光了，加上怕快过年了公安对宾馆搞突击检查，我就把她带回了宿
; r& q! v6 l6 F* H舍。我们坐着一起上网，然后对她说，你去我的床上睡下吧，很晚了。她上了床，
9 H- g( }9 u. `% ]8 F4 ~伸手关掉了宿舍的灯，然后开始脱衣服。我心跳的很厉害，但依然还坐在书桌前。

床上没有了动静，她很安静地躺着。我站起身，凑到床前，握住她露在外面
的手。
- s$ Z& H* Y8 D' ~4 ~& c
- q* h5 ]' N8 }) i+ J& M6 \8 Z她很轻地说：上来吧。

我和她一起躺下，脱去了她的衣服。我趴在她身上，很傻地问了一句：你是
8 K$ w1 y( Q- U$ w4 _第一次么？

我估计她当时都快疯了，但她还是很有修养地回答：我有过男朋友的。我强
. `7 P& G! c2 j4 P; O- i, c忍住想要插进去的欲望，从床垫下面摸出了避孕套给自己戴上，以免有问题。

她的小洞洞很特别，或者说跟我当时前女朋友的不一样，搞得我兴致很低落，
不想再来第二次。

; f- g1 p; \0 E, K6 E+ X后来我发现，就像达芬奇小时候的老师曾经告诉他的一样，这个世界上没有
6 E  q8 n7 S! g  @) H" e一样的鸡鸡和蛋蛋（简称「鸡蛋」）。同样的，应该也没有一样的小洞洞。

Ｂ是我在美国上学时候的室友，一个念表演系的研究生。她精神极度亢奋，
1 i0 d7 x& `0 n- l$ |: D% u每天在学校蹦来蹦去一整天，晚上回来还要跟我学太极拳，说是要放松筋骨。有
一天凌晨３点，我刚写完作业，开门出去上卫生间洗漱，猛然发现一个身影在黑
' ?7 D& k) q8 G夜中张牙舞爪，吓得我差点晕倒。开灯一看，丫还敷着面膜打太极拳呢。她说她
( W- K0 y( p7 S( M+ \就是精神有毛病，每天只要三个小时睡眠就好，但医生让她多睡，否则会死得早。
9 @  ^% B! }+ H' r2 C/ [! l
7 k2 X  i: e  R. K& }9 A之后我们就开始聊天。

" {  h5 w! g9 Q* w她说，朋友告诉她做爱有助睡眠。我说，这个这个……

她说，要不咱们试试吧。我连声都不敢吭了。再回过神来她已经轻轻抱住了
8 V  w, |  b- E  i我。

5 @! p/ W! w, Y/ q8 G我们做爱了。其实我觉得那一次，我是被ＱＪ了。那天我记得从晚上６点写
. Q) k, A3 b/ w6 }3 ]6 t作业写到半夜３点，中间只煮了两个鸡蛋吃。很快，我就泄了。她还要，我抹不
( x5 Z, P" D0 @" J' W0 n; y开面子，于是用手指头，我那可怜的敲键盘已经快抽筋的手指，帮她到了高潮。
# k, |* G' R$ _7 A& U3 C9 v4 o
# G) w$ }2 R% @: q; x6 R那一刻我差点泪流满面。终于知道，在对方不愿意作爱的情况下死乞白赖地
- S' c$ u& _9 M4 p1 N5 s* a要求做爱，对你的女朋友或者女伴是多么大的折磨。
! ?7 i& I/ {' `. c" L5 g
! x/ V) U7 s3 @& P2 s. G之后又试过几次，我就彻底自卑了。她的速度和频率很快，后来她赠我绰号
, _* K  a) ?5 v# a& u「三分钟先生」。我真应该告诉她我其实是日本人，免得给中国人丢脸。

Ｃ是我出差的时候遇到的小孩，比我小６岁。因为身边没有安全套，就强忍
着，让她俯下身去，抚着她的胸，射到了她的嘴里。本来是无奈的办法，但之后
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这种方式，干脆也懒得去买安全套了，几次都是弄到她的嘴
里。

她最初皱着眉头说味道极难闻。我记得多吃蔬菜和水果会有好处，于是那些
天绝不吃肉，一桶一桶地喝果汁，连打喷嚏都有橙子混着椰子味。
% l3 T% z2 m4 j/ Q, j2 D! v6 d( ~) Y
据她说，似乎味道有所好转。所以如果你想让你的另一半为你做这件事情，
4 L- z  t2 O) w# q9 A9 u还是先「净身」两到三天为好，而且对自己的身体也有好处的。

其实，任何一次一夜情之后，我都想把对方从我房间「请」出去，然后抱着
# n/ B& r% F  l! u5 j枕头睡觉。
( Q9 F6 U$ l2 s+ Y8 {
# H$ `( G5 t; }3 @
（６）后话
& x/ a4 n" i# ?0 M0 _
我现在的女朋友，其实是有些性冷淡的。她的一个愿望就是，只在想要小孩
" V. ~+ r5 n) n0 J" g1 E, v的时候才做爱，其他时候就两个人抱着。很灵魂，很美好。

我们晚上睡觉的时候会玩一个「游戏」。

我说：亲爱的，爱爱不？
* P' w! K! `# o, f% C
她说：不爱。
: H- r: v1 c  b- D8 d" ^  M
- {$ K* ~8 |+ g; M$ J我：你就不会说「爱」嘛。然后我说，亲爱的累了，咱们不爱，咱们睡觉。
! J& J$ z' W, j6 \, ^
这样显得咱俩多互相理解呀。

! g6 |" z' n( C. l) V她呵呵地说：好吧……

- ~* `1 v. ]7 H* D然后我就一跃而起。她则无辜地惊呼：你不是还有台词没说呢嘛。
! j" e+ ]4 \- [/ T  B' ]2 O
这样搞了两三次以后，她再也不说「好吧」二字了：）

. V, U  m; F2 x可我还是愿意跟她在一块。因为在爱情里，性只是一个配角。什么都比不上
灵魂的相交、相知和相惜。而岁月的流逝，也终将会磨去青春的那一点躁动。

忽然发现我写东西很主旋律。连写个性爱似乎都在歌颂爱，贬低性。就像是
% ?' W, u' C6 N' C4 d+ e做了通篇的婊子，最后立起个牌坊。
$ z6 Q7 H4 C6 t3 o
其实退一步讲，爱与不爱，在性的满足和快感上也有很大的区别。

跟爱的人做爱，每一下都像撞在心里，四两拨千斤。做爱之后，聊个小天，
7 K; w! `# _7 V8 F亲个小嘴，睡个小觉。
# \& U- ?# u* m: H$ {
跟不爱的人做，每一下都撞到骨头上，事倍功半。做爱之后，揉揉撞疼的骨
头和酸麻麻的大腿，抱着枕头，闷个呼噜同床异梦。不过尽管如此，还是可以勉
0 K) ~0 D& j2 N. a% ?. m. X2 D强胜过和自己做的。

就这样。
0 E( s3 q' C" [
【全文完】